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找工作

第二天一早於語就起床按照昨天的標準要了份早餐，囫圇吃完便開始了她的找工作之旅。

第一家，是個小型茶樓。

當於語要進入茶樓的時候，小二眼尖兒的便迎了出來。“姑娘裡面請。”

“呃，我有事找你家掌櫃的？”於語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儼然是被當成客人了。

“姑娘找我家掌櫃何事？”小二狐疑地問。

“你是掌櫃？”於語不輸氣勢地說。

“姑娘抬舉了，我這就去請掌櫃，您先裡面坐。”小二把於語讓了進來。

坐了沒多一會兒，只見小二後頭跟著一個老頭兒，於語心想，這便是掌櫃的吧。

“姑娘找老夫有何事？”掌櫃的問。

“呃，掌櫃的，我，我……小女子只是投親無門，想在貴寶地找個工作而已。”於語不好意思地說。

走得不遠的小二聽見詫異地看了幾眼於語。而掌櫃的則說，“這位姑娘怕是真的遇到難處了，可是老夫活了這麼大把年紀還真沒見過一個姑娘家家的出來做工。不過我們這兒確實不招人，你要不再找幾家試試？”掌櫃說。

“哦，這樣呀。多謝掌櫃的。”於語告辭。

話說，於語在大街上逛呀逛呀，進了幾家店幾家都不成。不是掌櫃的說不招人，就是掌櫃的說不招女人。於語心想，難道女人都不做事的嗎？古代的女人不用掙錢？

其實於語不知道的是，古代的女人也做事，只是未出閣的女子帶門都不能出，何況是出來拋頭露面地掙銀子了。為啥要說別人都不招於語呢，還得從她那個髮型說起，這清朝呀，出了閣的女子便要綰髮，可是看於語今兒梳的頭髮，雖看不出是啥髮型，但明眼人都知道她這把年紀了也是未出閣的少女，為啥？因為她沒有梳髻呀。為啥說於語這把年紀了？因為就她這年紀在大清可早就是好幾個孩子的媽了。

這逛了一天也沒有找到工作的於語可真算是心灰意冷了。眼看這天兒又是晚上了，這可怎麼辦呀，難道要睡大街，一想到睡大街於語不免一個冷戰。

“哎，我到哪兒混飯吃呀？早知道就在小暉兒家當個真丫鬟了。”於語嘟囔著。

“哎喲，各位爺裡邊請呀，姑娘們好好伺候著。”於語才發現這裡的女人都穿的花花綠綠的。

“莫不是這就是妓院吧？”於語嘴張的老大。

“看來呀，還得靠我這嗓子混飯啦，不過我早就想看看這古代的妓院啦，哈哈。就這樣啦。”於語走近那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女人前面，心想這就是傳說中的老鴇吧，便開口，“媽媽，你看我能不能在你這院裡混口飯吃呀？”

那老鴇定晴一看，這打扮奇怪的女孩長得還真不錯，要哪兒有哪兒，在我這拔個頭籌倒也是綽綽有餘，那老鴇正要開口，於語看她滿眼金子馬上說，“我賣藝不賣身哦，不過能讓你大掙銀子就是了。”

老鴇有點失望了，不過還是說：“那好吧，不過試用十日內不能給我掙夠五千兩白銀，你就走人，要不就接客”。

老鴇心裡算著就你怎麼著也掙不夠，哈哈，五千兩能買好幾個姑娘了。而於語就想到五千兩是多少，是不是很多呀？再一看那老鴇的那一臉得意，肯定很多吧？

於語心想，五千兩？我的媽呀，那得多少銀子呀。在現代五千兩銀子兌成人民幣是多少來著，一克是十塊錢，一兩是五十克，那就是五百塊，五兩就是二百五十克……靠，我都換算不過來了。那麼多錢，打死我也掙不過來呀。

於語想到這堅決地說，“不行，你唬我是從外地來的吧。五千兩？夠好幾家平常百姓吃好幾輩的了。我一天最多給你掙兩百兩。”

“二百兩？”老鴇圍著於語轉了一圈，心想，這個傻女人，我這兒的花魁一天也莫說掙二百兩，心想，算了，我還怕你掙得夠二百兩呢，要是掙不夠，呵呵，可別怪媽媽我心狠手辣。“我這兒普通的姑娘一天也掙得這二百兩，算了，看你也是個苦孩子，不然也不會主動來這地兒呀。不過你得跟媽媽我寫個字據。”

“字據？”於語心想立字據怎麼會讓我產生賣身的錯覺呢？算了，不管了，先找個地兒落腳吧。

“好吧！不過我要是掙夠這麼銀子，我得抽三成，我得有自己的休息日，我想哪天唱就哪兒天唱，我不想見的人不能勉強讓我見”。於語提著條件。

“成交”。只見老鴇一口答應。

這樣的情景真的會讓於語產生賣身的錯覺。怕是入了這老鴇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