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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嫻這才收斂了自己的目光,淺笑無痕,只道:“妾身冒昧了。早就聽說貴妃娘娘,今日才過來拜見,實在是妾身禮數不周。”
“不礙事,本宮不喜歡講究一些虛禮,福晉若是有話,便直說吧。”蘭芷見其客氣,自己卻不想繞圈子,直言不諱。
見蘭芷如實,蕙嫻這才道:“既然娘娘這樣說,蕙嫻便也不藏著掖著了。前幾日幸得娘娘託人來通知妾身,道是太妃娘娘病重,妾身這才恍然,可王爺如今不在京中,妾身只得代王爺來勸額娘,只是額娘性子倔強,已經下了命令,除了皇上,所有人一律不加,蕙嫻如今雖然擔心,卻毫無辦法。”
蘭芷忙問道:“那此事恭王可知道了?”
蕙嫻道:“昨兒個進宮前已經修書給了王爺。想王爺應該收信後會快些回來吧,只是朝政大事,也不是婦人能夠了解的,若是一時俗物纏身,也是全無辦法的。”
蘭芷搖頭嘆息道:“前幾日本宮與皇后倒是去看了太妃娘娘,她身子已然是虛弱,卻諱疾忌醫,本宮與皇后奈何不得,而太妃娘娘性子又是那樣倔強。皇上亦是這樣的脾氣,他那裡,本宮也是無能為力,實在。。。”
蕙嫻面露擔憂,望著眼前這個佔據自己丈夫的心的女人,卻只得佯裝不知,她對蘭芷不是沒有嫉妒的,可是卻也恨不起來。此刻太妃的事情如此棘手,兩個婦人均是素手無策。可是此事已然非同小可,太妃身子孱弱,年歲也大了,再這樣拖延,後果堪虞。
蘭芷頓了頓,這才吩咐道:“子豫,擺架乾清宮。”
子豫見蘭芷又是這樣氣血上湧,她為此事去求見奕寧並非一次兩次,每次都被奕寧擋在了外頭,這在以往的事情中是十分少有的。子豫忙勸道:“主子,皇上的心思,你心裡難道還不清楚嗎?已經去了好幾次,皇上都是託辭不見的,如今再去也是枉然,還會徒增皇上的反感。”
蘭芷正色道:“孰輕孰重,如今不是講究這些的時候。”復啟唇對蕙嫻道:“福晉你可願意陪我一起?”
蕙嫻忙頷首隨著蘭芷。子豫勸解無法,也只得隨了她的性子。
下了鸞轎,蘭芷並未著急著人通傳,只與蕙嫻如之前說好的那樣,齊刷刷跪在了乾清宮門口。
此時正是正午時候,烈日當空,陽光曬得厲害,也無一絲清風可以解了這悶熱。門口的宮人頓時被蘭芷此舉嚇到了,忙齊齊都過來扶了兩人,蘭芷只道:“本宮要跪著求皇上,你們算什麼東西,都給本宮滾開。”
被蘭芷一喝住,眾人都有些畏懼,安德海於內得了信,忙出了來,只道:“貴妃娘娘,福晉,你們這是做什麼?如此烈日之下,你們二人是不要自己的身子了嗎?皇上這會子在午睡,麗嬪娘娘陪著呢,奴才們萬萬不敢去打擾,這會子跪在這裡,實在是無用的。”
蘭芷見是安德海,緩和了語氣,只道:“不礙事,本宮願意,這是本宮自己的事情。本宮只想在這裡跪著,直到皇上醒了來,願意見本宮為止。”
安德海再道:“娘娘要等皇上,還是去偏廳等候,奴才命人搬了一把椅子過來,給兩位主子歇歇腳便是。如此是折磨了自己呀。”說著忙對一旁的子豫道:“快快快,還不勸勸主子。”
子豫自是一路勸著來的,卻也無法撼動蘭芷決心,只得搖頭。安德海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又實在不敢進去打擾,只得過一會便來勸一勸,無奈蘭芷與蕙嫻心意堅定,自己已經全然沒有辦法。
一個時辰過去,蕙嫻已經有些支援不住,蘭芷倒是還能勉強撐著幾分,見蕙嫻嘴唇已然發白,身子也已經在打轉兒了,忙對子豫道:“快扶著福晉去休息休息,去請了太醫來。”
子豫亦是忍不住,只道:“主子,已經過去這樣久了,還請主子歇歇吧,自從生了小阿哥,您自己的身子也是不大好的。”
蘭芷搖頭,蕙嫻亦是搖頭,忙強撐著,道:“我還撐得住,不用歇息。”
蘭芷命安德海叫人將蕙嫻抬去了一旁,此刻蕙嫻已經全身無力,早不能反抗,只得照做了,烈日下獨留蘭芷一人,她身子雖然極重,卻還是生生跪著。
成韻得了奴才傳來的信,忙急急趕往乾清宮,見蘭芷如此,只是與蘭芷一同下拜了。蘭芷睥睨了成韻一眼,對其惺惺作態之姿有些不屑,便不欲搭話。安德海見狀,更是嚇得不知如何是好,這一前一後跪了皇后貴妃,茲事體大,已經不知如何抉擇了。
人生轉折125母子情淺
安德海實在無法,只得冒天下之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