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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漢子被餓了許久,日日見妖嬈如蛇妖般的水芙蓉而不可得,早就如飢似渴地發狂。今見地上女子酥/胸半敞的雪白嬌軀,還有那隱秘處的淡淡粉紅,下/腹處的碩/大玩意早已各個將紅褲/衩撐出好大一片帳篷。
此刻聽聞主人發話,帶頭的兩個壯漢子立時扯下紅布殺將將俯□來。
一具具泛著粘膩水漬的紫/黑色大物高昂著腦袋,嚇得欣然失聲尖叫,只覺下腹一陣撕裂般劇痛,兩眼一暈,再沒了意識。
偌大的廳堂裡只餘下妖冶男子輕聲淺笑,和著粗野漢子們的劇烈粗喘聲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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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城百年繁華太平,今年卻像是得罪了老天爺一般,各番風雲此起彼伏。
上官家首當其衝是最為倒黴的,家財散盡便罷,前些日竟又被查出與太子多年私採金礦這一大罪名。此訊息一夜間傳遍了偌大盛京城,原本日日感著太子恩德的百姓此刻方才恍然,難怪殿下忽然如此大方散財,原是那錢本就來路不正,花著不心疼,因此同情者自是不多;
這接下來倒黴的便要屬鼎鼎有名的老潘家了。潘侯爺在上官家抄家當日丟了寶貝兒子不算,一世家底又被偷了個精光,大病之下一口惡氣上不來,忽然一夜便將將噎死在家中。聽聞次日有丫鬟進屋收拾,見斷氣後的潘侯爺七竅滲血,口唇青紫,嚇得當場一命嗚呼。
兩大豪門頃刻間倒塌,本已讓八卦的盛京城萬般沸騰,接著卻又聽宮裡傳出小道訊息,道大涼國老皇帝近日身體似乎每況愈下,日日藏於深宮密不露面;東宮太子本在太廟吃齋求福,因著私通契國、私採金礦等嫌疑不便攝政,如今便只餘了二皇子一人打理朝野。
一眾人等便又紛紛猜測,那老皇帝想來沒剩多少日子了,大約新皇繼位隻日可待。於是乎街頭小巷又偷偷孳生出許多黑市賭場,賭的便是將來坐上龍椅的到底是哪位皇子。
白雲莊的小院裡,安若兮雖少有出戶,卻每日必派瘦猴去莊裡莊外打聽些訊息。雲軒走了已有十一日,卻不見案子再有什麼風聲傳出,說是證據確鑿,只等皇上定案,奈何那皇上偏又久不上朝,二皇子這廂卻是風頭日盛一日。
安若兮每每想到心頭那翻猜測,便覺心慌。倘若這具身體真是宋將軍的女兒,那上官雲軒此番牢獄就絕不是那麼簡單,可是內裡的絲絲結結自己卻又萬般理不清楚,暗暗思忖著,再過上兩日若還沒有訊息,便要親自去城裡看看才安心。
臘月的第一場雪下得相當厚實,從昨夜下到晌午,此刻天地間早已一片白皚銀色。廚房裡炊煙裊裊,丫鬟主母忙得不亦樂乎。
“少奶奶手藝真巧,畫的花樣好看,做得飯也這麼香!我們家公子真是好福氣……”欣明接過新盛起的一盤醋溜白菜,圓圓小臉上盡是讚歎。因見自家少奶奶眼神略微一暗,又懊惱地敲了敲小腦袋:“該死,欣明笨嘴笨舌又說錯話了,欣明不該提公子的,又讓少奶奶操心了……”
“小丫頭,即便你不提,我也未必想不起來。”安若兮莞爾一笑,正要舀水洗鍋,卻聽院外側廂房傳來撕心力竭般的呼喊:
“若兮!若兮——,去給老夫加點炭來。今日真真的冷啊,咳咳咳,要凍死我個老頭啊你這不懂事的丫頭、咳咳,咳咳咳……”上官老頭一襲話說的費力過猛,劇烈咳嗽震得院子裡的兩隻老母雞都打起了顫顫。
老頭兒本就病得糊塗,因著先頭自己那番拒親之言,近日便像是生了仇恨般,但凡一絲絲的活也得惦記著叫自己幹。那間小屋晨間才讓胖墩燒得火熱,此刻偏還要尋了藉口讓自己過去添火,非要被煙燻得咳死才滿意嗎?
安若兮忍著心中不快,將食盤整理好:“欣怡,你把這些飯食端過去給老爺。”
欣怡恭順接過,方走到門口,一襲清瘦身影將將竄了過來,修長手指一掂,自抓去一根小臘腸:“嗚嗚,娘子~~娘子你好生偏心。給那將死的糟老頭吃肉,卻日日只給爺肯饅頭,不公啊不公~~~”
小潘少爺拎著一把碩大斧頭,小身板被沉重力道拖得一晃一擺,因見灶臺上豆腐青菜白白綠綠,一雙桃花眼頓時精光四射:“嘖嘖~~娘子你做得真好看~~昔日從沒覺得豆腐也是這般美味呢~~娘子,嗚嗚,娘子,先給本少爺嚐嚐好麼~~”
潘少辰說著便迫不及待伸手去抓盤子,一隻雞毛撣子打了上來。
安若兮慍怒嗔怪:“院子裡頭的乾柴潘少爺可是劈完了?若是劈不完又不肯答了我的問話,今日連饅頭也不會給你吃。欣明,你把飯菜端過去,胖墩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