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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到影憐竟有這樣的能力，不過還是謝謝柳總管的提醒，只是老夫人不會這樣做的。她答應過我。”

柳隱看著我直嘆氣，“小愛，你不過是個丫頭，再怎麼得老夫人的心終究比不過老爺的。你不如快快整備一下，今夜我就送你出府。”

“我不知道柳總管送我出府還是送我滅口。”我疾聲堵住他的話頭，“還有，柳總管，我已改了名，不是小愛，是影憐。”

“影憐。”他突然笑了起來，情緒有些失控，“是，你不是小愛，不是影憐，而是柳如是，一心想當柳姨太的柳如是。”

“你胡說。”我用力地推了他一把，“柳總管，你該不會故意來羞辱我的吧。”

他突然也回過神來，“對不起，小愛，我真的是為你好，你快和我出府吧，遲了就來不及了。”

“走？我可以走得了嗎？”我看著他，“還有柳隱，你要我走，你自己呢？是不是會繼續留在這裡和紅袖一同逍遙呢？”

“你。。。”他突然揚起手，似要打下來，我執拗地看著他，絲毫沒有妥協，他微微咬著唇，神色一黯，最終這個巴掌還是沒有下來。

他看著我，有些決然地問，“我在周府還有事要做，日後定會告訴你。我再最後問你一遍，你到底走還是不走？”

我心一橫，堅決地說，“我的事不用你管。”

“好！很好！”他又回到了我在周府初次見他的那個模樣，語氣清冷地像似能把所有人拒之千里之外，“楊影憐，你自己好自為之。”我也不理他，目送著他離開。

我只覺得自己四肢乏力，想要替自己倒上一杯茶，卻顫顫驚驚地提不起茶壺來。自己也不知到底是因為與柳隱的關係破裂而傷懷，還是因著他告訴我周道登的用意而無奈。僵在原地好一會兒，好不容易才移開步子，正想出門，卻見門口站著紅袖。我心下一嘆，好傢伙，麻煩事情一下子全來了。

她似乎剛要離開，見我也是一驚，但頃刻之間，已調整好了自己。

“你都聽到了？”我問她，“我知道了你們的關係，你想要怎樣做？”

她彷彿沒有聽出我的意思一般，只是自顧自地說，“我剛探了老爺，卻見柳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