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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雜的情緒,有的是滿滿的陽光。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沒什麼波動的心,透進一絲光亮。
他以為她是瘋子,是因為那雙眼睛,他感覺一道光亮,也是因為那雙眼睛。很怪異的一個女人。儘管心思千變萬化,但豪格依舊用冷的可以凍死人的聲音說道。
“一人做事一人當,不過,犯不著那麼嚴重吧,大不了,罰我給你抬幾天轎子好啦”先是一挺胸,一副我是英雄我怕誰的悲壯。然後一轉臉,又是一副諂媚,怕死的德行。臉上整個一個風雲變幻。
還是沉默,豪格低首垂眼不言語,暗自在心裡思諶。這女子並非瘋子,十四叔還如此由著她,看樣子,是相當的偏愛她。如果自己堅持,怕她回的去跟十四叔吹個耳邊風,那自己可就有的忙了,不如就做個順水人情好了,沒準還能拉攏一個人到身邊。
“那個王爺,你考慮的怎麼樣啊~~~”拉長尾音,苗喵喵掛著已經撐了半天,臉部肌肉就要呈壞死狀的慘笑,問道。
雖說她家情夫也是親王,還是這傢伙的叔叔,但是她實在是不想給他添什麼亂子。所以忍一下,就一下,能過去的事兒,就靠自己來解決吧。
“既然有人認下了,爺就恕過你這一回”不動聲色,豪格送出個人情。
“謝爺的恩典,謝爺的恩典”咚咚咚又磕了三個頭,轎伕歡天喜地的站起來,雖然身上疼的要命,但是哼都不敢哼一聲,生怕主子聽見了,又改主意。
“回府吧”掃了眼還賴在眼前,抓著轎簾不撒手的人,這女人怎麼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還不閃一邊去。
轎伕看到主子陰晴不定的眼色,馬上會意。上前把苗喵喵給拽開,順便賞她兩個衛生球,該死的丫頭,都是因為你!擋路的人消失了,轎子又重新被抬起來,抬著裡面的大爺,回家抱老婆去了。
靠靠滴,她可是保住他飯碗的恩人耶,他居然象抓小雞一樣把她拎起來甩一邊去!小人,早知道就不幫他了,被甩的暈頭轉向的苗喵喵氣憤的衝著轎子遠去的方向狂瞪眼。
什麼叫恩將仇報,她今兒算徹底領會精神了。啊!忘了問那傢伙住什麼地方了,既然他肯放過那個轎伕,不就代表答應了她的條件。她是混黑道的,最講的就是個信字,當然不能跟那個轎伕一樣小人,大不了以後,咱們天天來這等就是了,對吧翠花。
再遇豪格2
大熱的天,街上幾乎少有人行走,不是躲在屋子裡,就是坐到大樹下,好躲避正午囂張的太陽。
獨獨有人就非要跟太陽公公做個正面交鋒。伸著舌頭,鼻子裡直冒煙的站在它老人家下面等著被做成烤肉乾。
一人一狗,連續半個月跑來街口這邊充當攔路搶劫的土匪。見天的一到晌午就把個街口給霸佔住。
你想,一嘴白森森的牙齒老衝你齜著,你還敢打這過嗎?可也不見這一人一狗主動去搶劫誰。你別過來,我也的不過去,整個就是一個佔著茅坑不拉屎的妖孽典型。
“我說翠花,咱們都等這麼些個日子了,那傢伙怎麼跟人間蒸發了一樣,連跟頭髮絲都沒讓咱們瞧見過啊”
話說那天,發誓要把黑道的信字條徹底發揮到底的苗喵喵,第二天就領著翠花前來報到。結果一連半個月,連個轎子影都沒看到。被曬的頭暈眼花的苗喵喵踢了踢腳邊的翠花,有氣無力的說道。
翠花哼哼了兩聲,算是回答了,挪了挪屁股,朝一邊的屋角下蹭了蹭。
“你很沒義氣耶!”看到翠花蹭來蹭去蹭到一邊涼快去了,苗喵喵手上的鏈子一緊,想把這個妄圖臨陣脫逃的傢伙給拽回來。
感受到屋簷底下是多麼清涼的翠花當然是奮力的要堅守陣地,於是一人一狗開始了一場拔河比賽。
一頂轎子由街角閃出來,剛露出半個轎身就又縮回去了。原來是前面轎伕看到正在拔河中的一人一狗後,腳步頓了一下,後面的轎伕馬上會意,轎子一轉,朝來時的方向又轉回去。
“爺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轉路而行的”很平板的一句話,沒什麼情緒起伏,不慍不火。
如果不是出自轎裡這位爺的口中,聽著就象是今天天氣真好一樣的閒聊似的。如果不是聲音冷的徹骨,沒人會覺得這句話有什麼值得推敲的。
“回回爺的話沒說過”想急於避開瘟神的人被凍的馬上僵在原處再邁不出半步,結結巴巴的回道。
“回去”簡單兩個字砸出來,兩個轎伕就感覺被鞭子狠狠的抽了那麼一下。利馬以最快的速度,掉轉頭,齊步走。這麼熱的天氣,他們居然覺得絲絲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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