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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手也因為著地的方式不對而不幸骨折了。
一般來說,遇到這種倒黴事,苦主都會忍不住罵幾句發洩的,盧文祖也不例外。盧文祖雖然是吏部尚書家的小兒子,沒有封爵也沒有功名,但父親是吏部尚書,好歹也有點底氣,自然不會將個六品的太醫看在眼裡,於是,盧公子忍不住辱罵了幾句。就是這麼幾句,惹惱了楚嘯天,二話不說,一個拳頭揍了過來。
看到自己朋友被打,這群還處於中二時期的公子哥兒哪裡忍得下這口氣,於是紛紛雞血上腦,擼衣袖加入混戰了。
季淵徐雖然二,但看到對方五個群毆一個太不公平了――雖然以武力值來說,其實是楚嘯天群毆五個人――而且打的還是他的“楚兄弟”,於是男人的血性也被激起了,斯文的太醫直接擼起袖子加入了混戰……
嗯,事情的過程就是這般。
楚君弦現在腦袋冷靜下來了,想起這過程,不由得有些啼笑皆非,更讓他感到好笑的是,當楚嘯天踩著他們宣佈勝利的時候,來拜壽的安陽王及兩個官員恰巧出現了,看到這種情景,然後安陽王親自喝斥了楚嘯天。還沒等這父子倆吵起來,自個摔腫了半邊臉的季淵徐馬上屁顛屁顛地過來解釋了。
看到他的模樣,安陽王和那兩個官員都吃了一驚,直覺季淵徐被楚君弦等人打了。可是季淵徐還沒有說明原因,見到那群人的慘樣,職業病犯了,決定先去給他們病冶先,雖然自己也腫了半邊臉,但臉上的笑容真的是大私無公、聖潔無比,整就是個愛崗敬業的好太醫啊。
這位太醫的不著調安陽王等人已經清楚了,當下表情是這樣的:=口=,然後只能無奈地讓人去將此事告知一聲王府主人,又吩咐僕人將幾個受傷的人架到一旁的花廳裡治療。
所以,到現在,安陽王其實還是不知道他們為何動手的。
扯回正題,因為楚君弦拒絕的話說得太委婉了,所以某位二貨太醫當他是在客氣了,馬上斂容說道:“楚三少爺,萬萬不可,有傷就得治,可不能拖。而我作為太醫的職責,也不能放著你們的傷不管。你們不用擔心我,我自己的傷稍會自會處理的。”說著,朝幾人寬慰一笑,怎麼看怎麼人畜無害。
見他信誓旦旦,楚君弦等人只能苦逼地受著某位太醫的荼毒。也不知道他的藥是什麼藥,塗在傷口上鑽心地疼著,就算是個大男人也忍不住慘叫出聲。
所以,這如何不讓他們認為這太醫分明是公報私仇?他們的傷口不會爛掉吧?等會兒絕對要讓別的太醫看看這傷。
等輪到正託著骨折的傷手的吏部尚書的公子盧文祖時,這位少爺也被整治得沒了什麼矜持,直接叫了出來,怒斥道:“疼疼疼――你這庸醫,到底會不會治啊?!滾,不要過來!”
季淵徐臉上的笑容一收,嚴肅道:“盧公子,我這是為你接骨,自然是有點疼的,這與我的醫術無關。而且你說我是庸醫什麼的就不對了,連皇上也認為我的醫術不錯,才欽點我做太醫的,難道你要質疑皇上的聖意?”
盧公子差點一臉血,有這麼誤會別人意思的麼?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你你你你……”
“這就是了,盧公子,病人要安靜!”季淵徐又恢復臉上溫和的笑容,開始給他塗上自己發明的秘藥,自然使得傷患又慘叫起來,再拿繃帶給他纏受傷的手骨,“盧公子,你是男人,別像被殺的豬一樣慘叫了,很吵啊。雖然這藥塗上去是疼了點,但效果可是有保證的,包你三天就消瘀了。”
“……”盧文祖的叫聲嘎然而止,一張臉青紅交錯,好不精彩。
看到這情景,旁邊的人頓時乖巧不已。這太醫雖然挺二的,但某些時候,卻嘴巴卻犀利得好凶殘啊。
當季淵徐處理到楚君弦的傷時,靖王及靖王世子等人形色匆匆地過來了,看這速度,可見他們是一接到下人傳遞來的資訊就馬上過來了。
安陽王見他到來,趕緊站起來歉意地說道:“靖王叔,真是對不起了,嘯天他……”
今天本是靖懿太妃的壽辰,偏偏他兒子脾氣又犯了,在別人家動手,如何讓他不震怒?特別是看到楚君弦等人的慘相,加上另外四名被打的也是京中各個世家的公子,怕他們家長追究起來,到時連他也吃不消啊。雖然安陽王是想息事寧人,讓兒子去倒個歉的,但一看兒子那表情,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靖王很快地制止了他的話,只是問道:“是誰先動的手?”
“是我!”楚嘯天沒有推諉,坦然承認。
靖王看了眼屋子裡幾個鼻青臉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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