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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不已,小新小時侯受過太多苦,我只能一點點地去給他療傷。
“姐姐,小新以後不會讓姐姐擔心的。小新還要學會好好保護姐姐。”小新一臉鄭重地說。
“我只希望小新幸福。”看著他清瘦的臉,我想著改天弄點補品給他補補。
“姐姐,要是臭屁哥哥不要姐姐,姐姐等幾年嫁給小新好了。”小新似笑非笑地說。
“你,你,你再取笑姐姐。走,看看你的作業。”我敲了他幾個大栗子,扯著他耳朵去收拾他。
第二天忙完後,我到大哥他們的新房子去看了看,教了教新買的丫鬟,看看手中的令牌,決定去寒君那看看。
到了寒君說的那個小偏門,敲了敲門,一個老伯來開啟了門。我亮了亮令牌,老伯笑盈盈地將我迎了進去,走了一會,將我交給了一個老婆子。然後又是一個丫鬟……
一路下來,我只有一個感覺:這王府和他的主人一種氣質,淡雅卻驚豔。每一個角度不是獨特的風景,每一個風景不是巧奪天功。
到了一處尤其寂靜的院子,丫鬟笑著說:“姑娘先在書房裡等一會,王爺有些事,處理完就來。”
我依言跟著丫鬟走進屋子,這雖然是書房,可也裝修得格外漂亮。地面是打磨光亮的黃楊木地板,牆上掛著很多名家字畫,寒君的書櫥尤其顯眼,佔了一整堵牆,看來他平時拿書要用到輕功。
屋裡只有寒君書桌前的一張椅子,看丫鬟的手勢後我脫鞋爬到進門就可見的臥榻上坐好。
轉頭看看自己的鞋還留著早上拉菜時濺到的泥,在漂亮的地板上踩出一個個腳印,有點不好意思。這也不怪我啊,我也沒想到寒君家的地板這麼講究。
剛坐定,就有丫鬟端了一碗茶上來,放在我面前後點頭出去。等她一消失,我就迫不及待地撲到小桌上,欣賞起茶杯來。這可是玉杯啊,通體沒有一絲雜質,晶瑩剔透。杯子外面雕著漂亮的幽蘭,刀工細膩。我平常對玉的瞭解只限於在街上看到的幾十塊一個的小玩意,覺得那些東西很假。現在看到這東西才明白,為什麼有的人就喜歡玉,好的玉雕真漂亮。寒君怎麼會拿玉杯來招待我呢,太奢侈了吧。
猛然間一個罪惡的想法竄上心頭,人家都說金玉之聲最好聽,我還沒聽過呢。向外看了一下沒人,我摸出防身的匕首,用刀柄輕輕一敲:叮——。果真清脆悅耳。再一敲。
破了————————————!!!!
這杯子怎麼這麼不結實,看著那快缺口我欲哭無淚,我真的沒用力敲啊,怎麼辦?
“蘭蘭等急了嗎?”寒君偏偏在我最慌亂的時候進來了,我急忙趴在杯子上:“不急不急,你再晚來半個時辰就好。”
“蘭蘭怎麼出汗了?”寒君在我對面坐下。
看著他洞穿世界的眼睛我覺得還是坦白從寬的好,一咬牙將杯子推了出去:“寒君,我賠。”
“哈哈哈哈,蘭蘭,你的牙還真硬,把杯子都咬掉一塊。”寒君樂了:“來人啊。”一會外邊進來一個丫鬟,寒君起身,卻裝著不經意將杯子掃落。
“王爺沒傷著吧?”丫鬟急切地上來檢視傷口。
“綠雲,你越權了。”寒君的口氣有點不善,那丫鬟忙低頭退下。
“把碎片收拾了,拿我最喜歡的彩雲杯來。”寒君坐上臥榻,仍然是一臉溫柔。
“杯子是我打破的,那些煩人的丫頭就不敢聒噪了。”等丫鬟退下,寒君突然湊到我耳邊,低聲興奮的說。我高興地點點頭,感覺剛和他合夥,成功地偷了地裡的苞米。
“寒君,幽情節是怎麼回事啊?我老孃要我參加什麼貴族的幽情節。”我總得有備而去,不然被人看上了怎麼辦。
“幽情節是相親的節日,各群人相會的地點不同。風業的貴族們通常由有單身青年的人家輪流承辦,今年輪到寒王府承辦。”寒君輕輕地接過侍女托盤裡的茶,放在我面前。
“寒君啊,你都二十五六了,怎麼還不成親啊?”我的八卦興致來了,在這個時代這麼大歲數不成親,真的是鳳毛麟角,何況還是個王爺。
“十七歲時父皇賜給我一個柳妃,可她身子弱,十八歲就夭了。”寒君不動聲色地說。
我嗆了一下,差點打自己一個嘴巴。市井流言真不能信,這下戳到人家的痛處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
“好了,不提過去的事。蘭蘭,我給你找了一把琵琶。”寒君站起來,走到另一間屋子裡,一會抱著一把琵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