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3/4 頁)
“送給你,記住哦,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朋友,所以煩惱的時候,找個朋友來陪你吧,這樣子,煩惱會有十分變成五分”
他的手還沒來得及搭上她的肩膀,她已經站起身走到書案前,放下了手裡的書,再回身時,扔給他一個小小的三角型的紙包,衝他揮了揮手,就邁出書房的門了。
拆開紙包,展開這張紙,他有些哭笑不得,正面是一堆鬼畫符,反面則是一個人的畫像,畫的那叫一個難看,簡直分不清是人是鬼,下面還一行不怎麼好看的字'快樂靈符!爺,給妞笑一個'
他一直以為,她看不見他的關心,不懂得他的心思,如今看來,她都懂,只是裝看不見而已,她把這些都記在心裡,等到他有難的時候,就統統還回來,不是因為心裡裝著他,是因為不想欠著他而已。
把那張紙原路摺好,別在腰間,至此,這道符就在也沒離過身,就算後來又收到一個她由廟裡成心祈來的平安符,他都沒有如此寶貝過。就只因為,這是唯一一個在他心情不好時收到的安慰,也是她不曾送給過十四叔與他相同的一個物件。
日落西山,視窗照射進來的陽光也是金黃色的,照在床尾的一角。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那道陽光看起來如此的溫暖,可實際上卻已經沒了多少溫度,美則美矣,也不過轉瞬即逝。
床上的人看著那道橘紅色的陽光,咧開嘴角笑了,先是無聲,而後忍不住似的開始呵呵笑出聲,到最後,越笑越大聲,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笑得獄卒們都有些驚慌。
不是他的,始終都不是他的啊,那鏡中花,水中月,近的就在眼前,卻始終都不曾真實的擁有過。他以為,只要打碎那鏡子,只要把水放幹,那麼那些隔在他們之間的東西就會消失。這種稚兒都覺得可笑的想法,卻因為一個奴才的幾句話,就讓他付之於行了。
這一次,他觸及到了那道陽光,卻絲毫感覺不到一點溫度,冰冷的身子任他如何撩撥也喚不出一絲熱情,不動不吭聲,她就那樣直直的看著他,而他卻在她眼中看不到自己。
他不怪她不來瞧他,打從眼睜睜看著她踏出府門那刻,他就知道,他們之間,的夢完了,雪花飄灑中,她的身影消失不見,他倚在門口,望了一晚。水月鏡花終成空,緣來緣去不過夢。。。。。。
番外篇之這麼近 ,那麼遠(多鐸篇)
崇德三年正月十一;天氣晴朗;無風。
今天下朝,我同十四哥一路,朝他要一匹好馬。十四哥答應的很痛快,還答應了讓我自己選。打小十四哥就什麼都讓著我,這回也不例外,於是我暗地裡打好算盤,既然是讓我自己選那我就選那匹追風了。
追風是汗父給十四哥的千里馬,當初汗父把馬賜給十四哥的時候我真的是非常的眼紅。先不說那是匹難得一見的好馬,單說這追風,那可是汗父的坐騎所產,我們兄弟這麼多,只有十四哥得了這個賞賜,可見他在汗父心裡頭的分量。我是既為十四哥高興,又不甘心。
從我懂事兒起,汗父就把我當寶貝一樣寵著,慣著,按理說這馬本該是我的才是,換做別人我肯定是不讓的,但既然十四哥與我是同個額娘肚子裡出來的也便只好暗暗嚥下這口氣。如今有這等好機會我當然是當仁不讓了。
“哥,可說準了,是送給我,不是賣”隨著十四哥走到馬廄,我忍不住開口調笑。
今兒早朝,皇上頒旨要親征喀爾喀,我和十二哥要一同去,只留下十四哥在京裡。我就不信,皇上會讓十四哥暫理政務,這樣十四哥還要任由豪格做大嗎?我出口雖是調笑,其實是想探探十四哥的口風。
“你若是非要給銀子,我也是不會拒絕的”十四哥聽了我的話,淡淡一笑,不在意的開口回道。
“只管接著?”我的眉頭不自覺擰了一下,打從汗父額娘走的那天起,我就無時無刻不恨,恨皇上,恨二哥。
一夜間由被人捧在手心裡的寶貝變成奴才都能騎到頭頂上的孤兒,這一切都是他們造成的!讓皇上一個人踩著就夠窩火的了,說什麼也不能再讓豪格踩。但瞧十四哥的意思,好象這事兒跟他沒什麼關係一樣,我著實是有些氣。
“只管接著,想那麼多做什麼”十四哥伸手把我糾結的眉頭給輕輕撫平,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可。。。。。。”
“我說豫親王,你可看好哪一匹了?”我剛想再說什麼,跟十四哥一個鼻孔出氣的範先生把話給攔過去。
“哥哥選的就是我選的”我知道範先生的意思,看著十四哥沉穩的背影我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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