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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的厲害。徐謙承認,姚宇比他想象的要頑強的可怕。而鳳飛,身在其中關心則亂。
“那麼開始吧。”姚宇躺在床上,輕輕的解開披風,被血水包裹的裡衣露了出來。徐謙,愣了一下。姚宇果然是心慈手軟的,如果和某個人比起來的話。
姚宇讓徐謙從墨玉匣子裡取來藥粉,徐謙的臉色有些發白。那個瓷瓶裡莊的是,碧血生,苗疆的巫藥,可以快速的止血治傷,不過它帶來的痛苦,如針扎入骨,血脈崩潰。這不是一般人可以受得了的痛苦。所以碧血生還有一個名字,叫,鳳凰神土。經歷過的人必定如重生一般。活之前痛哭到死。
姚宇皺了下眉,臉上毫不在乎的笑笑,“如果去藥房取藥的話,鳳飛會看出來。我怕她做傻事。反正這都是我用慣了的藥,你不必擔心。”
徐謙點點頭,準備好一切,才躬身去撕開姚宇的裡衣。血肉似乎都黏在了一起。姚宇閉上眼睛,默默的承受著一切,
“生命本就艱難痛苦,只有痛苦才能讓我覺得活著。深切感受活著的悲傷的痛苦然後,”徐謙不知碰到了哪裡,姚宇痛苦的哼唧了一聲。但也只是淡淡的一小聲。姚宇,閉上眼,任徐謙熟練的給她上藥。口中唸唸有詞,催眠著自己的心。
“生之多難,死之多易。不難不易,不可枉生。讓這痛苦刻入,靈魂。死也不忘懷。”
“王爺,”徐謙開始處理最大的傷口,他伸出手,塞到姚宇的嘴裡。伴隨著一陣激烈的痛苦,把幾乎魂肉分離的姚宇扯回了現實。深深的牙印,把徐謙的手腕咬出了血。徐謙叫出了聲。代替姚宇叫出了聲。
如一場雲雨之後的大汗淋漓。姚宇覺得好了很多,眼睛裡卻比以前更虛弱。淡淡的看著徐謙的眼眸,澄澈無比。她就是這樣越是想黑暗破敗的東西,眼神就越是空明美麗。徐謙不知道,低低垂著的眼睛,正好與她的相交,幾乎陷入其中。願意為她生為她死。鳳飛小姐練過一種武功叫做攝魂術,而此人無需武功,只是簡簡單單的看著你,就好像全世界都因此閃亮了。這是一種天生的蠱惑。
“對不起了徐謙。你幫過我,我卻並沒有半點感激,”姚宇甚至沒有來得及穿上衣服,就抓起徐謙的手腕,運起剛剛恢復的真氣,只一聲脆響,徐謙痛苦的又叫了一聲,兩隻手腕已被同時折斷。
他從來都不知道,這麼多天來認識的姚宇哪個是真實的。與姚宇一同出入,感受到的溫情和那天城樓下,聚殲舉劍來救得濃濃恩情,幾乎染溼了他的眼睛。轉而一想,姚宇確實溫存的,但骨子裡的暴戾卻怎麼也掩蓋不住。當痛苦襲來的時候,當靈肉分離的時候,銷魂質感穿破胸膛,那時的姚宇就如溺水的火鳳拼命掙扎著,把痛苦轉嫁給其他人,靠近的都化為灰燼。然後,美麗的天神微笑著,說,“我記得你的恩情,我會報答你的。”
對於陌生人,甚至是死敵一方的,她猶豫,她心軟。寧願去花心思想那不折磨而引人招供的方法。對於自己和自己人,卻往往出奇的冷漠和無心。就生生受著那痛苦,看著血流,看著傷口的痛氾濫,吞沒理智。
“你恨我嗎,說實話。”
“不恨,”徐謙用那種永遠是那麼卑微而恭順的語氣,“能為主子所用是奴才的福分。”
啪,姚宇一個巴掌,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沒關係,這次我欠你的,你可以問我要一個願望只要不過分,我就為你實現。”不過如果他爭了就是自己的悲哀吧。對上位者權威的僭越,姚宇現在也是上位者。
“徐謙希望主上繼續寵幸徐謙。”
啪,姚宇又是一巴掌,打在另一邊臉上,徐謙的臉兩邊腫在一起,對稱起來像是兩座小山。卻紅彤彤,粉嫩可愛。“這個不算,下次想好了再說。”
“謝王爺。”徐謙知道姚宇其實並不是生氣,只是用暴力在掩飾自己。也順便給了他向鳳飛交代的藉口。突然徐謙覺得自己其實很明白姚宇,雖然只是相處了一段時間,卻是對她的想法已經可以幾乎猜透。有了感覺,有了默契,就好像多年相交的摯友。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呢。上位者,居心難測,若是都猜透了最容易的不是之際相遇的溫暖,或許就是惱羞成怒的殺戮。
王爺是傷心了,於是再也不管別人的想法了。
—————以上是以前寫的,我有不願意刪的理由,不好意思看下文吧———
從皇宮回來之後鳳飛就知道姚宇病倒了,不僅是身體病了心也病了,繼續變得懶惰而厭倦的樣子。思量著那人的訊息對她也定是致命的打擊,於是叫若思再遲一天稟報。
身體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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