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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無緣無故將話題扯到了柳明月身上,雖然極為自然,但他還是察覺到了一種本能的警惕,回話便敷衍許多。
楚王倒也不惱,親暱的拍拍他的肩:“你我日後理應多親近親近。”一副篤定之意。
薛寒雲當即頭腦發麻,晚上輪值回去看到柳明月的笑臉,不知不覺間便帶了些苦意。
柳明月渾然不知薛寒雲的擔憂,只偎在柳厚身邊一個勁兒的撒嬌,又拿出白日赴宴得的表禮來一件一件展示給柳厚瞧。
家中庫房裡鎖著不知多少好東西,偏她喜歡拿得來的玩意兒向柳相獻寶。
溫毓欣在旁抿嘴偷笑,在外面也有幾分淑女模樣的表妹,只要遇到柳相,便跟得了軟骨病似的,粘膩的不行。
萬氏宴罷之後,早回了京郊別業。
她為著避閒,小姑子已經過世,如今府上不過住著柳厚一個成年男子,她卻不好住下來。只留女兒與柳明月作伴,二子近日卻也是住在相府,方便應酬。
旁人未曾窺見薛寒雲神色,柳相卻一早瞧見,待打發了愛撒嬌的小閨女,才將薛寒雲叫進了書房。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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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告
第三十二章
因著楚王之語,結合近日朝堂的微妙變化;柳明月並不曾知道黑雲壓頂;但柳厚與薛寒雲卻深知其中之險。
聖上當初病臥龍榻,神智一度昏迷;太子監國;實質上是太子已經全權處理國家大事;許多臣下也已經做好了迎接新君上位的心理準備,壞就壞在……聖上他醒過來了。
醒過來還不算;還日趨轉好,臉色漸漸紅潤,身體漸漸硬朗;整日在御花園轉悠鍛鍊身體,偶爾太子拿國事來請教;都被他一頓哄趕,讓太子自行作主,他現下在休養身體,凡事休要擾他。
一次兩次,太子態度還是極為誠懇,只道自己經驗不足,人又年輕,實在不能管理這麼大的江山,聖上推辭的次數多了,太子請教的次數也漸漸的少了起來。
等到年初這屆春闈之後,有些不長眼色的進士們拿只露了個面兒點了名次,在瓊林宴上喝了兩杯便走的聖上當離退休老幹部相待,雖有尊重,但少了對當權者的敬畏,連宮中也暗地裡有小道訊息,只道這屆進士皆是太子門生……聖上的臉色陰的能擰出水來了。
殿試之後,沒被涮下來的皆是天子門生,何時又成了太子門生了?
因此近日聖上頻繁傳召楚王,以示恩寵,更是日日宿舍在楚王之母吳貴妃的望月殿裡,更有大臣見得朝中風向有變,已與楚王私下交好。
聽說近日聖上心血來潮,忽道楚王年已十八,尚未婚娶,要吳貴妃親自挑個可心的兒媳婦。
況柳厚每日上朝,總有同僚前來探口風,要麼想要聘媳,要麼想要嫁女,無不圍繞著家中一雙小兒的婚事。
鹹平二十五年的五月端午,原本假託養病的聖上卻攜手朝中重臣前往金明池觀水戲,令得暗中準備了許久,要帶著東宮眾位娘娘登上觀景樓亮相的太子殿下的算盤落空。
這半年間,太子妃娘娘身體漸漸好轉,太子又大權再握,當初納進門的三婦也已經侍奉過了,不過令沈琦葉頗為遺憾的是,那個她閨中曾經魂牽夢縈,又對她體貼有加的郎君如今根本無暇重述兒女私情,肉――體的交流雖然不斷,感情交流卻再無。百度搜尋。華*夏*書*庫。
原來的吏部尚書崔正元已近花甲之年,這一兩年之內身體一向不太好,司馬策原在沈琦葉耳邊許過,要將她阿爹沈傳從吏部侍郎一職升到吏部尚書之位。
哪知道年初春闈,崔正元近不惑之年得的么子崔善卿一舉奪魁,做了狀元郎,人逢喜事精神爽,常年病容的崔正元卻漸漸走路有風,瞧著足足年輕了十歲,恐怕在這個位子上再幹個十來年不成問題。
況崔正元一向不待見沈傳,便是他的親女進了東宮,也不曾改觀對沈傳的偏見,厭他鑽營有術。沈傳苦悶非常,暗恨崔正元年老一把還霸著位子不放,司馬權監國期間,便將沈傳平調去了戶部任侍郎。
戶部尚書胡裕已近古稀之年,是真正的老態龍鍾,油滑之至。
戶部在他手裡油潑不進,便是司馬策監國期間,數次想向戶部伸手,都被他不軟不硬擋了回來。恰戶部一位侍郎丁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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