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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確確是個宜人的所在。一路所見,皆是紅粉佳人,鶯鶯笑語不斷,倒更顯得這裡幽靜,別有一番傲世而立的感覺。
只是,這人滿為患的輔政王府裡,怎會閒置著如此幽雅之處?
我一側頭看了看慕容澈,他似是也明白我的疑問,無需言語只輕輕抬手一指正房門口上懸著的匾額。
我順著慕容澈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匾額上寫著兩個現代的毛筆字,曰:【西廂】
我淡淡一笑,淺聲說道:“原來是自比了那才高八斗的玉面書生張君瑞,坐在這兒等著絕世佳人崔鶯鶯呢。可若這是西廂,那外邊住的不就全成了和尚?”
慕容澈自顧坐在了那桃木的椅子上,一手搭在桌邊一手落在膝蓋,淡笑道:“西廂記》我只看到了「老夫人賴婚」那一節,雖甚為著迷卻苦於不知結局如何。起了這個園子,就是等著能於我續完這故事的人兒來做王府裡的正主兒。”
“即是留給正主兒的,我怎麼能住?不如,還是換過別間吧。”
“就憑你能說出來歷,你就住得這園子。至於正不正主兒的,你我還在乎這虛無的名堂麼?”
說話音,傅瑤和蓓兒已經從屋裡出來。
傅瑤站在我的身側細聲的回稟著:“娘娘,屋子裡已經打點好了,咱們先進去吧。”
我睨了慕容澈一眼,也不再推辭,畢竟此刻爬在擔架上的我真的需要一個地方來修養,況且他的輔政王府雖然寬敞,卻也找不出第二個可供容膝的地方了。
“這才是臨去秋波那一轉!”
才走到門口,就聽見慕容澈在我身後的一生感嘆。
我輕嘆一口氣,冷冷一笑。這慕容澈真是痞到家了,我都已經落得這般模樣了,他還不忘拿言語打趣我。
活扒了我一層皮
我輕嘆一口氣,冷冷一笑。這慕容澈真是痞到家了,我都已經落得這般模樣了,他還不忘拿言語打趣我。
只看了半部的西廂記》就知道用張君瑞對崔鶯鶯念念不忘的‘臨去秋波那一轉’來輕薄我,若是看全了,還不知道要扯出些什麼來呢。
不過,慕容澈雖痞,卻還是有該有的分寸。
我被抬進了房間以後,由兩個身形彪悍的侍婦扯著擔架上的布墊子把我從擔架上移到了床上,女大夫也已經淨了手站在一側,見我趴好了對我微微一點頭,便遣了屋子裡不相干的人,只留下她的三個女徒弟和傅瑤,蓓兒。
傅瑤和蓓兒始終擰著眉頭,水汪汪的眼睛裡滿滿的都是心疼。
說真的,六個人十二隻眼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的屁股看,縱是我來http://87book。com自開放的現代,也還是會尷尬的。
可現在這種情況,我又能怎麼辦?
“娘娘,我家師傅要先幫您剪開傷處的衣服,這血已經有些凝固粘了肉,肯定會疼的,您要忍耐著一些。”
女大夫的小徒弟穿著白衣,站在床頭上塞了一片人參片墊在我的舌下,防止我一口氣上不來閉過去。
我點了點頭,表示我準備好了。
雙後緊抱著緞子錦繡枕,做好了迎接疼痛的準備。
女大夫動做很輕,可儘管如此凝固了的血粘住了衣服,要從傷處取下來仍如扒了我一層皮一樣的痛。
“啊——!”
起好了邊,女大夫猛得一掀,整片的布料便從傷處扯了下來。我心不由一悸,那一下真是險些上不來氣,狠不得暈死過去算了。
“最痛的已經捱過去了,娘娘只管放寬心。我家師傅為您清理了傷口,再塗上那上好的金瘡藥,便算是大功初成了。”
那白衣的小醫徒拿著絲絹的帕子,替我擦拭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面上仍是筆盈盈的,似是見慣了這種血肉模糊的場面,也不足為奇了。不似傅瑤和蓓兒揪著心口咬著唇,本就滿是秋水的眸子此刻更是氤氳朦朧。
推心置腹
那白衣的小醫徒拿著絲絹的帕子,替我擦拭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面上仍是筆盈盈的,似是見慣了這種血肉模糊的場面,也不足為奇了。不似傅瑤和蓓兒揪著心口咬著唇,本就滿是秋水的眸子此刻更是氤氳朦朧。
玉白色的金瘡藥緩緩的塗抹在了傷處,微涼的觸感淡淡的藥香,也不知是心理做用還是怎麼著,倒真是覺得好像疼的沒有那麼厲害了。
一番折騰過後,那女大夫站在床側對我微微再一點頭,領了她自個的徒弟和蓓兒一起退出內堂,估計是抓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