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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正是溫時在外遊學的次子溫友昌,原本準備過門而不入,正躲在艙中裝死,又想起同行的這少年不會水,怕出了意外,這才跑出來瞧一瞧,哪知道一瞧之下便被眾兄弟姐妹撞破。
溫友昌以這種方式從天而降,溫友思溫友年兄弟倆都十分高興,站在船頭招呼:“二哥幾時回來的?怎的也不回家?昨兒阿翁還提起二哥呢,道二哥是我們四兄弟裡最聰明的一個……”
果不其然,溫友昌聞聽此語,如口吞黃蓮,面上神色愈加痛苦。
溫友年卻聽說,這位二哥雖天性聰慧,但是十分厭煩讀書科舉,平生只愛雜學旁收,因此雖說名義上是在外遊學,但到底他在外做些什麼,家中其實是一概不知的。
溫友年想到此刻還在席間苦撐的溫友政,只覺他太不夠兄弟,當下朝著薛寒雲大喊:“薛兄弟,抓住了他別讓他再跑了!”
那船戶已將少年救上岸來,此刻少年也成了個落湯雞,也許是輸了這一架,竟然溫順不少,只在嘴裡叨叨:“等小爺在陸地再與你打一架定輸贏……”聽得溫友年此語,雙眸圓瞪,大駭:“阿三你別是欠了這些人錢罷?要是數量太大,別想我替你還啊!”
溫友昌苦笑:“這些人……這些人都是我的兄弟姐妹……”
少年回頭看著這些少年男女,目瞪口呆:“你娘真能生!”
溫友思溫友年與溫家眾女孩兒們頓時嘻嘻哈哈笑成了一團。
此次出行,最終被迫中止。
溫友思溫友年押著溫友昌往長房而去,替換還在苦撐的溫友政,夏子清薛寒雲便帶著那少年往三房而去。
其餘的女孩兒們不甘心好好一次出遊的機會被浪費,依舊按原路而行。惟何秀蓮在艙中換了衣裙,再出來之時,那幫少年已經結伴回去,惆然不已。
默許
四十一章
溫友昌此次出遊;前面俱還順利。他是在外遊蕩慣了的;每日看山看水,有時候會偶遇同道中人,相伴同行一段,再分道揚鑣,不亦樂乎。
只是到了蜀中;不知怎的便招惹了司馬瑜,引的他一路相隨,最後與自己同行了數月。
與薛寒雲在船上打了一架的少年,便是蜀王世子司馬瑜,當今太子司馬策的堂弟。其餘蜀王與當聖上乃是異母兄弟;膝下唯此一子。
司馬瑜瞧著年約十四五;但其實他個頭高;如今也不過十三歲。蜀王有心教他出門歷練,蜀王妃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都沒能阻止蜀王的意願。蜀王妃唯有多多給兒子帶銀子。
溫友昌不知自己為何招惹上了司馬瑜,可司馬瑜卻知自己為何要纏上溫友昌。
司馬瑜被蜀王攆出蜀王府歷練,帶著數位小廝只在芙蓉城內遊走,不過半月,銀子便流水似的淌了出去。蜀王聽聞下人來報,司馬瑜花了不少的銀子,至今卻仍未離開芙蓉城,正恨的牙癢,雙聽得下人來報,世子跟著一位書生走了。
蜀王頓時一怔,又眉開眼笑。
溫友昌萬料不到,他與司馬瑜的結緣,只是因著他當時身上銀子不趁手,又瞧中了一幅畫,便拿出十二萬分的磨纏勁頭,只纏的店家在原價上降了一倍有餘的銀子,才得手了。
彼時司馬瑜便站在一旁瞧的興致盎然。
他是王府世子,自小錦衣玉食,從不曾操心銀錢之事。但此次不同,王妃雖然一次替他帶足了銀子,但他習慣了精緻的生活,銀子便格外不禁花。
他在芙蓉城中轉悠,只是想尋個瞧起來老練的遊歷之人,一瞧溫友昌這般熟練的砍價,便猜他是常年在外的學子。又跟了溫友昌兩日,見得他要離開芙蓉城,這才現身纏了上去。
這一纏就是數月,從年初到了現在,跟著溫友昌跑了許多地方,見識了許多人,銀子……也遂他所願的省了下來。
溫友昌被兄弟們押著進了長房,司馬瑜在船上換了乾淨衣服,又隨夏子清與薛寒雲去了三房。
三房此刻只留了些守宅的老僕,其餘主人家皆去了長房赴宴,幸虧溫友昌將他的小廝留了下來,那小廝便帶著司馬瑜去了溫友昌的院子。
林氏常年記掛這個兒子,因此溫友昌的院子平日打掃的也極為乾淨,進門便能住人。司馬瑜進了溫友昌的屋子,將他房裡一頓亂翻,那小廝早見識過這位小爺的唯我獨尊,對他無可奈何,便隨他而去。
司馬瑜翻了一氣,見溫友昌房裡有許多各地風俗志,更有不少他自己提筆所寫的民俗,便細細看來,想著在此間待膩了,拐了他去別的地方再玩。
溫友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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