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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你肚子裡面早就反胃的想吐,表面上也要裝成是聽君一席話盛讀十年書的茅塞頓開狀。當然了,說皇太極是英雄他本人也是非常的贊同,所以才會如此連聲稱是。
“那何大人覺得,敗了咱們太宗皇帝的袁崇煥可是英雄?”把玩著手上的酒杯,輕輕一笑轉了個風向。何大人,這風可不是隨便就能跟得的,世間無法預測的事很多,這風向就是其中一樣。看著是西北風,下一刻就可能是東南風,全看老天爺的意思。而在這裡他就是天。
“王爺覺得呢?”我閃,我閃,我閃閃閃。搬出一千零一號永不失敗的見風使再使舵法。
“何大人,本王是在問你。難不成何大人覺得本王見識淺薄,不配聽你的高談闊論?”前面給你機會跟,就是為了後面把你給吹上天。想下來?也得看我給不給你機會。
“下官,下官……”何洛會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千變萬化都只在瞬息間。
這刀明顯就架他脖子上了!他要不說吧,就應了睿親王的話了。可他要說吧,他怎麼說?不是?那太宗皇帝被不是英雄的人給打敗,還稱什麼英雄?要說是吧,袁崇煥可是明朝的官兒,他這不是明顯有裡通外國的嫌疑嗎?我的天老爺,可要了命了,這睿親王爺刮的風怎麼就這麼邪呢。
“本王覺得,袁崇煥是個失敗的英雄,何大人以為呢?”再給你個臺階,眸光一閃,坑挖好了,來跳吧。
“王爺所言極是”撲通跳進去。沒辦法,誰叫他沒長臉的又要跟風呢。唉……走頭無路再加上奴性使然,何洛會義無返顧的跳坑了。
“何大人可知道本王為何說他是失敗的英雄?”準備填坑,我看你怎麼爬上來。
之所以挑何洛會下手是因為早在朝堂上就見識到他隨風倒的本領了。這麼個人最是貪生怕死,但是能看出風向的人,又肯定是個聰明人。又聰明又貪生怕死的人,是最容易收服的。
“因為他愚忠”總算明白睿親王刮的哪門子的風了,也就放下了提著的心。
反正這坑他已經跳了,想爬出來是不可能的,除非不要腦袋了。那袁崇煥可是被崇禎帝給凌遲處死的。提起這個人,擺明了就是告訴他,你小子要是跟袁崇煥那麼冥頑不靈,我也來個反間計讓豪格把你給凌遲嘍。
“愚忠之人自古有之,氣節令人敬佩但下場往往可悲。故只能稱之為失敗,為人為事的失敗。不懂得審時度勢,真真是讓人惋惜了。然不為我所用者必除之,免除後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太宗當時也算是忍痛割愛了”
一口飲盡杯中酒為袁崇煥唏噓不已,唏噓的何洛會全身都跟著哆嗦。旁人聽著不覺得如何,可聽在會意者耳朵裡,自然是明白其中的警告。小子,敢背叛我,我就把你給喀嚓嘍。
多爾袞笑的很淡,淡的幾乎沒有痕。,若不是渾身都散發著柔和的氣息,沒人會覺得一個嘴角都沒挑一下的人是在笑。何洛會不覺得,站在他們身後的奴才不覺得。
不過,如果苗喵喵在肯定能感覺的到。舒展的眉頭,閃亮的眼睛,放鬆的身體,縱然沒有笑容,可他的心在笑。
溫熱肌膚熨燙著緊貼著胸口處的一個小小玉像,丫頭,又在說我奸詐了吧。他在笑,只給一個人看的勝利微笑。
順治元年四月,肅親王豪格以語侵睿親王多爾袞,為固山額真何洛會所訐,坐削爵。
旌旗招展,人精馬壯,苗喵喵想起那年太宗皇帝親征她跑出來看熱鬧時的情景。與那年沒有多大分別,依舊是很長很長的隊伍,百姓圍觀歡呼。大清的將士這一次要去征服的不是某個城池,而是去征服天下。
與那年不同的是,沒有黃色的旌旗,沒有皇帝大爺威風八面的身影,更沒有什麼寶石美玉的馬鞍劍筒來讓她流口水。那年她是蹲著,今天她是站著,參差的人群中她根本就是隻小蝦米,毫不起眼。
“是阿瑪!”身旁緊緊拉著她手的富綬興奮的叫道。
與那年還有不同的是她身旁多了個富綬,彎身抱起由人縫裡拼命向外看的小子。這小子跟他阿瑪一樣,對削爵的事兒一點反應都沒有。虧她還曾把那個什麼會的小紙人當飛鏢靶子給射的全身是洞。
結果這父子倆看到後,一個輕蔑的哼了一聲,一個說了句'額娘,你的眼神太差了'就甩甩大辮子該幹嘛幹嘛去了。搞的她只好摸摸鼻子也該幹嘛就幹嘛去了。
“切,免費勞工還拽個什麼勁兒”看著馬上端坐的跟個雕像似的豪格,苗喵喵翻了個白眼小聲嘟囔。
其實,她會把那個什麼會的當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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