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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苗疆藍面妖女是你的晦氣,下次可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你。現在我已在你身上下了蠱,五個時辰內你亂動必七竅流血而亡。”說完我才想,他能聽懂嗎?就算聽懂了也不會信吧。
胡亂說了這麼一通,我忽然覺得自己很笨,老虎就快出籠了還不避難,他現在這樣肯定死不了了,我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吧。
於是我趕緊拔腿就往車隊的地方跑,現在才覺得月光很暗,連路都看不清楚。不知為什麼那雙丹鳳眼讓我覺得無比危 3ǔωω。cōm險 3ǔωω。cōm,我現在好想立刻回到車隊溫暖的車旁,烤一烤身上的衣服,靜一靜。
我跑得正起勁,一雙溫暖的手抓住了我,我驚撥出聲。
“別叫,是我。”我定神一看,是葉俊風,後面還跟著拿火把的紅依一干人等。
“該死,去方個便去這麼久,還以為你被熊吃了呢。”他好象摸到了我身上溼淋淋地的衣服:“怎麼搞的?紅依,回去給小姐找件衣服。”
我拽著他的衣襟不停地發抖:“我好像病了,走不動。”湖水及涼,晚風極冷,我的牙也開始打架了。
他轉身蹲下:“上來。”
我立刻軟綿綿地趴上去。
“唉呀,你的手往下一點,我的屁股腫了。”下巴剛好屁股腫,我好倒黴啊,還有,我發燒了。
8 王子
8王子
我這一病來得氣勢洶洶,好象到了古代的所有不滿都在這次疾病中爆發。從張家被困到湖中遇險,都在我腦海中不斷重現。
一路上馬車停停走走,紅依不停地給我拿來很苦的中藥。
幾天後,雲城終於到了。
同蠻洲相比,雲城不知繁華多少倍,我和俊風商量,決定在這裡賣四天彩票。不過葉俊風不讓我參加賣,說是什麼我大病初癒,讓我安排這幾天大家的伙食就行了。氣得我想狠狠的敲他一筆。
“什麼,你還買?”葉俊風雙腳直跳。我左邊抱著一大堆水果,右邊抱著一大堆糕點,手裡還不停地啃著臭豆腐。好不容易騙他請客,這個機會怎麼能輕易放過。
“別那麼小氣嘛,幫我拿一下。”
“誰叫你買那麼多,不幫。”他賭氣。
“哎呀,拿一下啦。”我堅持不懈。他氣哼哼地接過東西。
前面忽然人潮串動,大夥都向前面湧去。我連忙拉著葉俊風站到了一個制高點,模模糊糊看見前面有一群騎馬的朱衣人,擁簇著中間穿月牙白長袍、騎著白馬的人向這邊走來。
我周圍的姑娘們都滿臉通紅地看著那邊,八成是看帥哥。還是咱蠻洲的姑娘們大方啊,見到帥哥,想叫就叫。
扭頭看見葉俊風的眼也發直,忙搖他手臂:“喂,什麼啊?很好看嗎?”
“你不會自己看。”
“我看不清啦。”
忽然,一個小孩被到了騎馬人前,摔倒在地大哭起來。他的媽媽還在人群后又跳又喊:“別踩了我孩子,別踩到我孩子啊。”
白衣人停了下來,翻身下馬,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
“來,孩子,別哭。”溫柔的聲音,卻帶著穿透空間的磁性,連我這麼遠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大嫂,孩子沒事。”白衣人把孩子放到擠過來的母親手裡,四周百姓鼓起掌來。
“謝謝寒王。”母親激動地鞠躬。
真是魅力型領導啊!我感嘆。
近了,近了,更近了。我滿腔的好奇漸漸化為冰冷。
湖神?那模樣,那眼眉。
但隨即一股溫暖的暖風將我的冰冷化開,還帶來了一絲清香。
不是湖神,他的眉毛柔和不是劍眉,他的眼角沒有上挑,他的嘴唇沒有冰冷的銳利,反而帶著溫暖的笑意。總之,第一眼看上去兩人很相似,第二眼就能看出兩人有大大的不同,甚至,相差十萬八千里。他眼裡的幽潭,彷彿將世界所有乾渴的土地都帶來了春雨。
如果說湖神的帥氣讓人想到冰川的動人,那麼這個男子則讓人想到春天九寨溝的攝魂。
他的美讓我不知不覺呢喃:“我夢想有一天我的白馬王子能駕著五彩祥雲來娶我。”
“恩,你說什麼?”葉俊風把我叫醒,白衣男子已經過去。
“沒什麼。”我不好意思地說自己在發花痴。
跳下臺階,我拉住一個還在踮腳觀望的大爺問:“大爺,那人是誰啊?”
“什麼,你連他都不知道?”大爺像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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