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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瀾眼淚魚涕狂敘,祖宗,不是已經討論完了嗎?
“啊…好像是吧…”
“這一個月來,那汐之邀天天抱著你睡”。
這妖孽到底要幹嗎?滄瀾連連擺手同那廝撇清關係,“冬天太冷,俺們只是抱著取暖,啥事也沒幹,真的”。
“這我知道,可我還是想說,這這一個月我都沒有抱著你”。
“然後呢?”祖宗唉,給個痛快的行不行啊?
“今天的月亮真圓”
“哈?”
“也挺冷的”
“恩”
“我有點累了”
“所以呢?”
“所以,該睡覺了”
滄瀾腳下一趣超,“你直說不就行了嗎?拐這麼多彎”。
淚天顏鳳眸一瞪,滄瀾立馬沒了怨言,雙手一伸,點頭哈腰,“公子,您請”,媽的,要不要這麼沒骨氣啊。唉,誰讓她又做了得罪這位殿下的事呢。
淚天顏才不管呢,反正她不會受到傷害,如今快到子時了,他明顯的感覺雲兒的身子變得溫熱起來,而且還在瑟瑟發抖,如今最重要的,不是那兩個殺手,而是她。
滄瀾何嘗不知道呢,她任由淚夭顏牽著她走到床前,任由他解開了自己的衣襟,任由他熟悉的氣息覆蓋全身。
屋外,兩個殺手鑷手鑷腳的靠近房門,手中一把明晃晃的大刀,還沒來得及破門而入,一道尖嘯突然從耳邊呼嘯而來,兩人急忙放棄破門而入,身子急促旋轉,才避過了那一把帶著寒光“叮”的一聲沒入門板之上的匕首。
“誰?出來;”兩個殺手壓著嗓子喊了一聲,四支眼睛戒備的搜尋四周。
一棵高大的樹上,光禿禿的幾乎找不到幾片葉子,一個身材高挑的男子立在一根樹幹之上,一手扶著主幹,眼角帶著一抹邪肆的笑。
一身華貴的紫色衣袍,在黑夜中宛若神秘的黑色,卻比黑色多了幾分邪魅的光澤。
炎藏月一個縱身,利落的立在兩個殺手面前,邪肆的笑容,帶著幾分嗤笑和鄙夷,“你們是殺手?”
兩個殺手目露兇光,手中大刀橫臥胸前,“少管閒事”。
炎藏月大方的擺擺手,“你們若是要殺房內的那個女人,我就不管,你們要殺的是男人,我就要管管了”。早在九公子聚會的時候,他就在公子夜凰身上中了一種蠱,這種蠱對人體沒有任何的傷害,母蠱在他手裡,只要憑著母蠱,他就能找到種了子蠱的公子夜凰。
那個時候,他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竟然頭腦一熱就把子蠱種在了公子夜凰的身上,上飲把國見面,他才終於明白自己是愛上了一個男人,傷好之後,他無聲無息的離開把國,憑著母蠱的感應,找到了公子夜凰。他也不知道為何要找他,只是憑著自己的心,他也一定要試試。
今晚,終於靠近了這裡,他親眼看見公子夜凰進了那個房間,一身大紅衣衫,他還是如同初見時那般妖燒,只是,該死的,屋內卻還有一個女人。
他立在樹上,茫然了,聽不見他們的談話,可是,他卻能看清那個女人的面貌,那是雲滄瀾,跟他從小就有不共戴天之仇的雲滄瀾。他看著他們舉止親密,敞開的一扇窗戶上,映著他們擁抱的身影,沒來由的,他的心就好像被生生撕裂了一樣。
不是說,他們是兄妹嗎?義兄義妹,也是兄妹啊。
他就那麼傻傻的,立在那裸樹上,看著他們你一言我一句的打。清罵俏,看著那個該死的雲滄瀾靠在他的身上,他恨不得能立刻跳下去殺了雲滄瀾,可是,他有什麼資格呢。
公子夜凰,他本就是傳奇一樣的存在,本就是神話一樣的人,而他自己,不但是一個男人,更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他除了熾皇這個身份,什麼都沒有,那麼高傲那麼神人的一個人,會願意為了他不顧天下世人的眼光,不顧親友的反對,同他在一起嗎?呵呵,連他自己都沒有任何的希望,何必要如此難為他呢。
兩個殺手看著炎藏月突然黯淡的眼神,暗罵一句神經病,趁著他雙眼幽暗的盯著那扇緊閉的房門的時候,一個殺手竟然敲敲移到他身後,手中大刀朝著他後背便偷襲而去。
兩個殺手看著炎藏月突然黯淡的眼神,暗罵一句神經病,趁著他雙眼幽暗的盯著那扇緊閉的房門的時候,一個殺手竟然敲敲移到他身後,手中大刀朝著他後背便偷襲而去。
炎藏月確實失神了,連刀光割破夜空的聲音都沒聽到,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後背上灼熱的疼痛,好似被烈火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