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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問題,姚宇看來需要分化,聯合,再打擊排外。不花個三五年是弄不下來的。但是姚芊不同。從災民的處置這件事情,姚宇就自責了很久。她低估了姚芊的狠毒和瘋狂。她如果不在乎血流成河,不在乎崩壞大姚江山社稷讓薛國乘虛而入自己只做個傀儡皇帝。她就能很快的辦成一切。
即使為人作嫁也毫不在乎吧。因為她恨姚菁。
鬼畜。姚宇感嘆,自愧不如啊。如果當年自己有這份狠勁,早就是這個江山的主人了,也不至於被姚菁逼的如此落魄。
姚菁她想到了嗎?不管她想到沒有,姚宇都會有意無意的冒著滿身的傻泡泡去提醒她,暗示她。不是她真心要幫忙,而是相反。她那樣的人怎麼會把自己的力量輕易曝露出來。她只是在等,等著兩遍互耗。漁翁漁翁,便來得利。
“這幾天加緊防禦,”皇城護衛軍的統領面有憂色,每天巡查。
“是,”侍衛長甲,俯首應道,趕緊叫幾個新來的小兵,去巡邏檢視,統領一走就又吩咐手下人要順便幫她帶來異香樓的桂花釀,和品竹堂的醉仙雞。
小兵甲,著了厚重的甲衣,堅硬的鐵片放冷變脆,隨意的髮絲在清冷的風中凌亂。
她顫抖著問,“這麼冷的天氣為什麼還要 這麼嚴密的防守啊,去年此時已經換了崗正喝著小酒抱著美人呢。就是看護衛軍這裡可以常常偷閒,時而耍橫才來的。誰知今年,嗨?真是行情變了就。”
侍衛乙,點頭,“這不遇上皇上登基大典,自是如此。走吧,走吧。誒,見過六皇女,端親王殿下。”兩人行禮,姚宇假裝什麼也沒看見,本來也沒有打擾人家美夢的想法。揮揮手,“該幹嘛幹嘛去,我隨便走走就好。”
兩人回禮,道了聲是,然後等姚宇慢慢離開,兩人才意興闌珊的又上了街在寒冷的風中打著顫,來回。
鳳飛看了姚宇一眼,姚宇,回頭衝她笑,“隨便玩玩,轉轉,我們走吧,回府再說。”
“什麼?京城東門的防守還弱了些,要趕緊加足,哎,看來美酒美人都是夢境了。”侍衛長甲,拍拍侍衛長乙的肩頭,心裡想著那兩個小子辦事利索程度,能不能讓她在換崗之前和上暖胃的酒。思考著不相干的事情,她根本沒看見姚宇。又怎麼知道在短短的一會時間裡,有人已經看出了,主上交代過千萬不可洩露的事情。
東亭一場雨,對弈一局棋。姚宇喜歡喝鳳飛下棋,樂此不疲。風飛還在想要與會不會怪她薛夜辰的那件事,可是姚宇就只說了句,那是女人的事,他一個男人,你何苦為難他,趕走了就是了。然後就真的不曾提過,只要風飛不主動提起。
安靜,平和的安靜。
姚宇放下一顆子,笑眯眯,“鳳飛啊,你退步了,我馬上就能贏了。”
鳳飛皺眉,心思不在,“你說我們的計策能行的通嗎?關鍵是你二姐可信你。”
“看這個,炮,本來是打馬的,而它打馬絕對有莫大的好處,可是它偏偏去吃了卒子。為什麼?”
“應該是在長遠來看有絕對的好處的。”鳳飛說,“我······”
“不對,因為這步根本就走錯了,是下棋人心不在焉。”姚宇吃掉一個炮,“但是棋局結束前,誰也不能準確的判斷勝負。因為這盤局不僅僅有兩方啊。”姚宇又在教她。風飛有些心虛的聽得很認真。
“宇表姐,的意思是?”
“我終於想到一個滅掉姚芊的理由了。惹天怒者人人得而誅之。”
“棄百姓者,百姓誅之?”
“不過我們得選一個曲線的滅賊計劃,讓姚菁替我們除掉她。然後絕對保持戰鬥力。”
“嗯,你什麼時候想到的?”鳳飛投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就在剛才下棋這會。”姚宇看著棋盤,目不轉睛。
“鳳飛,鳳飛啊,”姚宇突然變了個調子喊她。
“幹什麼,”鳳飛一個寒顫。不用抬頭彷彿就看見了對面那人笑出的狐狸牙齒,天空中有陰謀的味道。姚宇絕對是要利用她的內疚。
“我有一個好主意,需要你的配合。”
“太女當年的勢力?你可有聽錯。”姚菁握著信箋的手將紙捏成了怪異的形狀。
“屬下絕對沒有聽錯,此事重大,怎麼敢有所遺失。我看見她們交換了玉佩,玉佩上刻的有字不知道是什麼,但看到四皇女見到玉佩之後就愣住了,直盯著那個叫做鳳來的女子,居然是差一點哭出聲來。那女子接過四皇女的詔諭,用玉佩蓋了印,就叫手下去做,還吩咐不許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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