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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策子嗣上頭艱難,膝下荒涼,卻每每與柳明月在一起,也是各種防備,生怕她有孕。
她從不知,司馬策與之歡愛,每每飲食之中便攙有避孕藥物。
最後這一次,卻是因著勝利在望,歡…愛之時便不曾再顧忌,哪曾想只是一回,卻教柳明月懷了孕。
“明日下旨,將柳厚放了,貶為庶人……”
那時候,司馬策將自己關在宣政殿裡,一遍遍回想柳明月明媚的笑臉。
失去了之後,他才知道那樣單純的笑臉在後宮內幃是有多可貴。
再對著沈琦葉之時,他早已郎心似鐵。
沈琦葉楚楚可憐,溫柔的依了過來:“聖上好些日子都不來瞧臣妾了……”自柳明月死在杖下,她其實沒有一刻安寧過,閉上眼睛,便能瞧見她倒在血泊裡的模樣。
司馬策無動於衷,坐了一會便匆匆去了。
他覺得不寒而慄。
不知道眼前這樣一張溫柔笑意的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
他寧可左擁右抱,在後宮新進的美人兒膝頭醉臥,也不願意清醒的與沈琦葉談論後宮前朝之事……
比起善解人意的解語花,能讓他流連的只是一具具年輕鮮活的身…體。
那時候,司馬策與沈琦葉面對柳明月的死,似乎是各自在心裡結成了一個很大的疙瘩,以至於柳明月亡故之後,司馬策去秋華宮的次數屈指可數。
便是去了,也只坐一坐,隨即便走了,全然沒有留宿的打算。
不同於今世,二人在承香殿的大床上相依偎,隨意說些閒話,聊些沈琦葉與柳明月往日的閨中趣事。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一直想要知道前世如何……終於寫到這裡了,困死我了,有謬誤明日再改,大家晚安。
不,今晚再改。
今天的午更不更了,到晚上再更,我怕我到時候起不來還睡著……
☆、106
第一百零三章
柳明月之死,家中至親傷徹肝肺;京中紛紛傳聞;柳厚與薛寒雲反目成仇。
柳厚一病不起;承宗帝為了表示他對臣子的關愛;欲從太醫院遣人前去相國府,程太醫與柳厚相交莫逆;請命前往;日日守在相國府診療。
薛寒雲從僕人口中聽得柳厚病重;數次前來探望;都被老吳管事阻在了門口。
“相爺說;以後……還請薛將軍不必前來相國府了。”
這是準備恩斷義絕了?
薛寒雲每每只是沉默的在大門口站立一時,便轉身回去了。
各地藩王造反;他雖只滅了一個肅王,但其餘諸王如今聲勢浩大,司馬瑜自金城一別,早已回到了芙蓉城,如今聽說,蜀王也已經舉旗造反了。
承宗帝焦頭爛額之下,派薛寒雲前去討伐蜀王。
他如今既聽聞了定彥昭密諫,道薛寒雲與司馬瑜性情相投,私下過從甚密,在謝弘處求證,那小子睜著一雙驚懼的眸子,一力為自己澄清:“……我真不知道司馬瑜這小子有反意啊……我只是看他年紀小,薛師兄又教我多護著些他……”
承宗帝覺得,薛寒雲是忠是奸,唯有派他與司馬瑜正面敵對,才知真假,但又慮著他萬一帶軍投敵,索性只給他三萬兵力。
大軍開拔那日,薛寒雲回望帝京,長亭寂廖,並無人前來相送。
他身邊副將,仍舊是羅行之與容慶。
他們也聽聞柳相與薛寒雲父子反目,揹著薛寒雲上門為他求情,柳相病懨懨躺在書房榻上,連眼睛都不願意睜。
羅行之與容慶勸的口乾舌燥,他卻忽的睜開了眼睛,一雙眸子里布滿了血絲,冷笑一聲:“羅將軍少年英傑,忠心為主,拿別人女兒的性命來成就功名之路,老夫內心實在佩服的緊!”
羅行之一張臉頓時漲的通紅,在他逼人的視線之中,灰溜溜走了。
事實上,他當時的確勸過薛寒雲,那些滿嘴大義,也是基於薛家曾舉家殉國,輕重緩急,取捨之道,薛寒雲應該比他更清楚。
可是後來他才發現,自己錯的離譜。
若非到了不得已之時,誰能真正捨棄自己至親?
自柳明月墜亡之後,薛寒雲瞧著他與容慶的眼神極為冰寒,與瞧著尋常陌生人無異。
一條看不見的巨大裂縫,已在兄弟間橫亙。
就在柳厚與薛寒雲反目,薛寒雲與羅行之容慶漸行別路之際,在遙遠的西戎草原上,司馬恪帶著十幾名侍衛,偽裝成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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