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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麼了,沒跟他老婆親過嘴啊,福伯呃?人呢?”又親了一下,才回頭找人,可哪還有福伯的影子,人當然是在門外了。這種刺激的畫面,他老人家還是少看為妙,免得動了什麼心思,卻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只能乾著急。
只是,他家爺這次回來,會不會連骨頭也給那妖孽啃的都不剩呢?福伯紅著跟猴屁股可以媲美的老臉,站在雪地裡,望著緊閉的房門,又一次搖頭帶嘆氣。
屋外寒風颼颼,屋內熱氣騰騰,多日不見,自然要戰個夠本。至於骨頭剩得下剩不下,就不去考慮了。醉過知酒濃,愛過知情重,分開方知相思的有幾重。
“不是說回不來的嗎?”雖然很驚喜他的忽然歸來,但是很好奇他究竟是如何回來的。戰後餘生的人,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索性就乾脆賴在他身上,氣若游絲的問道。
嗯,這張床還是適合兩個人睡,把臉埋在他懷裡,賊賊的笑了。嘿嘿,不管是怎麼回來的,不過完年,他都休想踏出房門一步。
“想回來便回來了”以為把臉藏起來,他就不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嗎。不過,他也正巧想要過完年再走,所以,就讓她一讓吧。閉著眼睛,感受吹拂在胸口上的淺淺呼吸,和她藏起來不給他瞧見的賊笑。
往年,若是在外面過年,他反而覺得輕鬆。不需要出席皇室的家宴,不需要應付府裡的那些個女人。守著營火,伴著雪花,清淨又悠閒的過年倒更何他的心意。
但是今年不同。家裡有個人盼他回來,他也願意為這個人回來,於是拋下一切,一人一騎,就這麼由幾百裡外的青山,馬不停蹄的溜回來了。
“不怕被皇帝大爺抓住你的小辮子”伸手抓過他的辮子,輕輕扯了扯,不要睡覺嘛,人家想跟你說說話啦。
“大不了削我的爵位”怕了他還會回來嗎?那些東西,於他不過是過眼雲煙,不值得看重,他清楚什麼才是該去做,又值得去做的事。
“穿衣服,我們出去”某人彈簧一樣竄起來,顧不得被窩外面有多冷,胡亂的套上衣杉。
“做什麼?”微眯起眼,這丫頭,該不會是怕他沒了爵位,從此就變成個窮光蛋,而要一腳再把他給踢回青山去吧。
“笨,當然是出去讓人看見你啊,這樣皇帝大爺很快就會收到風聲,你也就會以最快的速度變成個普通老百姓啦”靠,你倒是起不起來啊,某個急於她家情夫被開除的人,不耐煩的上去拉人。
“不怕我被廢為庶人後一無所有?”又眯了下眼睛,多爾袞嚴重懷疑,這丫頭是不是腦筋壞掉了。愛財如命的人,怎麼忽然間就轉了性子呢。
“憑我的智慧,再加上你的奸詐,咱們還怕騙不來銀子!啊哈哈哈咱們就浪跡天涯,最好能混混江湖,攪起一片惺風血雨後,再趁火打劫。不能名流千古,也能一嗅萬年啦!啊哈哈哈”
甩下她家情夫,苗喵喵慷慨激昂,比手劃腳的陳述她偉大的成名計劃。超級恐怖的笑聲飄得老遠,遠到正在窩裡睡覺的翠花,都驚的豎起耳朵。整個睿親王府的下人們,又開始進入一極戒嚴狀態。
“最重要的一點是,我便只是你一個人的了對嗎”正在激動的發表演說的人,被圍進一具熱呼呼的胸膛。略彎腰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多爾袞微微偏過頭,嘴唇湊進她的耳朵,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
把他看的比銀子還重要,他該高興的不是。可偏就高興不起來,他寧願在她心裡排第的二,那樣的話,她也許比現在快樂很多。
“你現在也是我一個人的!”在他懷裡靜下來,他還真瞭解她。雖然他洞房那晚的那個轉身,給了她一個承諾,但卻從沒親口告訴過她,她會是他的唯一。象賭氣,象為了要自己相信,苗喵喵語氣狠狠的回道。
“現在是,以後是,永遠都是”象是她肚子裡的蟲,她想什麼,他都知道,即使不看她的臉,從呼吸中都能感應到。屋外的北風依舊冷颼颼,屋裡的氣氛又再熱騰騰。
因為有了她家情夫的親口證詞,在加上外面的天氣,實在是不適合兩個人假裝浪漫的來個雪中散步啊,打個雪仗啊,堆個雪人啊什麼的。某人決定還時暫時繼續冒充高幹家屬,等萬物復甦,春回大地時,她再繼續她的計劃吧。
過年
大年三十,別管是皇宮王府,還是市井小戶,忙的那叫一個歡。貼對子,掛燈籠,帶新帽穿新衣。不分男女老少,臉上都掛著一股子喜慶勁兒。
可也有例外的。瞧瞧擋在她面前的小丫頭,黑著個臉,瞪著個眼,就好象她剛做了什麼上對不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