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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眷顧,我宮裡頭走出去的人兒,可不能如此乖張跋扈,若是如此,那好日子能有幾天?不過曇花一現便是到頭了。你明明最討厭喜鵲,怎要和那喜鵲一樣?”
溫言提起喜鵲心裡便不高興,而蘭芷偏偏拿了她與喜鵲做比較,心下更是幾分不悅,只淡淡道:“知道了,小姐怎將我與那種人比較?”
蘭芷見其不高興,也便不說了,只讓他出去。溫言有些懊惱,明明是去彙報好訊息的,不被褒獎反被批評,還將其與喜鵲之流放在一起說。她心裡不舒服,自己伺候蘭芷算是盡心盡力,雖然做事莽撞些,卻也是忠心耿耿盡心盡力的。
溫玉見了溫言悶悶不樂,只笑道:“方才你還大喜呢?怎如今就是這樣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小姐在屋裡頭你怎不陪著伺候?”
溫言訕訕道:“有子豫姑姑陪著呢,小姐現下和子豫姑姑越發親了,和我們倒是疏遠了。什麼話兒也和子豫姑姑說,倒是拿我們當了外人。”
溫玉忙道:“這樣沒有分寸的話你也亂說,我們與小姐是怎樣的情分難道你心裡沒數?子豫姑姑侍奉小姐盡心盡力,也是這長春宮的管事姑姑,自然要多分擔一些。小姐雖然疼愛我們,但是你可萬萬不能再造次了。”
溫言道:“疼不疼我們,溫言可不知道,但是疼極了子豫,溫言倒是看在眼裡。”
溫玉忙去掩了溫言的嘴,示意她噓聲。溫言這才不說話了。
深宮綺夢076承寵宮闈(上)
話表兩頭,蘭芷得了通傳,倒是心裡頭並不歡喜,反而是一緊,這一天終究是到來了,明明是自己翹首期盼的事情,可真真落到了眼前,卻不如之前所想的興奮與高興,莫名增添了一絲愁緒。
子豫見蘭芷不說話,只輕輕幫她挽起髮髻輕輕挽起,又整了額邊鬢角,將多餘散發也往上挽起,柔聲道:“主子這會子心神不定了,大抵是有些不知所措吧?”
蘭芷頓了頓,收起來自己翩躚而遠的心思,朱唇微啟:“子豫,我當真是害怕。面對這樣一個不親近的人,卻要將自己的青春,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心,都全盤付諸於他。可若是錯付,又該如何?我也須得自己擔當,是嗎?”
子豫一字一句道:“龍榻床笫,繁衍龍嗣之事,也是取決於是否日後能受恩寵的關鍵。為了那一天,多少人爭先恐後擠破了頭皮,幽幽深宮之中,也唯有一份恩寵能握在手心了。”
是啊,早有云:縵立遠視,而望幸焉,有不見者,三十六年。這就是後,宮的現實。
蘭芷望著子豫,她神色淡然,面容謙恭,眉眼也是那樣祥和,頓了頓才低低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子豫笑道:“主子這樣想就對了,宮裡頭就皇上一個男人,哪怕是錯付,也只能錯了。沒有選擇的餘地,哪有猶豫的份兒?況且這個男人隻手為雲覆手為雨,坐擁四海,平定天下,未必不合主子的心思。”
蘭芷見過弈?,他與弈?奕?是親兄弟,那兩人長得都是劍眉星目,弈?也不例外。他身量更高,黑髮如墨,眸若星燦,這外形自然不差。比起弈?,更多幾分威嚴之感。蘭芷心裡覺得,若是將這六王爺比作傲嬌受的話,這皇帝便是赤頭赤尾的腹黑攻。
雖然說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可是不論蘭芷喜歡哪一款,就算弈?再英明神武、氣宇軒昂又如何?侍寢又不是看小說,又不是自己yy,哪裡是一閉眼一伸腿就過去了的?一個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人,上來就是把自己脫光光裹在被子裡送床上去,哪怕有幾分性趣,這時候恐怕也蕩然無存了。
蘭芷心裡還是很在乎這身皮囊的,這個小姑娘的身子長的水靈,也是自己靈魂這一世重生的唯一棲息之所了,哪裡能這樣隨隨便便就和人…洞…房…了?
她還在兀自糾結著,可是如今這情形哪裡還能讓她有迴旋的餘地?好吧,是死是活,反正今晚是逃不掉了。
她安慰自己,又不是真如這副身子一般是一個不諳人事的小蘿莉,自個兒可是風裡來雨裡去還重生了的猥瑣阿姨,不就是m,l,嘛,誰怕誰啊!!!
是夜,鳳鸞春恩車已經停在長春宮。出乎蘭芷意料之外,她竟然沒有被脫得光光的被馱妃太監揹著抬去西暖閣,而是自己正正當當踏入車內,一路在馬蹄聲中駛向西暖閣。原是自己太yy了,原來大清也不至於那麼變態。
下車後自由宮女太監引著她一步步踏入暖閣內室,蘭芷抬眸看去,偌大的暖閣,與普通的宮殿內室無異,而一尊送子觀音像在一旁的桌案上陳列著,倒讓她趕緊垂下了眸子。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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