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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動作輕柔得好似在呵護著最愛的人,而非片刻前還按著我的肚子想殺死我孩子的那個殘暴男人。
“你竟然用眼淚來逼我投降,你真是全天下最殘忍的女人。”
是誰辜負了誰
“你竟然用眼淚來逼我投降,你真是全天下最殘忍的女人。”
“即然我是全天下最殘忍的女人,你就該對我敬而遠之,幹嘛非要招惹我?!”
論委屈,我怎會輸給新月?
他一直說著愛我,可不正是他將我送入皇宮送給韜光的麼?
於他,我似一件心愛的玩具,已經用來向韜光示好了,卻又覺得不捨得不願意放手。
因為他,我被韜光誤會得還不夠麼?
“就是因為戒不掉,就是因為無法「敬而遠之」,我才會……”
新月話說一半,硬生生的把後半句嚥了回去。
我無心糾結他原本想說什麼,反正也不過是些表白的說辭罷。
“事到如今,已經由不得你了。”
我別過頭,不再看新月的眼睛,不讓他眸低的深情蹂躪我不堪重負的心。
“如果你一直在開陽殿裡住著該有多好?雖然我只能每天偷偷的在角落裡看看你,但起碼我可以獨佔你的一顰一笑。若你當真是芙蓉,我便是那個真正的「蓮幕客」啊。”
我在開陽殿獨住的日子裡,其實一直知道新月偷偷的來看我。
只是他不現身,我也不揭穿,只當全都不知道對誰都好。
但那日我和景似畫在玉衡殿外說話的時候,我倒是真不知道新月也在場。
“你知道麼?為了保護你,我做了多少我本不願意的事情。錦兒,別再折磨我了,就饒恕了我罷,不然我會瘋掉的。”
“我的人,我的心,都陷在了這皇宮裡。對於你,我從不曾怨恨什麼,自然談不及饒恕。若然新月覺得是錦兒背叛了你,那你就該揮劍斬情絲,把錦兒忘得乾乾淨淨。”
其實,是新月的糾纏害得我吃苦受委屈吧?
明明是我該理直氣壯的指責他罷?
怎麼一對上他的眼睛,所有的氣勢便瞬間瓦解,
我竟不由得軟下聲音,似是辜負了他的一番深情般的內疚著。
錯付了相思
“是我錯手將你推入了這如同泥沼的皇宮,自然不能怪你淪陷。我會等,等你願意從這泥沼中掙脫的時候,我會奮不顧身的把你帶走。只是在那之前,你至少不要躲著我,至少讓我知道你的近況。只要讓我知道,你在這宮裡好好的,沒有人欺負你傷害你,我便會忍住相思,不讓你為難……”
新月的話字字揪心,難為他一世風流不羈竟能說出這番真言摯語。
“你不該等我,不能等我。我註定要辜負了你,你又何必在我身上錯付了相思?我倒寧願你恨我怪我……”
我很清楚我有愛的人是韜光,卻無法不為此刻的新月感到心疼。
其實,要爭皇位無錯。畢竟哪個人不向往那個巔峰?
其實,將我送入皇宮無錯。縱觀歷史,美人計並不少見。
其實,他對我的心意無錯。他只是愛著相伴了十二年的準王妃而已。
錯的,只是機緣。
偏偏這「美人計」的主角也是他的準王妃,又偏偏他的母后逼他要江山。
怪只怪,情深緣淺不由人呵。
新月輕輕的擁我入懷,在我耳邊呢喃著:“我怎麼捨得怪你?我怎麼捨得恨你?是我一手造成了你的「辜負」,是我我的錯啊……”
被他擁著,我喉嚨一緊說不出話來。
只覺得鼻尖酸得厲害,淚水忍不住順著臉頰流下。
新月為我吻去淚痕,然後輕輕的說著:“只為這一滴淚,我的相思就並未錯付。我會等你,等你原諒我,等你再為我而笑,等你允許我做你的「蓮幕客」。”
我輕嘆一口氣,無法回應新月的痴情。
只是我不明白,即然他對我用情如此,為何當初要送我入宮?
新月深情的凝視著我,恨不能把此刻的我和著月光一起烙進眸子裡。
只這一眼,竟讓我回避不開視線,只能和他對望。
“答應我,別在避開我。”
“好,我不會再故意避開你。你也要答應我不準再闖入紫宸殿來見我。”
再到千秀殿
“好,我不會再故意避開你。你也要答應我不準再闖入紫宸殿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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