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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草原上的兒郎,喜歡了就會搶過來。更何況,如今她是他的婦人!
懷裡的女子無聲而慘烈的掙扎著,向來端凝的神情此刻帶著絕望,細白的牙齒咬著下唇,沁出了血珠也不自知,隻手腳並用,如一隻垂死的鳥兒在獵手手中徒勞的掙扎著,她不肯苦求他,可是那種掙扎又極為堅定,絲毫未有軟化的跡象……
明鑠心內的氣惱又加劇了幾分,她腰間革帶被解開,外袍被扒了下來,只著中衣,貼著玲瓏的身子,他甚至瞧見了她肚兜的粉紅色帶子就係在玉白的頸上……一臂摟定了她拼死掙扎的身子,一手抓住了她一雙胡亂抓撓的小手,毫不猶豫的俯身吻了下去……
柳明月自重生之後,從未有此刻這般萬念俱灰過。
男子俯在在頸肩處的頭顱,還有遊走在肌膚之上的唇,都讓她難以忍受,只聽得一聲淒厲的聲音:“不——”
那聲音尖細如一把細細的裁紙刀,猛然間扎破了明鑠的耳膜一般,倒將他嚇了一大跳,欲…念頓時消了不少,抬起頭來重新打量懷中的女子。
此刻她勁間幾處紅痕,正是方才他恣意而為留下的。
她一張小臉兒透白,眼角幾滴淚痕,說不出的可憐可*……又可恨!
薛寒雲到底有什麼好的?
值得她這樣守身如玉?
明鑠怒從心頭起,恨不得立時便將他殺了,好讓她死心!
“殿下若再如此,不如讓我去死!你我分屬兩國,有累世之仇,豈能如此?”
明鑠咬牙,卻不願放開懷中的女子:“休要拿什麼國仇家恨來當藉口!別打量本王是個傻的,被你矇騙了去!當我不知道,你是在為你那原來的夫君守身?你便是死了,也是本王的婦人!以後不但要在床榻間侍候本王,還要為本王生兒育女,別想再生出旁的心思來!”
只這話,倒讓她毫無生氣的眸子倏然生出了無窮勇氣,身子繃的僵硬,猛的抬頭瞧著他,嘴唇哆嗦,想是下一刻恐怕便要說出些什麼來……
明鑠卻不給她這機會,緊跟著似乎萬分不耐煩一般道:“不就是一個落魄世子嗎?有什麼好值得守的?好不好他如今也是本王妹婿,你是本王的婦人,休再惦記旁的男人!”怒氣衝衝丟下她,拔腳去了。
他這話真真假假,又差點被他強了,柳明月一夜輾轉未眠。
她想了許久,也想不出明鑠到底是知情還是不知情。有些話,聽著好像知道了什麼,有些話,聽著卻似全然不知。
事到如今,她也猜不透了。
第二日無精打彩起身收拾了,卻聽得侍衛來召,道今日要送使臣回去。
柳明月縱然內心再不願意見明鑠,還是壓抑不住想見薛寒雲最後一面的念頭,跟著侍衛去了。
想是兩方原本對議和就無甚大的期望,如今明氏提出的條件,司馬榮也不曾答應,(實則是做不了主)倒不曾出現什麼激烈的場面,從頭至尾氣氛都很友好和諧。
唯獨臨別之際,薛寒雲望著明鑠身邊的女子頸間紅痕,目光一沉,卻聽得耳邊司馬瑜小聲提醒:“我的哥啊,你可不要露出這種表情,那是明鑠的婦人,可不是你的婦人……你這眼神好像要吃人一般……”
薛寒雲悶悶道:“我知……我知這婦人是明鑠的,可是……”可是他內心悶的好像要炸開了一般,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他在不知不覺間,已將這女子當成了月兒?
司馬瑜生怕他臨別之際,再做出什麼驚人舉動,連忙小聲提醒:“這便是司馬恪與明氏的詭計,你可千萬別中了他們的圈套……”
薛寒雲輕扯一下嘴角,露出個殺氣四溢的淺笑來:“我知!”
司馬恪這種剜了別人心肝,還要在傷口處灑鹽的行為,著實可恨,薛寒雲可不準備放過他。
明鑠牽了柳明月的手來送客,當著薛寒雲的面,她生怕他在臨別之際瞧出端倪,橫生事端,連掙扎也不敢,笑的甜美,只覺心頭猶如滴血……經此一事,她恐怕再無臉面見寒雲哥哥了……
☆、118
第一百五十五章
議和不成;兩方重新開戰。
只可惜大啟這邊雖然比明氏軍多出幾十萬人來,但人心不齊;各有盤算;即便守城;也多不肯出全力;生怕消耗了自身兵力。不但如此,陣前拉攏結盟者眾,對禦敵一事便不甚上心。
未幾,維城被破;眾藩王率眾而逃,做鳥獸散。司馬瑜欲拉了薛寒雲回蜀;他卻執意要送司馬榮回京。
“無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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