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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府裡肯定會多出倆因為補得太猛而天天留鼻血上工的人。
“什麼,又要出征!我不準不準不準。。。。。就是不準”一大早,寢樓裡就傳出河東獅吼,叉著腰,茶壺一樣攔在門口,苗喵喵砸出一連串兒的不準後撲通一下坐到門口。那意思就是,想出徵?可以,從我身上踩過去在說。
“丫頭,不要讓我用強”趕著去軍機處的多爾袞抱臂在胸輕笑著說道。腳下沒動半分,卻讓苗喵喵的屁股自動朝後挪了挪,直到後背抵住門板。最清楚不過他這種輕笑背後代表著什麼,就是不可能更改的決定。
“我今兒就豁出去了,我偏不信這個邪,來啊”呼的一下站起身,捋胳膊,挽袖子,不就是打架嗎,她這黑道出身的人還怕這個!
今兒就算被打死她也不讓開,瞧著多爾袞怎麼補都是越來越單薄的身子,苗喵喵眼裡刷的一下燒起兩團火。
“是不是爺我平時太慣著你了,你今兒才敢爬到爺的頭上來。嗯?”啪。。。。。。清脆的一個耳刮子聲響起,讓房裡瞬間靜得針掉到地上都聽的見。
看著那雙因為不可置信而睜得老大的眼睛,多爾袞輕輕一笑語氣溫柔的說道。就好象剛才那個耳光不是他打的一樣。
“你打我?!你是不是覺得我煩了,膩了,是的話你開口,我今兒就帶著東莪走,以後就沒人管著你嘮叨你了”
這一耳光沒留情,打得她半天腦子都還嗡嗡的響。她不怕打,就算多爾滾踢她兩腳摔她兩下她都不會覺得怎樣,但是他打她耳光!
這或許是一個古代男人管教妻子的方式,但絕對不是一個愛人該做的事兒。這一耳光煽的不止是她的臉,連同她的心她與他之間的感情一起打碎。怎麼也沒想到,這麼些年都過來了,到最後得到的卻是一個耳光。
“好啊,今兒你就給爺我滾得遠遠的。甭以為你們母女倆是什麼稀罕物,肯給爺生兒育女的人多的是,少了你們爺我更逍遙。
你當爺我為什麼要回京,就是看煩了你那副無知村婦的德行。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是不是,爺我堂堂的攝政王你攀得起嗎?”
輕蔑的看了拼命忍住眼淚的人一眼,嘴角上挑勾起一抹殘酷的笑。不同於以往的微笑,冷到人心底去,絕情的徹底。
總是帶著濃濃深情眷戀的眼睛裡這次透出的是嘲弄和鄙夷。好象在說,別拿離家出走嚇唬他,她這麼做可正合了他的意,他巴不得她趕緊滾蛋呢。
“多爾袞,你有種,以後就算你後悔得要死,也別想再見我們母女一面!”硬是把眼淚給逼回去。
第一次,他用厭煩的語氣跟她說話,也是第一次,從他嘴裡吐出這麼惡毒的話。起初她還不敢相信,還當他是有什麼苦衷,可是看到那雙毫無感情的眼睛,她知道一切都是真的。
一個男人變了心,他對你的態度轉變之快是你無法想象的。難怪他最近老是睡書房,難怪他們之間越來越沉默,有時候她說了半天他都不會抬眼瞧她一下,原來他的心早就不在她這了。他會這麼熱中權勢,是又想從別人手裡搶人吧,只是這一回不是她了。原來她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求之不得”一甩袖子,多爾袞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出門,經過她身邊時留下這麼一句話。還是輕輕柔柔的嗓音,和以前一樣的和煦,但說出的話能把人狠狠的撕裂。
街上的人形形色色,大多匆匆趕著路,沒人理會街頭傻站著的一對母女。抬頭看看天,嗬,陰沉得嚇人。明明剛剛還是豔陽高照,轉眼間就風雲驟起。
都說這六月的天孩子的臉,依她看是男人的臉才對,說變就變得讓人措手不及。真是後悔啊,怎麼這麼衝動,收拾了幾件衣服就出來,她該抓一大把銀票才對。
怎麼說,這麼些年下來,就算論斤賣,她的感情也不止這個數了吧。現在可好,身上就這麼點兒散碎銀子,看來她們母女倆今晚只能住破廟了。
“額娘,我們去哪裡啊,怎麼不叫上阿瑪呢?”一大早被額娘拎出被窩急三火四的出了府,結果就是站在街口罰站嗎?額娘今天抽的什麼風啊,或許她該把阿瑪找來才對。
“東莪,以後不準再想那個臭男人!什麼阿瑪,你阿瑪死了,今後就只有娘了知道嗎?”低頭看了看女兒,蹲下身苗喵喵咬牙切齒的說道。
哼,他是什麼東西,男人而已,少了他咱們照樣過得好。她是誰,她是苗喵喵,大不了咱們從操舊業,就不信了,這老破古代真就沒女人的活路嗎?
“額娘胡說,阿瑪才不會死呢!”小丫頭纂著拳頭紅著眼圈衝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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