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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輕咳了聲,“果然還是人靠衣裝,母豬也能變貂蟬。”
“你說誰是母豬!”桑若雅兇狠的瞪著他,雙手叉腰。
凌寒澈斜睨了她一眼,薄涼的唇瓣勾起,譏笑道:“這個嘛,你說呢!”
桑若雅氣得咬牙切齒,突然眼神撲閃了下,燦燦的一笑,“唉,如果我是母豬,那麼作為我相公的你,是什麼?”
俊美挑了挑,凌寒澈看向嘴角得意翹起的桑若雅,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想想。”柳眉輕挑,靈動的眼睛裡閃爍著,將視線落在他臉上,一字一頓的道,“大、種、豬。”
大種豬!?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說他是……
凌寒澈俊臉頓時黑了,半眯著墨眸,透出危險的氣息,大掌一身便將她拽到跟前,捏著她小巧的下巴,低沉的道,“你敢說我是……信不信我……”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桑若雅搶白。
“這不怪我,是你先說我是母豬的,我只不過是舉一反三罷了。”桑若雅撇撇嘴,一臉無辜的道。
被她一句話噎得無言以對,凌寒澈陰沉著臉,倏地站起身,連帶著將她扯了起來,引得她忿忿的瞪他一眼。
邪肆的勾起薄唇,凌寒澈故意邁開長腿向外走,卻沒有放開她的手,為了跟上他的腳步,桑若雅不得不踉踉蹌蹌的一路小跑。
桑若雅拼命掙扎著,擰著眉怒吼,“凌寒澈,你,放開我,你弄痛我了。”
又故意一扯,桑若雅站不穩,整個人撞進凌寒澈的懷裡,他的大手趁機圈進她的纖腰,壞壞的道,“我是你的夫君,所以你該努力跟上我的腳步,而不是抱怨,這叫夫唱婦隨!”
我呸!桑若雅翻翻白眼,跟她這個二十一世紀的人談夫唱婦隨,她會聽才怪!種他身若。
雖然心裡是這麼想的,但表面上,桑若雅漾開一抹明媚的笑容,小手攀上他的胸口,似有若無的划著圈圈,呵氣如蘭,“小澈夫君,你是不是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所以,我覺得應該是,婦唱夫隨才對。”
不給他反應的機會,桑若雅突然甩開他,嬌笑著跨出他們所住的院落,這要出了這裡,凌寒澈就威脅不了她了。
凌寒澈微怔了怔,寡薄的唇揚起一抹愉悅的弧度,就是她這份與眾不同的不羈與率真,讓他情不自禁的被吸引……
除夕夜,大金國舉國上下歡慶,街道兩旁都掛起了代表喜慶的紅燈籠,按照大金國的習俗,所有人都穿起了新衣,簇擁在夜空下,無論男女老少,皆跳起了歡樂的舞蹈,迎接新的一年。
桑若雅和凌寒澈坐在軟轎裡,還不安分的掀起轎簾的一角,忽閃的大眼睛饒有興致的四處張望,第一次在古代過年,這種感覺讓她既興奮又不安。
軟轎停在了月陽殿前,除夕宮宴便在此設宴。
“哇,這裡好漂亮啊!”桑若雅率先鑽出軟轎,不禁發出一聲讚歎。
月陽殿前是一片圓弧形的空地,大理石鋪地,滿滿的擺放著溫室裡培育出的薔薇花,四周則種滿了矮子松,閉上眼睛,那濃郁的花香縈繞在鼻間,令人心曠神怡!
桑若雅雙臂張開,闔上眼眸,用力呼吸著沁著絲絲花香的空氣,心情甚是愉悅。
“娘子娘子,花花送給你!”凌寒澈揚著一臉純真的笑容,手上握著幾支薔薇花,遞到她的面前,將單純無知演繹的以假亂真。
桑若雅怔楞的看著他,如果不知道他是裝的,她還能自然的跟他相處,偏偏她深切見識過他陰鶩的另一面,再面對這樣的純真時,心裡總覺得怪怪,渾身雞皮疙瘩暴起!
“娘子,我知道我很帥,你不用時刻用這種花痴的眼神看著我,你這樣看我,會讓我忍不住想要……吃了你!”凌寒澈不知什麼時候繞到她的身邊,湊近她的耳邊,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低低的嘲諷。
桑若雅小臉一紅,眼睛瞟到他手中的薔薇花,杏眸閃爍著狡黠,從他手中抽出一朵,迅速插進他墨黑的發中,讚歎道:“呵呵,想不到我們小澈澈戴花的樣子,還真是銷魂啊!”
高挑秀雅的身材,紫色蜀錦的長袍,墨黑的發被一支羊脂玉髮簪高高束起,本來周身散發著高貴與優雅,而那一朵粉紅色的薔薇花,卻徹底顛覆了他俊雅的氣質,碩大的花朵既突兀又搶眼,讓他看起來不倫不類又陰陽怪氣。
桑若雅笑的花枝亂顫,實在佩服自己的藝術創造,恨不得手中有個相機能拍下來,永久留念!
陰沉的雙眸死死瞪向笑的前仰後合的小女人,從她水晶般透亮的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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