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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故意的,什麼調教,分明就是讓我成天自動到你府上給你請安是吧。
“……”是又如何,你可以選擇不來嘛。
“那個,請問我可以得到多少賣身錢?”雙眼鋥亮,閃爍的都是符號,她苗喵喵就要賺到清朝的第一桶金啦,雖說是賣自己得到的,有的賺,總比沒的賺好。
“……”怎麼還要給錢的嗎?她不是自願為奴?
“……”哈哈……活該,叫你沒安好心眼兒。
“……”那你還是自己帶回家去吧。府裡的奴才夠多的了,不需要破費。
“……”你自己答應人家了,怎好反悔!
初到貴寶地
農曆年,家家戶戶都是張燈結綵,不光是為了迎接新的一年,也是為來年討個好彩頭。所以,就算是大年初十,年已經過去一半,各家的紅燈籠還是在門前佔據著絕對醒目的位置。
東北的冬天特別的冷,鵝毛般的雪花飄飄灑灑的把城裡城外蓋了個嚴實,儘管如此,街上還是熱鬧的不得了。雖然沒到十五,還不是看花燈的時候,但是各種民間表演,和各色小吃依然把人們從溫暖的被窩中吸引出來。
呼呼的北風,和灑落的雪花,阻擋不了人們走上街頭湊熱鬧的腳步,老百姓都在享受一年當中難得的天下太平,不用打仗,不用流血,不用天天站在家門口,盼望遠征的親人早日還鄉,不用擔心是否會接到親人陣亡的訊息。只有過年,人們才能心無所掛的盡情歡樂。
街尾一家小小的飯莊裡,在最靠近門口的位置上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身穿月牙白色長袍,外罩水藍馬褂,馬褂的領口和前襟,底擺處用白色的銀狐毛滾邊,看起來雅緻,又華貴。
“範先生?……範先生?……”他聲音輕柔的喚著對面那個視線定在某一點上,就再沒收回來的友人。
半晌也不見對方應聲,不由的輕輕搖了搖頭。算了,隨他吧,就讓他看個夠好了,反正也不是什麼要緊的的事,不然自己說的話,他也會再次的有聽沒有進,當作耳邊風的。不再說話,白皙修長的手,自顧自的端起酒杯,自斟自飲,等待失魂的人自動回魂。
“大……大……大姐……頭,我好……好……好冷哦”同小小的飯莊斜對著的一條小巷的轉角處,有兩個抱在一起抖的象篩糠一樣的人。
“別抱的那麼緊啦”個子稍高一點的人,一腳踹開拼命往她懷裡鑽的人。
“大……大……大姐頭……我們不會是死了,下地獄了吧”被踹的人一秒鐘不到又粘回來。颼颼的冷風實在不是他這個弱小的身子骨能抵擋的。
“管他呢,先弄件衣服來,你走開啦,這樣我怎麼去拿衣服”又是一腳,恨不得把人給踹到天邊去。
見狗皮膏藥不在粘回來,才抱著雙肩,一邊在原地蹦來蹦去,一邊開始用大眼睛四下搜尋,嘿嘿……有目標了。閃身蹦進巷子裡。
“大姐,你看我這麼可憐,能不能把你身上的貂皮大衣借我穿兩天啊”柔弱到不能再柔弱的聲音,悽慘的彷彿只要不把這件皮裘給她,就絕對是上對不起天,下對不起地,無情無義,無血無淚的禽獸,不配做人,不配生在這世上,不配站在她面前一樣。
“小賊,搶東西也不打聽打聽姑奶奶是誰,姑奶奶可是江湖上有名的,飛天遁地,霹靂無敵,貌美如花,沉魚落雁……”顯然,她遇到禽獸了,鸚鵡一隻,不只不給她皮裘,還拉拉雜雜,成堆成堆的廢話。
砰,一棍子,世界安靜了,跟你好好說嘛,你當我是病貓,唧唧歪歪,沒完沒了,這下舒坦啦吧。上前扯過對方的皮裘,本來想說借下貂皮大衣就好了,既然你這麼願意配合,那就連這身衣服也借穿一下啦。
先把皮裘披到身上,呼,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就是有人雪中送大衣,感謝上帝,這邊感恩完畢,馬上毫不遲疑的伸出手開始動作迅速的把這位姑奶奶的衣服從上到下給扒個利索,抱著戰利品又蹦出巷子,也不管那位姑奶奶是不是會被凍死,反正自己是不會凍死了,至於別人,不再她關心的範圍內。
“吶,快點穿上啦”把衣服扔到在那邊已經處於“漸凍人”狀態的人身上,大眼睛又開始四下搜尋,唔,頭頂冷颼颼的,弄頂帽子來吧。
“這……是……女……女孩子……的……衣服服服……”就算快要凍的失去知覺,某人還是不肯把救命的棉衣穿到身上,死命的要去拽她身上的皮裘。
“你真麻煩”把皮裘扯下來扔給他,自己快速的把那些戰利品穿到身上後,目視前方,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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