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第1/4 頁)
省�
不在意的聳聳肩:“行啊,我們家一向民主自決,只要你能讓金小蝶點頭,我沒有意見。”
“一言為定”晉楠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信心十足,真真應了那句話:無知既是罪過啊
“哎,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小胖墩真的是景淵的孩子,不會是被掉包了吧?”她雖然跟景淵那廝互相看不順眼可也不得不承認她高明的戰術與治國策略,可那個小胖墩她左看右看除了一樣的狡詐貪婪之外沒有發現她與那個被景國百姓當成神供養的淵帝有其他的相似之處,撇開那孩子由於浮腫而一時辨不清的樣貌之外。”
“大智若愚懂不懂?扮豬吃老虎懂不懂?那孩子身上好歹還有一半的金家血液,就衝著一點那孩子的將來必是不可估量的。”在我金戈雅的字典裡“護犢子”是必須的,我決不允許有人那我家孩子的智商說事兒。
哦,晉楠恍然大悟,雖然很不滿某人的臭屁,不過這一點她必須承認。她們一家人上至老下至小她都接觸過,是一群不能用尋常思維判斷的人物。
“喂,你這麼早跑來晉國那裡怎麼辦?”今時不同往日,畢竟是一國之君,新君剛登基兩個月便落荒而逃,晉國那裡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呢,也只有晉楠有這份膽量。
晉楠擺擺手示意不必在意,想起那群多事的臣子她就一陣頭疼,晉國的大小事務她十幾年前便已接手,本以為登基前後除了份理所當然的束縛後不會有太大的差別,可登基後收到的第一份奏摺便是建議她擴充後宮,開枝散葉,且拿來勸諫的例子便是剛一登基就大肆選秀的景國淵帝,當時她的那個恨吶,那個牙癢啊,她之所以提前跑來景國有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躲避這場即將來臨的厄運。
抬頭望了望天色,拍拍東道主的肩膀:“時間不早了,小蝶也該醒了,我們走吧。”
拍開晉某人的豬手,防備的看著她:“去哪兒?”不會是去我家吧,拜託,晉楠的男裝女裝家裡人都見過,這要我如何自圓其說,姓晉的又打算以何種身份示人。
看到我微微抽搐的臉部肌肉,晉楠不懷好意的湊過來:“嘿,你猜到了?真聰明,放心我自有考量不會連累你的,再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你怎麼著也得儘儘地主之誼不是?好姐姐,走啦,開心點兒嘛”
知道莫惜和戈菡在家裡等的焦急萬分、望眼欲穿,便吩咐蒼首領先行一步將兩個睡眼惺忪的小傢伙各自送回,回想起金小蝶一張開眼便看到我的那副呆愣愣的表情,一陣好笑,那小傢伙估計以為在做惡夢吧,還有燁兒更是誇張,愣了一會突然撇嘴大哭起來,掛在我身上水漫金山,好不容易才給拽了下來。
兩個小兔崽子,回去有你們喝一壺的。
221 小晉?小楠?
221 小晉?小楠?
“在我沒想好怎麼跟人交代之前你最好少出門,有事要出去就翻牆,儘量別在人前露面兒,吃的我會吩咐人送到你房裡,不過我想,放著外面的花花世界不去揮霍你若是能乖乖待在府裡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賢親王府,景色秀麗的路邊風景加之陽光燦爛的好天氣,兩個俊朗不凡的人本應組成一幅美妙的風景畫,可是,再美的風景也經不住某人將近一個小時的絮叨,真的有夠破壞氣氛的。
晉楠識相的跟在好姐姐的身後保持沉默,掏掏快生老繭的耳朵,惋惜的一聲長嘆,她那個整天面無表情、寡言少語的姐姐哪裡去了,為什麼才短短五年,就搖身一變成了大媽?時間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她本以為歲月也會拿這個無所不能的人無可奈何,熟料終究還是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跡,倒不是說樣貌上的,不管再過多少年金戈雅那張臉還是擁有足以迷惑眾生的能力,只不過行為上越來越有大媽範兒了。
哎,多好一社會精英,就這麼敗在時間的摧殘之下,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未語淚先流
眼看好姐姐滔滔不絕,興致漸漸高漲,大有教育到天黑的趨勢,晉楠慌了,趕忙上前阻止:“說的跟我多見不得人似的,好姐姐,您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只管忙你自己的,我知道自己的身份,該謹慎的事一定會安排的妥妥帖帖,你這般絮絮叨叨的,恐怕會更引人注目。”
停下腳步回頭看看信誓旦旦的晉楠,滿眼的不信任,這廝就是一禍害,若不看得緊一些讓朝中那些老東西抓到了把柄到時候我、晉楠、景淵都會有麻煩。
“記住你說過的話,還有,你最最好現在就開始祈禱,千萬別碰到我爹爹,否則…”
“雅兒。”話音未落,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