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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哪裡有疑惑可問我,能告訴你的我都說。”
杏貞聽其言,也不願意強人所難,只問道:“三姨娘是真的惹了天花嗎?”
見蘭芷搖頭,杏貞又道:“若不是為何這樣大張旗鼓,惹得府裡頭議論紛紛,人心惶惶?你可知我見不得這些。”
蘭芷頷首,道:“小姐,蘭芷也不願府裡不安生,但是三夫人確實需要靜養。也只有此法能夠讓三夫人好好休息,否則還是不清淨的。”
杏貞道:“蘭芷,你們究竟有何苦衷?三姨娘為人本分不爭,原也是我額孃的丫頭,說起來是比旁人親近的。你大可與我說。”
蘭芷咬了咬唇,她知道此事單憑季安大夫一人恐怕不能如願,或者有杏貞相助,更能有益。她抬眸望著眼前這個少女,堅信自己的眼光不會看錯。終於緩緩道:“小姐深明大義,蘭芷信你。只是…只是此事關係到老爺,蘭芷怕您左右為難。”
“你不騙我便是。”
蘭芷感激杏貞不再追問,因為她知道只要她再問幾句,她定然要忍不住和盤托出了。也不知道她這樣偏幫一個紅杏出牆的女子是否不妥,但卻也實在看不慣古人的三妻四妾。今日枕邊人,明日牆角塵。在這裡,女子怎就這樣被輕賤了去呢?
家宅往事034女人心思
上一回蘭芷意外捲入一樁樁混事,心地善良卻被利用。這一回再說玉湘懷孕之事。這侯門府邸,多的是藏汙納垢,說之不盡。
因著夕月被惠徵的寵幸,玉湘整日憂心忡忡,故而聽信趙婆子的混話弄了些“寧神靜心”的藥來。而惠徵確實對著玉湘時候,只能看不能吃,加之有孕在身,玉湘氣色大不如前,臉上多半浮腫,手腳也常常出現抽筋症狀,惠徵每每留宿都睡得不大好,故而白天來得多,晚上來的少。
這一回兩回的還好,次數多了,女人心裡也不樂意了。難不成不能行房事便不留宿?這豈不是和**無異?玉湘雖然心裡仰慕惠徵,卻也難受得很。
猶豫再三,她終於還是照著趙婆子的吩咐,將藥丸磨成藥粉,倒在惠徵的酒中。由著她有孕又不宜飲酒,只一杯一杯幫著斟酒。
惠徵去拍她的手,寬慰道:“丫頭婆子一大推,你何苦要自己來呢?也不顧及小的。”
玉湘嬌柔一笑:“日日躺著,氣色反而不好了,如今能動動伺候老爺,當然要親力親為。待到孩兒足月,怕是想直起腰來也不能夠了。”
惠徵看玉湘尚還扁平的小腹,感嘆道:“還是你有福氣,一入府便傳來這樣的喜訊。我葉赫滿門向來人丁單薄。連老太爺也捎了補品來給你安胎。他老人家也高興,我更高興。”
玉湘莞爾:“嫁進府中,我便是葉赫那拉家的人了。伺候公婆和丈夫本就是我的責任,你們寬慰我也高興。”說著又為惠徵滿上一杯酒,笑道,“入府只見過老太爺一次,原是我不周到…”
惠徵笑道:“哪裡的話,老太爺一直養著身子,鮮少過問家裡的事情,上回是因為家裡出了賤婦,如此敗壞門風,心思惡毒,老太爺才忍不住過問了幾句罷了。”
玉湘為其夾菜,又忙去斟酒:“別提這樣的事兒,也別在孩子面前說不好的話兒。”說著撒嬌一笑,撫摸自己的小腹。
惠徵也輕輕摟了玉湘坐下,道:“小心身子,怕你累著自個兒,也累著咱們的寶貝了。哈哈。”
兩人有說有笑,其樂融融,此場景不可謂不溫馨。惠徵此刻,哪怕是笑飲鴆酒也是心甘情願了。當然不是鴆酒,只不過是殺精小藥丸罷了。
晚膳過後,惠徵吩咐去休息,玉湘不肯,只問道:“老爺不留宿嗎?”
惠徵道:“晚上答應了夕月去陪她,她年紀又小,任性的很。再說,主要是你有了孩子,還有你伺候我,哪裡忙得過來?安心睡吧,為了咱們的孩子。”
玉湘的神色略滯,笑意也去了大半,勉強扯開了笑容道:“恩。夕月妹妹是新人,是該多陪的,也該疼。”
惠徵見女人懂事,頷首道:“你知道我最疼的是你,還有咱們的孩子。安歇吧。我明日還來看你的。”
“也不知道妹妹伺候得好不好,貼心不貼心,周到不周到,老爺不在身邊我掛念得緊。枕旁沒人也睡不踏實。”玉湘再嬌柔說話,還想試一試惠徵。
惠徵撫摸她的青絲,笑道:“你就是掛心我,夕月這個丫頭,機靈的很,你且放寬。我念及的是我們的孩子,只要你安心我便是安心。明日我來這,今晚答應了她,也不好反悔。”
惠徵是男人,自然不知道女人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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