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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輝歲月
光輝歲月
ZT家駒走後13年,我們拿什麼來紀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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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有了崔健,所以中國人面對世界搖滾可以沒有愧色。臺灣有了羅大佑,所以小島上的人們有緣明瞭什麼是音樂良知。而香港,有了BEYOND。
BEYOND重搖滾的追求、剛烈又不失中國味道的音樂都非常有意義:他們為香港萎靡的流行樂注入了活力。
想當初BEYOND五個小夥子(當時多一個吉他手)時,唱憤怒而粗糙的歌,披一頭長髮。
終於有人唱香港人的搖滾了!——不再是外國歌的填詞或原文翻唱,不再是用激烈鼓點和談情說愛堆砌起來的商業快歌,而是很“香港”的真正搖滾樂!真高興,這個沙漠中又多一棵有刺的仙人掌,讓人見到綠色希望。
那是在1983年,當時有一些私人出錢印的唱片,放在街頭零賣。其中有一張名叫《香港》的大碟,裡面出現了一個陌生的名字:BEYOND。他們在自己的歌詞前面說:“有人歌唱是因為社會有這種商品需求,他們可以因此而得到經濟效益;也有的人唱歌是因為他們有一些話要說,有一些情感需要溝通。”
當然不必再解釋BEYOND屬於哪一類人。
1983年到1986年,他們都在業餘時間練習歌曲,苦苦追求著泛出金屬光澤的音樂理想。
那時,BEYOND的形象是五個長髮散亂、臉色沉鬱的地下少年,毫不掩飾他們的憤怒與真誠。所以他們自己花錢,印製唱片,只為了有機會唱《再見理想》這種晦暗的歌,展示一副金屬的樣子。他們曾經自己出錢組織了一個小型的現場演出,稀稀拉拉到來的觀眾坐了一半的場地。當一個半小時的演出結束,他們算了一下門票收入,每個人只分到五塊錢。五個小夥子都流淚了。
直到1986年,因為很多樂隊開始活躍在舞臺上,終於有唱片公司看中他們,出品了《阿拉伯跳舞女郎》。這是他們用半地下 樂隊的狀態出品的第一張專輯(這之前的《再見理想》、《永遠等待》都是EP),五個 阿拉伯打扮的小夥子冷冷麵對世界,躁動著他們內心的憤怒。
很多人認為這是BEYOND最好的作品,因為這張專輯是BEYOND整個地下時期精華的凝聚。
BEYOND的搖滾風格令人們耳目一新。但是,他們生活在一個名叫香港的都市。這兒不容許一批人除了理想,什麼也不考慮。
所以,他們改,變得更加流行。
不妨看一看,為了被公眾認同,他們付出了多麼大的代價:劉志遠離開了樂隊,家駒摘下了黑框眼鏡,貫中剪去了披肩長髮,四個人穿上花花綠綠的耀眼衣服,笑出一臉青春。
甚至,連音樂都穿上了一件流行的外衣——節奏不再滯重、旋律更加流暢、更適合電臺播出。
沒有人靜下心來想一想,那五個長髮飄拂的落拓孩子到哪去了。最多有個不知趣的人停下腳步伸頭探腦一番:咦,多了個偶像組合。他們唱歌有沒有草蜢好聽?姑且一試。
真正的BEYOND歌迷非常憤怒。他們痛恨一支地下樂隊日益大眾化。而更多的樂迷歡呼:他們發現了一支很不錯的陌生樂隊,唱著又有意思又好聽的歌向他們走來。
他們剛轉型時的《大地》是節奏重型、旋律優美、詞境開闊且意在言外的好歌。成功的策略和充足的底蘊當然會帶來成功的結果。從《真的愛你》開始,BEYOND成了得獎專業戶。這是他們偶像化的成功,更是因為他們善於尋找熱點——《大地》可以理解成對父權的探討;《光輝歲月》是趕著為納爾遜·曼德拉起了個大哄(他們最起碼是很真誠的);《AMANI》更是至真至善地祈求和平;《長城》則是對民族文化心理的一個深切反思……
BEYOND付出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可是他們厭倦了這種走鋼絲的日子之後,跑到南非去採風,拍回來大量的圖片,可是沒有公司願意出版(黃家駒死後,這些圖片倒是出版了,因為商家知道大家在懷念他,南非行的畫冊變得有利可圖)。未必是商業上很成功的東西就不好,但努力主流的同時總會不知不覺間失去了自由。
而自由,正是搖滾樂的靈魂。
當BEYOND在電影裡學神經病兮兮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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