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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他又要吻我,我趕緊脫口而出爽快的回答他的問題。
雖然一推二六五是極不負責的行為,可基本上我說的算是實話吧。
況且,王爺的腦袋怎麼都比我這個在冷宮中的小采女的腦袋要結實許多,皇帝斷然不會為了一個小采女去砍王爺的腦袋,但絕對有可能砍了不守婦道的小采女的腦袋。
玩命啊?玩不起玩不起……
“你用了三日讓我迷上了你的味道,我用了十倍的時間卻仍然戒不掉。即然你有讓我沉迷的膽量,那就該是已經有了承擔後果的覺悟罷。”
皇上的唇,停留在我的鼻尖,他每說一個字,就會有微涼的氣息呵在我的臉上。
都怪這曖昧的夜晚和曖昧的地點讓我慌亂,不然或許我就不會大腦空白,不知如何應對。
能不能坐起來談談?
都怪這曖昧的夜晚和曖昧的地點讓我慌亂,不然或許我就不會大腦空白,不知如何應對。
“皇上……”
很想脫口而出說皇上這是在耍流氓,可我忍住了。
只有嫌自己命太長的才會這麼說皇帝吧?我可還沒活夠。
正想著怎麼才能婉轉點讓皇上知道我這個掛名的采女對侍寢這檔子事兒實在沒那麼熱衷,皇上卻先我一步開口了。
“宗政韜光。”
“咦?”
什麼東西?不懂……
“這四個字將是從今天起,唯一許從你嘴裡喚出的男人的名字——我的名字。”
“哦……”
能直喚皇上的名字,這是殊榮不?我該慶幸不?
可為什麼心裡落落的不安穩,不懂這皇帝風一陣雨一陣的究竟葫蘆裡賣著什麼藥。
“即然戒不掉你,就只有霸佔你,這便是你讓我成癮的代價。”
皇上……不,是韜光。
韜光的眸底有讓人一目瞭然的慾望,那蠢蠢欲動的萎靡氣息讓最原始的衝動在此刻昭然若揭。
我試圖拒絕但顯然沒有成功,在他的身子底下扭捏掙扎的我,似乎是在他的慾望之火上又加了一把油。
“你在勾引我。”
不是疑問,而是陳述。
簡單的五個字讓我的臉迅速的燥紅,千萬句的解釋都在喉嚨中打結,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呆若木雞的屏息凝視著壓在我身上半點也沒有想來的意思的韜光,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你就這麼不想讓我碰你?”
他眸底的一絲玩味在這夜裡顯得格外的魅人心神,就好似獵豹瞄準了獵物時目光,叫人膽戰心驚卻不由得為此凝神屏息。
“我們……能不能坐起來,心平氣和的談談?”
不知哪來的膽子,我的嘴巴竟在未得到大腦的允許下開口講出了這個提議。
“可知道有多少女人垂涎著這張床,費盡心機的想要爬上來。你如此輕易的躺上了龍床,卻要坐起來和我談談?”
愛上我就是你的宿命
“可知道有多少女人垂涎著這張床,費盡心機的想要爬上來。你如此輕易的躺上了龍床,卻要坐起來和我談談?”
他的話裡透著不可思議,身子卻也微微的挪開了些許。
見他並沒有生氣,而且貌似還挺樂意配合,於是我膽子大起來,繼續說道:
“臣妾早就說過,臣妾知道自己是您的女人,但卻並不想做您床上的女人,或者該說,是不想只做您床上的女人。”
我話還沒有說完,他已經翻身而起,側坐在床邊倚著床簷。
我也輕輕的坐起,畢竟躺在床上和一個男人說話,怎麼看都覺得太過曖昧。
“對您,我崇拜,敬仰,但卻還未深愛。要我獻身給一個我還未深愛的男人,對我來說太勉強。皇上……”
我話才說一半,接收到他橫掃過來的目光,立刻很識相的改口道:
“韜光坐擁整個後宮,若是需要女人自然是環肥燕瘦任君挑選,想來也不會拘泥於區區一個蘇芸錦,對罷?”
雖然我屈服在他的瞪視之下改口喚他韜光,可有耳朵的都能聽出來這兩個字我念得極不自然,完全沒有叫王爺新月時那般的順理成章。
或許是看在我終是乖乖的開口喚他的名字,於是韜光也就沒追究我在這個年代聽來彆扭且荒謬的道理,只是輕輕一笑,側目低聲的問著:
“迄今為止,你可有愛上過哪個男人?”
我誠實的輕輕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