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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
等到收到薛寒雲在路上寄來的信件,心中便歡喜異常。
她如今既知,司馬策手中養著大批錦衣衛,監督官員言行舉止,寫起信來便格外防備。
信中嘆道:自他走後,聽說京郊大營那位溫統領也被撤了旨,當今聖上治軍嚴謹,想來不久之後的大啟與西戎之戰,大啟必勝無疑。她如今病體未愈,面上又有許多疤痕未消,恐還要將養些日子,望他不要牽掛。
又將溫福永口出狂言之事講了,道溫家這位紈絝少爺行事聽說很是荒唐,連她這樣深閨婦人都聽到了,真是帶累了溫國舅這樣勤謹的父親云云。
薛寒雲接到家信,翻來覆去的看,看到她說自己面上疤痕,猶自疑惑:分明她臉兒如玉,一點疤痕未留,為何信中這般寫?
忽想起京中無處不在的錦衣衛,他們既能做出鎖人拿人,隨意取人性命之事,拆了官員家信去看,也不無可能。
再將信皮拿來細看,似乎有重啟過的跡象,心中頓時恍然。
這小丫頭寫這種防備心極重的信,想來定然是岳父指點無疑。
既然她的病是假的,那麼溫家的事情必是真的,且是人盡皆知的,所以才敢毫無避忌的寫在信中。
難道這事竟然是岳父做的不成?
薛寒雲心中疑惑,又無處去問,況結果未變,便也不放在心上,遂回信一封,道他才到邊關,一切安好,望愛妻養好身子,期待夫妻團聚的一日,信中蜜語甜言,多是小兩口恩愛之語。
信寄出之後,他不無陰暗的想:不知道這封信會不會出現在御案上呢?
第七十七
宣政殿內的御案上;西戎大兵壓境,邊關告急的奏摺與錦衣衛呈上來的邊關將士們的厚厚一摞家書;足並排而放;等待著承宗帝御覽。
承宗帝自成立錦衣衛之後不久;便對自己這當初的決定份外滿意。
如今朝內朝外,他自覺明察秋毫,再無欺上瞞下之事;江山盡在自己手中;便是如今居住在瑤華殿的太上皇,也不及他。
錦衣衛最初只是監視些低品級的官吏及民間的言論,到得後來;連朝中重臣也逃不過他的視線。
前日便有一名禮部的侍郎與小妾在家中歡…愛;酒後多飲了幾杯黃湯,說了好些對朝中不滿的言論。第二日朝會完了之後,這名侍郎被召到了宣政殿,司馬策賞他一個紅封,令他回家開啟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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