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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想著老十,口中已問了出來,“娜布其,聽說有個十阿哥射獵什麼的都是強項,此次他可前來?”
“十阿哥?十阿哥不就是敦郡王?”此時朝魯開口。
“什麼?”於語一下站了起來,他現在是敦郡王了?那剛才娜布其說的王妃豈不是那日書房內……呵呵,看來我的念念不忘此時真得要結束才好,他一定是陪著他的王妃來省親的吧?我說呢,平日裡的出巡都沒有他,此次他卻位列其中呢,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語妹子,你就陪我一起去吧,在這部落中也就數你和我最親了,我這大把年紀了再不去看看聖駕,估計這輩子就沒機會了,”此時的娜布其竟像個小孩子央求著於語。
“我就納了悶兒了,你那麼上趕著去看皇上是啥意思?再怎麼著你也是有夫之婦,沒機會進那皇宮大院了,”朝魯有點嘲諷地說。
“你……好哇,語妹子,你聽聽,你聽聽,這只是我的夙願而已,我哪有什麼心思進皇宮大院兒?”娜布其冤枉地說。
夙願嗎?為什麼當自己聽說他要來的時候竟會有小鹿亂撞的感覺?自己還不死心嗎?他只愛著他的王妃吧?亦或許他誰都不愛……
“額娘,他們一定是滿人對不對?真正的滿人是什麼樣子?像額娘說的那樣那樣個個精通騎射?額娘你就答應吧,也帶小念一起去,小念要看看真正的滿人,”此時的小念從朝魯身上跳下,跑到於語面前。
是呀,小念是他的孩子,應該讓小念去看看他。
我叫於念石
“你叫什麼名字?”小念看著坐在地上的小男孩問。
“我叫弘暄,你呢?”那小男孩回答道。
“我叫於念石。你姓弘嗎?”小念很奇怪這世上的姓還真是多呀。
“不是,我姓愛新覺羅,”弘暄說。
“愛新覺羅?你竟然姓愛新覺羅?”小念指著弘暄道,心想,額娘說過我阿瑪也姓愛新覺羅,可是我一提起阿瑪額娘就會掉眼淚,所以我從來不會在額娘面前問起阿瑪。額娘有一種本事她說叫易容術,我每次半夜醒來都會看到額娘她又易成阿瑪的樣子了,一邊撫著臉頰一邊掉眼淚,記得第一次看到她那個樣子的時候還把我嚇得半死,後來額娘才慢慢向我解釋,那是易容術,而那麵皮的模樣正是我從未謀面的阿瑪。
“是呀,我姓愛新覺羅,我阿瑪可是堂堂的敦郡王,你阿瑪呢?還有,你怎麼叫這麼奇怪的名字?你不是阿巴亥部族的吧?”弘暄眨著眼睛問。
“你阿瑪是敦郡王?那你是皇孫嘍?我額娘是漢人……”
小念還沒說完,只聽弘暄問道。
“你也叫額娘?既然你額娘是漢人,那你阿瑪一定是滿人了。可是你們怎麼住在這兒呢?”
“是,我阿瑪是滿人,不過我從來沒有見過我阿瑪,”小念可憐巴巴地看著弘暄,轉而又似欣慰地說,“不過我知道他長什麼樣子。”
“你沒見過你阿瑪?你是怎麼知道他長什麼樣子的?我知道了,是畫像對不對?你家有你阿瑪的畫像。”弘暄自以為聰明地猜著。
“呵呵……是,”小念心想要怎麼向他解釋呢?算了,那就是畫像吧。
“念石,其實其實你來的時候我正在哭鼻子,你可別笑話我。你不知道雖然我有阿瑪,可是他從來沒有抱過我,從來沒有在我面前有過笑臉,這幾日更是對我嚴厲,我都不知道我哪兒做錯了,”說著說著竟掉起了“金豆子”。
“弘暄別哭哇,你比我不是強多了,我也想我阿瑪對我嚴厲,也想天天和阿瑪生活在一起,可是我連這個機會都沒有,你想想看,你是不是比我要幸福很多?”小念像個大哥哥似地開導著弘暄。
“嗯,聽你這麼一說,我確實比你幸福許多。”弘暄破涕而笑,轉而又感覺這麼說有些不好,“呃,念石,你別生氣,我沒有要趣笑你的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都道我們滿人善於騎射,可是我什麼都不懂,”小念滿臉不高興地說。
“你可知道,我的夢想就是長大了做巴圖魯,”弘暄炫耀地說。
“巴圖魯?什麼叫巴圖魯?”小念眨巴著眼睛好奇地問道。
“什麼叫巴圖魯你都不知道?巴圖魯就是咱們滿洲的第一勇士,”弘暄解釋道。
“那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做巴圖魯,並列的滿洲第一勇士?”小念問弘暄說。
“並列的?可以並列嗎?好吧,我們一起做巴圖魯,”弘暄看似大肚地說。
“弘暄,”老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