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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上的耳環是否會插在你的眼睛裡。”
我承認,我有點吃軟怕硬。他臉色一變,我想他又是一個變態的人,指不定我哪裡惹他不高興,就把我殘忍殺害……
於是我不動了。他滿意點頭,將耳環戴在我的耳朵上。
然後他看著我,再次回到輪椅上坐著。
我立馬摸上耳朵,想把那玩意給取下來。
賤受一聲呵斥:“不要取下來。”而後雙眼一眯,顯現出殺氣來。
好吧,我再次慫了。
“坐下吧。”
於是我坐下。
而後,他開始沏茶。他淡定自若,我如坐針氈。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給我面前的玉杯裡斟滿茶水,然後問道:“可曾想當人上之人?”
這不是想收買人時說的話麼?想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於是答道:“想,天天都在想吶!”
“如果願望實現了,你會做什麼?”他問。
我按著自己的本心,嘆了一口氣,回答他:“牛叉地站在頂端,正常女人都嫉妒我,百合妹紙都愛我。基男為我變直,直男為我痴狂……”
他笑,抿了一口茶水,說道:“如果給你這個機會,你要麼?”
來了!正所謂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給你一個麵包,至少讓你便秘三天!來一頓大餐,那就撐死了!
“你想說什麼?”
他瞅著我眼睛:“讓你當皇后,你會要麼?”
靠!皇后!一國之母啊!怎麼不想!但前提是皇帝要長得像樣啊!就現在這個皇帝,那身材,死後是火葬場最受歡迎的!油水多,做屍油利潤高!
且最重要的是,這胖子還是個gay!
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哼哼,你以為所有的人都像你這樣為了名利做自己不願意的事?對我來說,其實一切都是浮雲,你爺爺我完全不在乎,不動心。不要妄想用名利錢財買通我!世界上出淤泥而不染的人雖然不多了,但我偏偏就是那樣的人!”
段憐花斜眼撇了我一下,不以為然,嗤笑道:“難不成你竟然還是一個高風亮節之輩?”
我回敬:“不敢不敢,雖然不敢和文天祥比節操,跟你比還是綽綽有餘。”
“文天祥是誰?”
我鄙視地看著他:“虧你是狀元郎,連文天祥都不知道是誰。沒文化,真可怕!你可以撞豆腐自殺以謝天下蒼生。”
當然,我心裡自然知道這賤受是不可能知道文天祥大人是誰的。
似乎看出了我的無理取鬧,他接著問了一句:“你可有憎恨的人?”
我條件反射地回答:“有啊!”
“誰?”
“我草!”我站起身,雙目怒瞪著他:“你到底有沒有自知之明啊?殺了阿明和卿卿這兩個人我最親近人。傻叉也知道老子最恨的就是你這個賤人!”
段憐花抹了一把臉上被我噴到的唾沫星子,依舊沒被我粗暴的髒話給逼得動怒,幽幽地來了一句:“是不是很想殺我啊?”
“恨不得吃你的肉,和你的血!”
這時,他站起來,從寬大的袖子裡拿出一把匕首,遞給我:“來,用這個殺我。”
“嘁!你當人人和你一樣是個傻×?老子才不信你會一動不動地任我宰割。”
“絕不動。”
不管段憐花說的話是真是假,我其實是不敢弄死他的。即使我想段憐花死,我也寄是希望於因果報應上的。
何況我現在還有更多的顧忌,他現在是朝廷的人,還是胖子寵幸的人的,他要是出了什麼事,肯定會連累到百花教。
“你是認定了我不敢殺你你才這麼說吧。要是我沒那麼多顧忌,你還敢這麼說?”
段憐花搖頭:“心軟的人,總是會錯失很多機會。我如果再跟你說,我死了,百花教絕對不會有任何麻煩,你敢殺我麼?”
不敢,我真不敢。殺魚殺雞殺鱔魚我可以毫不猶豫,弄死蚯蚓更是從不手軟。可是,殺人我真不敢,即使物件是段憐花。
不要說我聖母,把你的仇人放在你面前,你也未必能夠拿起砍刀毫不猶豫地就衝上去了。因為犯罪殺人很常見,但是不是常見的事就能輕而易舉地動手。
段憐花又嗤笑一聲,濃濃的諷刺意味。
他說:“那是因為你的仇恨不夠深!如果那個瘸子和妖女真是你的親人和骨肉,你還會像現在一樣猶猶豫豫麼?這說明什麼?你對他們兩人的感情根本不那麼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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