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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
第一天,我沒承認,於是背上又受了幾十棍子。
那叫個血肉模糊,那叫個疼,什麼叫刻骨銘心痛徹心扉啊,這就是。活了二十幾年,終於有幾乎用上這兩詞兒了!
晚上,我趴在發黴發臭發酸的牢房裡,旁邊三四隻老鼠舔著從我身上流出來的血水。
看著這番情景,我想到將來死了被拋屍在亂葬崗,我的血肉被野獸啃掉,被蛆蠶食掉……想想就噁心……
“吱吱……”幾隻老鼠猛然間發出亂糟糟的聲音!
怎麼了?地震了?
扭頭朝那些老鼠看去,只見這些老鼠一個個都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另一隻在不遠處的老鼠見狀,恐懼地瞅了我一樣,然後趕快滾回洞裡去了。
原來,我的身體真的是帶毒的……
第二天,照樣被帶到公堂上逼供,我的那些辯詞,全被反駁為不符實。
陳家後臺大,跟知縣都是親戚,尼瑪官商結合,老子的小命肯定不保。
反正都是死,我絕對不想品嚐酷刑的滋味。
於是,在朝堂上,我一口就承認是自己下的毒了。
反正,事實也差不多就是這樣的了。
別說我沒骨氣,我的確沒多少骨氣,怕疼怕的厲害,還是一刀頭落地來的痛快。
反正經過這一件事,老子徹底對這個穿越世界失去希望了。
於是,半個月後,午時斬首示眾,物件當然是我。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猜一下,憐花腫麼和銀花接頭的呢??
冤家再次聚頭
認罪之後,果然沒再受到虐待,只是,吃的飯更加噁心了。
譬如說我現在吃的這碗,那飯,黑到它娘都不認得它是什麼品種了,那股子騷味,就像好幾年沒洗的臭襪子的氣味!
上面還有一坨黃色不明物,以我的鈦合金眼,沒看錯的話,這碗飯,是經過□浸泡過了的。
我何其有幸,能遇到如此傳奇的飯菜?
於是,我餓著肚子,過了七天。快啦,再有八天我就解脫了!
第八天,有個老先生來給我畫相,是給斬首告示上畫的。
睜開腫脹的眼睛,我瞧那人一瞅,嘿,竟然碰到熟人了。這老先生的藥,一直就是我抓的。
“黃老爹,想不到您還會畫畫呢!”我有氣無力地說道。
黃老爹見我這副鬼模樣,嘆息一聲,搖了搖頭,低聲說了句:“多好的姑娘啊!”
是啊,我多麼好的一個姑娘啊,善良又淳樸,一生中就沒幹過什麼缺德的事,堂堂正正,問心無愧!怎麼這命運就是他媽的一個損字了得呢?!
才享受了新得到的少女身沒多久,就要嗝屁了。
何其不公!為何紅顏都是先禍水了再早逝,而我是以出場就夭折?
但是,這個發自我內心的吶喊和控訴,只能等我見到上帝后才能得到回應。
黃老爹憐憫地看著我,說:“老頭子一定會把你畫的漂漂亮亮的!”
唉,這有個什麼用呢?畫的再漂亮也沒人能把它當神仙供著。不過,這好歹也是黃老爹的一片心意,我還是點點頭,表示感謝。
我靠著水,堅持到了斬首那天。
本來打算睡也不喝就這麼死掉算了的,不過據說被砍腦袋後的人,腦袋落地後還能看到自己的的無頭屍體。
如此剽悍的場面,我很想見識見識。
這天,豔陽高照,十分暖和。
行刑前一個時辰,我被帶到外頭,遊街示眾。
本來還以為會有爛菜葉臭雞蛋大便尿液來攻擊我的,誰知,壓根就沒遇到,反而還有好幾個來送我的!
看來我不是絕對的孤軍奮戰啊,至少還有人為我的死而惋惜。
大街上,行人看著牆壁上的告示:梅超風,女,陳師顯十二房小妾,因貪圖夫家財寶,於洞房夜將陳師容毒害攜物逃跑。後逮捕,證據確鑿,批以死刑。將於三月初八午時行刑于東門口刑場。
其中一青衫老人冷笑:“既然是新納的小妾,至少會受寵一段日子。這段日子要什麼不可以?誰會傻到殺人搶財呢?”
他旁邊的年輕男子點頭:“看來是冤案。”他看著告示上的畫像,對青衫老人說:“你說這個有幾分像?”
“九分。除了年紀小些。”
“三月初八午時……時間不多了,派人把她弄出來。”
“是。”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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