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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自動閃兩邊,找個安全的位置準備看一場親情倫理大戲。坐在樓上的苗喵喵看的更是津津有味。
臺子上的藍芷只是冷眼看著這出戏。真是好笑了,看似兄弟情深的人轉眼間就反目成仇,原來這利益二字,果真了得。
“嶽託,碩託,是不是還嫌你們阿瑪不夠忙?”風一樣輕柔,月一樣淡雅的聲音清晰的飄進戰圈。
“十四叔!”柔柔的聲音卻砸的兩個人膝蓋一軟跪到地上。驚呼一聲,趕緊低下頭不敢再瞧一眼那張永遠掛著淺笑,此刻卻平淡的沒什麼表情的臉。
淡笑的時候只讓人覺得他高深莫測,如今連表情都沒了,簡直就象是沼澤般讓人打心裡恐懼。
“起吧”慢步由樓上走下來,鴉雀無聲的大廳裡,眾人都能聽的到自己的心跳聲卻聽不到他的腳步聲。
可是那腳每邁出一步,就好似踩了他們胸口一下。就算只穿了件普通的水藍色長衫,可那天生的貴氣,天生的氣度,依然壓的人們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再笨,也知道這位爺是誰了。
“謝十四叔”兩個人由地上爬起來,規規矩矩的站到一邊。
其實,論歲數,他們比多爾袞還大上一些。但是對這個十四叔卻是打心眼裡懼怕。滿朝上下哪個不知,除非是十四叔不想管的事兒,否則,他總是笑到最後的那個人。現如今,他們又哪敢多說一句,搞不好連累阿瑪不說,沒準連兩紅旗都跟著遭殃。
“今兒的事就到此為止,我全當沒看見過你們”輕揮了下手,多爾袞瞧都沒瞧他們一眼。
“是”答了一聲是,兩個如蒙大赦的人轉眼就走了個一乾二淨,連那一地銀票都顧不得了。
啊哈哈哈發財了,發財了,就在所有人動都不敢動一下的時候,某財迷兩眼放光的由樓上衝下來。
銀票剛落到地上的時候,某財迷就已經是暗暗打好盤算,準備趁人家打起來的時候揀兩張回來。沒想到她家情夫這麼厲害,幾句話就打發了兩個人,這下可都是她的了。
“剛才是有人出了五千兩不是,爺我出六千兩”范文程看著滿地揀銀票,大嘴咧的都快到耳根子的人,話卻是對呆立在一旁的老鴇說的。
“範先生又何苦勉強自己呢”多爾袞同樣看著那個滿地亂躥的人,放柔了視線,露出淺笑。話卻是對另一邊的范文程說的。
“我幾時勉強過自己來著”既然她想他把那姑娘標下來他就標下來,這怎麼能叫勉強呢。如果那丫頭覺著這樣就安心了,那就遂了她的心願。
“可還有人出價?”抬頭看了眼好友,那一眼,有感謝,有明瞭,有真摯,有抱歉。看到范文程回了他一個大大笑臉後,多爾袞轉身,問依舊呈木頭人狀的老鴇。好友的那個笑容裡,有遺憾,有體諒,有放棄,有祝福。
“沒沒沒有了”誰還敢出價啊!回過神的老鴇趕緊回話。唉沒想到,今天招來的都是惹不起的主兒;本來還說藍芷這棵搖錢樹怎麼著也能給她搖來萬兩銀的。
“丫頭,拿來”瞥了眼站在一邊流著口水數銀票的人,多爾袞把手心向上伸到她眼前。
呃?那個跟班原來是個女人!老鴇雖然暗自驚訝,但臉上可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別說這位爺帶個女人進來,就是帶只母老虎她也全當看不見。
“”乾乾嗎以前用騙的,現在要明搶嗎!被點到名字的人向後猛退幾大步,離開那隻伸在眼前的手,把銀票給摟的死緊。
“”那你給是不給呢,有意無意的瞄了眼范文程多爾袞向前進了幾步。那隻手依然又送到了她眼前。
“”好嘛,好嘛,給就給了,麻煩你別在用那種你是殺人犯的指控眼神看我好不好。
磨磨蹭蹭把銀票交出去,就要放到人家手心上時又猛的收回來。深深的看了一眼後才又送出去,然後又收回來。
唉他的手都不酸的嗎?幹嗎非要這麼堅持的舉著,還用那種不交出來晚上別想上我的床的眼神威脅她。
“好象爺我還沒出價呢”某個被遺忘在角落的人在樓上開口了。
“你一邊涼快去好了你”趕緊把手裡的銀票統統上繳給她家情夫,上不上的了他的床是小,可別讓那個死小孩得逞。
“呃?為什麼爺我就標不得?”
“因為你有老婆了”
“這裡的人有幾個沒老婆的”
“範先生就沒有!”
兩個壞小孩一個樓上一個樓下,一個俯視一個仰望,又開始了第N次兩方對話。多爾袞見怪不怪,懶得去理會,轉身把銀票交到老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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