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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她闖了什麼禍;他會站在她前面,因為她是他的妻子。
看看富綬雖然已經睡著了,還緊抓著豪格不放的小手,他在為他的阿瑪怨恨她嗎?怨恨她為什麼要嫁進來,卻不能喜歡他阿瑪嗎?
唉。。。。。。她也不想的嘛,誰知道一切怎麼忽然就變的這麼亂了。或許,她可以做他阿瑪的好朋友,就衝他阿瑪是個挺有品的男人。
抬頭對上豪格的視線,大冰山咻的一下扭過頭。耶?她都已經算是很給他面子了耶,想說跟他化敵為友,這傢伙是什麼態度
掛念
年三十兒的夜之所以比往常熱鬧,比往常喜慶,就是因為此起彼伏,噼裡啪啦的鞭炮聲把寂靜給徹底驅逐。再加上滿城的大紅燈籠通宵的點著,把個漆黑的夜晚給映得紅透了半邊的天。
甭管是老百姓的茅草屋,還是達官顯貴的大瓦房,都是笑語喧譁,人影綽綽。為迎接新的一年,一家子人坐在一起圍爐守歲。
滿京城的熱鬧氣氛中,有那麼一家,漆黑的一片,死氣沉沉,如果不是知道這住著的是個身份顯赫的主兒,估計基本上會被人當做空宅,廢宅,鬼宅。
“爺,您怎麼過來了!”忍著頭暈目眩的感覺,床上的人坐起身。臉色慘白慘白的,一看就知道病的不輕。但是看到推門進來的人後,一絲驚喜讓無神的眼睛亮了些。
“宸妃讓我來瞧瞧你”緩步走到床前,屋子裡那盞燭光照在他微笑的臉上。在搖曳的燭光下,整個人顯得妖媚又詭異。黑色長衫上那幾朵紅梅格外的刺眼,僅是站在那就讓人不由自主的戰慄。
“你。。。。。你知道了?。。。。”驚喜變成驚懼。直到他走近,她才看清他眼裡的笑是不帶絲毫感情的,就只是為了配合嘴角的笑才展現在眼睛裡,沒有流動,沒有起伏。這樣的他,她是第一次見到,讓人打心眼兒裡冒出寒氣。
“沒錯兒”輕笑一聲,退了幾步,穩穩當當的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把玩著桌上一個茶杯。如此的漫不經心,如此的風輕雲淡,除了眉宇間的一絲戾氣若隱若現外他與平時無異。
“你想如何?”畢竟是門第顯赫的出身,驚懼只是一剎那,隨即便恢復常態平靜的問道。從那女子出嫁那天起她就知道自己做錯了一件事,不僅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反而每況愈下。
以前還可見上幾面,說上幾句話。如今,他除了寢樓就是書房,偏生這兩處都是不准她進的地方。別說見面,連個影子都瞧不見了。這會兒卻忽然來看她,擺明了就是來收拾她的。
“我能如何,不過就是來瞧你一眼罷了”站起身,撫平衣襟上的褶皺,彷彿真的就是因為宸妃的一句話他才來瞧一眼而已,現在瞧完了也該走了。
抬腳起步,手不經意的掃過桌面,把上面的一碗藥給掃到地上。啪的一聲,碗打,藥灑。
“福晉!。。。。。。爺。。。。”守在外面的小丫頭聽到聲音慌忙跑進來。因為著急一時忘了禮數,門也沒敲就直接闖進來揚聲叫道。但是看到含笑而立的多爾袞,馬上想起來王爺還在福晉屋裡,嚇的撲通一下跪到地上。
“起吧,大過年的不去前面湊熱鬧,守在這裡,還真是忠心”輕柔的語氣,淡淡的話語,話說完人也已經走出去了。
湊熱鬧?哪裡來的熱鬧讓她湊?府裡一點過年的樣子都沒有,冷冰冰的。下人們雖然都在前庭坐著,可誰敢大聲說一句話?那感覺能讓人窒息。
打從爺由宮裡回來,就算他不說話,可那股子怒氣早就蔓延整個王府。不過既然爺這麼說了,也就是說要她現在就去前庭,可福晉怎麼辦?看著灑了一地的藥,小丫頭真是左右為難。
“下去吧”打今兒起,她這病是甭想好了。輕揮了下手無力的躺回床上。看來她的時日無多了呢。
大過年的,穿了件黑衣服來看她,不就是告訴她,他來鎖她的命來了嗎?誰叫她偷走了他的寶貝,那就拿命來還吧。她跟他夫妻十幾年,從不覺得他會是個冷酷無情的人,或許原本就是,只是沒有被激怒罷了。
這年三月,睿親王福晉薨。而自此,睿親王的嫡福晉一直是虛位懸空。
世界上最難坐的職位應該就是後媽這個職位,讓人罵的最多的詞兒應該也是後媽這個詞兒,被人形容的最惡毒的人應該還是當了後媽的人。
而此刻這個面對著一個小孩子,一臉獰笑,手拿木棍,步步緊逼的人,絕對是標準的後媽形象大使代言人。
“折騰夠了就請回,別來煩我。”原本該是一臉小可憐形象的小孩子,不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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