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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這天臭蟲,耍我啊”抱怨著,景燁邁著短腿從箱子裡掙脫出來。金蟲蟲想的什麼爛主意,喵你個咪的,她都快憋死了。
等等,這裡是?看清楚四周的環境,一股自由的味道充斥在鼻尖、肺腑,瞪大眼睛,指指眼前的一切,不可置信的向金小蝶求證,嘴巴不知不覺已經咧到了耳朵根兒上。
看著景燁傻乎乎的模樣,金小蝶聳聳肩,不知不覺也笑了開來,兩個半大的孩子傻瓜般的相視而笑,映著周圍的環境,竟出乎預料的有一種無法言喻的美感,一種叫做親情的東西在兩人眼中破天荒的開了花。
“金蟲蟲表妹…”
“景燁表姐…”
“咱們去吃飯吧我請客,額,你掏錢。”
“……”個吃貨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知不知道剛剛把你抬出來廢了多大的勁,差點被小七給看出來。看著那兩個抬著你汗流浹背的侍衛,我真的覺得臉都被你丟光了,不準再吃了,現在給我稱體重去,若是長了一斤,我立刻把你送回皇宮。”
“……”這叫什麼來著?太傅昨天才教的一個新詞,哦,才出狼口又入虎穴。金蟲蟲,你怎麼可以如此殘忍?
我是被宮人快馬加鞭、火急火燎的給拽回皇宮的,風花雪月的二人世界被打擾心情自是不會好到哪兒去,繃著臉進門,陰冷凝重的氣息撲面而來,差點兒沒把我掀翻。原本鶼鰈情深,可謂婦夫之表率的兩人此時為何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只見景淵以手撐額,冷著臉坐在上位,戈菡掩面坐在一邊,肩膀一抽一抽的,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吵架了?”這麼多年,這兩人還是第一次如此模樣,只是為何我會有一種興奮的感覺?
“姐。”彷彿見到救星般,戈菡可憐巴巴的看向我,語氣裡充滿了委屈,眼眶鼻頭均是紅的,顯然是大哭過一場。眼神立即刀子般的射向裝憂鬱的某帝,平日裡夫妻間的小打小鬧也就罷了,可這次竟然讓戈菡哭成這樣,那就說不過去了。
安慰的拍拍弟弟的肩膀:“別哭了,有什麼委屈說出來,姐姐替你做主。”
察覺到凌厲的視線,景淵頗有些莫名其妙,回了一個埋怨的眼神,她真的什麼都沒做。算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計較這些。
擦擦噴湧而出的眼淚,戈菡哽咽著將手中攥成一團的紙張遞給我,語不成調:“姐,怎麼辦?燁兒她,她離家出走了。”話音未落,眼淚便如洪水般再次湧出,瞬間沾溼了手帕。
不會吧,這?這是什麼情況?
求證的望向景淵,得來後者恨鐵不成鋼的點點頭。吩咐人將快要哭昏過去的戈菡扶回房間,再三承諾一定會將孩子完好無缺的送回他身邊。戈菡才勉強鬆開攥著我衣襟的手,疲憊不堪的離開。
“什麼時候的事?”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我的心也開始往下沉,皇女失蹤,這已經不單單是皇家內部的事情,景燁可是大景目前唯一的皇女,是皇帝重點培養的未來接替人,萬一有所差池兒,動搖的可是國之根本。況且,現在根本沒法兒確認景燁是離家出走還是被人劫持,希望會是前者。
“應該是昨天,我也是半下午才知道,已經將訊息封鎖,連太后那邊也未曾告知,在其他人察覺之前,必須將那個小兔崽子找回來,但願不要出什麼事?”景淵有氣無力,她哪裡知道女兒會膽大半天的給她玩這一招兒,或說,那個小傢伙到底有什麼不滿意的?
沒空安慰心情沉重的景淵,展開手裡淚溼的紙條,左看右看,左瞧右瞧,這,什麼啊?錯字連篇,語法錯誤,完全看不懂,不過唯一可以確信的是,燁兒她,確實是離家出走。
還是怎麼想怎麼滑稽:“燁兒出走?怎麼可能?若是金小蝶還有可能?”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的女兒終於有勇氣做了件驚天動地的事,你說,從某一方面來說,我是不是應該稍微有一些高興。”
冷著臉瞪了某苦中作樂的人一眼,都這時候了還能笑得出來,她還真是樂天派。
“一個七歲的孩子能跑哪裡去,首先應該弄清楚,燁兒她究竟是從何處出的皇宮的。哼,你不是一向自吹皇宮的安保措施有多麼的固若鐵桶,怎麼連自己的女兒都圈不住?”
“我…”
“陛下,王爺,王府管家求見,說是有十萬火急的事要報告與賢親王。”
正當兩人劍拔弩張時,李德的聲音自殿外響起。
“讓她進來。”搶在景淵發號施令之前開口,我家的人為何要聽你這個連女兒都看不住的昏君。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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