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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出了一口氣,哪知道不過發呆片刻,他便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
她連忙往後退了兩步:“陛下——”不自覺的進入戒備狀態。
司馬策瞧著她的眼神很是好奇,見得她這般退讓,眸光奇異,良久方道:“你方才出來的時候,看了一下梧桐樹下呢,是在瞧我走了沒嗎?”
柳明月心道:她出來的時候,他定然在什麼地方偷窺,做了帝王卻喜做這種偷窺之事,簡直令人費解。又或者,做了天下之主,便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能窺得臣下心中所思,好將一切盡在掌中?
她從來不瞭解司馬策,所熟知的那個他,大約是他最動人的面具之一。
“臣婦並未特別去瞧陛下,只是瞧著院中這梧桐年深日久,長的很好,比之臣婦院中那棵梧桐還要高大許多,便多瞧了兩眼。”
錦梧院也種著兩棵梧桐,也不知道是哪一年種的,如今也是枝繁葉茂,慌忙之際,為了搪塞司馬策,她便隨口提起。
司馬策也不知道自己心中如何滋味,他如今為帝,每至宮中哪一處,不論多千嬌百媚的女子,或清高或嬌嬈,哪個不是百般逢迎?只恨不得能讓他多駐足一刻。
偏自認識太傅這獨女以來,她對他深深戒備。
不但戒備,但凡離的近了,她便找藉口遠遠逃開。
他自問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何時得罪了這位小師妹,全然想不起來。
柳明月生的別樣嬌憨貌美,他也曾在遠處瞧見過她笑起來的模樣,眼神又清澈的彷彿不能藏及一點汙垢,聽說性子也很是天真,這樣的女子,按說他見過了必是過目不忘的,怎的卻一點也想不起來,何時將這位小師妹嚇成了這般模樣。
司馬策近前兩步,與柳明月相距不過一尺距離,他身形高健,縱柳明月個子在女子中不矮,也還是要仰起臉兒來瞧他。
“小師妹在怕朕?可是朕何時得罪了小師妹?”
司馬策愈加好奇,他一反常態的打破砂鍋。
哪知道他不問還好,一問之下,少女清澈的眸子裡頓時蒙上了一陰影,又大大向後退了兩步,幾乎有些張口結舌,彷彿被人抓住了什麼短處一般:“沒……沒有……陛下怎麼會得罪了臣婦?”
“那就是你在怕朕?小師妹為何要怕朕?”他微微一笑,露出個能讓後宮女人們移不開目光的笑容來,哪知道不笑還好,一笑之下小師妹更跟兔子似的,嗖一下便向後竄出了六七步,神情之中的戒備之色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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