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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宇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她好色,這是所有人首先知道的。但知書眼裡,卻又不同。
容止,看似是這裡面最沒有背景的吧,可是這樣天神一樣的人,只要你見到他,似乎是什麼神秘的吸引了,就牽引著你去喜歡他,保護他。
是的,知書喜歡容止。
知書也喜歡姚宇。
也許是知書笨吧,她還記得,當時與她競爭做主簿的那個人,死了,是被容止害死的,有時候她也不禁這麼猜想。
不過這絲毫不影響容止在她心裡的美好印象。
宛若春風的美麗笑容。知書是個美人癖。喜歡所有美麗的東西。
哪怕只是表面美麗。
那個知墨,死前說,容止是個極其陰險的人,他比若思還可怕。
若思,知書怕她,因為 若思掌管著鬼獄。至於容止嘛,細細想來。她也是怕的,是怕他那精明細如毫髮,又捉摸不定的心思,和溫婉笑容後,毫無預兆的算計吧。
這都是拜知墨所賜。其實她一點也不討厭容止。就像她一點也不討厭姚宇一樣。無論外界對她們的形容多麼可怕,又黑暗。
只要,只要他一天還保持著對她的那清風般美好清澈的笑容。只要她一天沒有翻臉,還想待她們如朋友。
她曾說過只要她們一天還認她這個主子,對她好,不背叛,那麼在她願意的時候,她們就可以使她的朋友,親如手足,不分尊卑。
她們在一起的時候,知書真的很快樂,可是。
容止啊,你真的會嫁給我嗎?雅禮他都······
一直以來知書都以為。雅禮和容止會有一天成為他們的主子。跟隨在這個邪王左右,誰又能保證她不會對身邊的人動心思。況且是這麼年輕貌美,才華橫溢,的兩個人。
雖然從沒見容止和雅禮對上過,知書心裡一直覺得,如果哪天容止和雅禮一較高下,輸的那個肯定不是容止。
他是多麼完美的容止啊,神話般的人物,彷彿輸那個字從來都不是為他造的。
他高貴的只佩贏。
直到,有一天她隱隱地透漏出想讓若思娶雅禮,把容止許給她的意思。當時她都快石化了。
有一點驚奇,有一點失望,還有一點莫名的悲傷。
就是沒有高興地神情。
她怎麼配的上容止,看向若思,也沒有高興地表情,雖然她一直就冰山的沒什麼表情。
容止啊,你是喜歡王爺的吧,要不然你又怎麼願意待在這裡為她奔走,雙手染滿鮮血呢。
你的雙手一定早已染滿鮮血了吧,是否如盛開的紅梅般鮮豔,如你醉倒的時候魅惑。
那一天,端親王和她們四個在幽州王府的蘭溪小築喝酒,還記得那碧綠的翠竹,層層疊疊,碧浪滔滔,發出者窸窸窣窣聲,滿地的竹影斑駁,月光如流水,輕靈空明的照在每一個人身上。
然後是竹葉青的香味,王府自釀的美酒,清香甘甜,回味時又濃烈,醉人。
那天她們坐在一起,雅禮撫琴,若思舞劍,,姚宇吹笛,容止和歌,知書添酒。
然後暢快的淋漓的醉了,沒有大小,沒有尊卑,沒有男女。
只有放縱的暢快心情。
那一刻知書想為這樣的主子做事,哪怕她真的如外界說的般任性荒唐,也是知足了的吧。她只是個孩子,需要人守護,愛惜,看管的孩子。
那一天居然連冰山的笑容都綻開了。
端親王笑著揪起若思的衣領,“冰山,你要給我好好對雅禮,你要是敢欺負他,我就廢了你。”那樣子看起來兇兇的,又多了那麼幾分辛酸,她是捨不得雅禮的。
若思,點點頭,“如果雅禮嫁給我的話,我會的。”某人說完居然那樣沒形象的就醉倒在地上了,以至於後面的話她都沒聽見。
若思又接著說,“得不到,得不到。”
知書問,“什麼得不到。”
知書說,“你想得到有得不到的東西,得不到就是得不到。”
容止嘆口氣,“何必太執著。”
知書又問,“執著什麼,容止你,你是否······”雖然忝著臉,後面的話知書還是沒有問出來。容止,我不問你是不是喜歡我,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會嫁給我,你,你願意嗎?
容止笑了,笑如春風,醉人的百看不厭,“我會聽王爺的安排,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從沒想過搬進西苑去住,那些虛名怎麼比自由來的要緊。”他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