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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人家,竟然做得出這樣逼死人的事。”
蘭芷聽了心裡不舒服,這個趙靈如,明明是被趙家趕出來的,還這樣吊起來賣,蘭芷小聲對杏貞道:“那讓她自己餓死去,看會不會真的死。”
杏貞一笑:“若是真心尋死,怎會說這樣的話來。若我們不理,又要大喊大叫了。”
“你們走,怎麼還杵在外頭,你們叫葉赫那拉正揚來給我一個交代,明明佔了我的身子,卻不給我應得的名分,你們家欺人太甚,當我趙家的軟柿子讓你們隨意欺凌嗎?”
她倒是挺關注外頭的情況,人至賤則無敵。名不虛傳啊。
杏貞輕叩門扉,溫婉道:“趙小姐,你這樣做也無濟於事,不如將門開啟,好好商量,否則難堪的不僅是我們家,您和趙家也不好看。家裡頭的婆子下人嘴巴不嚴實,傳了出去,對趙家姨娘的名聲也不好。”
趙清如寄養在趙家四姨太名下,養母雖然沒有地位,但膝下無子息,對趙靈如頗多關顧,趙靈如對養母還算孝順。
門“吱呀”一聲,緩緩開啟,趙靈如面上還掛著淺淡的淚痕,真是我見尤憐。杏貞與蘭芷進門,斂衽而坐,屋內安靜一片,還算杏貞先開口:“趙小姐,我們開門見山說吧。你到了我家門裡頭,已經是鐵打的事實,無論和您之前的打算是否一樣,這條路是您自己選的,怪不得別人。”
趙靈如聽了激動起來:“什麼叫做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你們葉赫那拉也是名門,怎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們家大少爺要了我,卻不娶我是何道理?”
杏貞冷然,道:“哥哥與你的事情究竟如何我沒見到不代表我不知道。哥哥是怎樣的人,我比你清楚,既然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小姐還有和話好說?”
蘭芷再一旁看著趙靈如佯裝可憐的樣子,實在忍不住,忙道:“你若是清清白白,也不會出這樣的事兒,既然木已成舟,何必再裝?”
趙靈如聽蘭芷這樣說,起身揚手便是一巴掌,銳利道:“你算什麼東西?還敢來教訓我?這樣的話你也說得?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幾斤幾兩!”說著看著杏貞,眉目一凜:“大小姐身邊的狗真是喜歡捉耗子,多管閒事,你也不好好教一教?”
蘭芷猝不及防,被打了這樣一巴掌,忿忿難忍,卻不得發作,只忍住。杏貞見狀喝道:“放肆,你趙靈如算個什麼東西?敢這樣在我葉赫那拉府裡胡來?要記住這不是你趙家!”
她的聲音極冷,不帶一絲色彩:“你在趙家不敢發的脾氣都來我葉赫那拉家發,你可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身份嗎?你什麼也不是!要別人給你面子,你自己也要學會給別人臺階!”
說著帶著蘭芷負手而離去,吩咐道:“既然她不肯吃東西,休怪我們待客不周,不吃就不要送了,免得浪費糧食。”
趙靈如聽到杏貞這樣說,嚇得一屁股怔住。
話表兩頭,這邊由著正揚扯出的亂子鬧得不可開交,而玉湘那裡也是鬧得不得安寧。絲言本去求助夕月,奈何夕月處毫無動靜,自己又被趙婆子折磨得無法,只得大喊大叫,在人群中紛紛揚言。
她徐玉湘和趙婆子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拿了什麼損人肌理的藥物給惠徵吃,為的就是斷了他葉赫那拉家的香火。
一傳十,十傳百,人人低語,終於鬧得沸沸揚揚。絲言自然沒有好果子吃,被趙婆子索性關在了柴房裡頭活活餓著。
杏貞是三天後得知的,趕去找絲言的時候也生生被趙婆子攔在了外頭,怪聲怪氣道:“我當是什麼呢,絲言這丫頭手腳不乾淨,夫人命我好好管一管,這是四房裡頭的事情,大小姐還要操這個閒心嗎?”
杏貞笑道:“嬤嬤說的是,只是聞言絲言好幾天沒吃東西,也怕鬧了人命出來。那丫頭是我乳母帶進府裡頭的,乳母雖然早不在府中做事,但與我有情分,所以多嘴來問一句。”
趙婆子一笑:“小姐真是菩薩心腸,念舊的很,只是這裡頭實在不方面,我也不敢做了四夫人的主。”
“那我去見姨娘,麻煩嬤嬤通報。”
趙婆子依舊不肯:“四夫人孕期,不敢驚動,如今還在休息呢。”
杏貞無奈,只得告辭,好在她牽扯住了趙婆子,蘭芷才得以與菜根兒一同將其從四夫人的柴房裡頭給救了出來。
雖然勉強救了,絲言卻早已經餓的暈厥過去了,杏貞忙去請了季安,才知道絲言不僅是餓暈,更有脫水之嫌,性命垂危。菜根見狀暗暗咬牙道:“這些老刁奴最是惡毒,竟然這樣將人活活餓死。”
杏貞心情十分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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