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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欣到養生館去挑胭脂,偏偏遇上文尚書家的那個醜八怪,非要跟我們搶,你猜他那張臭嘴說了什麼?”說著,便惟妙惟肖的模仿了起來:“這是你們金家的地盤又如何,不過是一些有些臭錢的草民罷了,有什麼資格跟我爭。我呸,就他那張倒胃口的臉,白白糟踐了那麼多產品。”提起窩氣的事,韻兒越發的激動,到最後攥著雙拳,咬牙切齒的跺腳,不知道的還以為犯病了。
“不過最慘的好像不是你們。”
韻兒和白欣是誰,京城雙煞,哪能受得了此種侮辱,頓時兩人便炸毛了起來,加上添亂的辰,三個男人一臺戲,由這三個男人擔當主演,那可真是殺人於無形,很快,這場鬧劇便以對方口吐白沫而告終。文家公子被損的得了抑鬱症,屢次自殺未遂,從此金家變成了文家不共戴天的仇人,想方設法的處處刁難。至於文家的現狀,本來是我們有錯在先,面對她們的小打小鬧我也就一笑置之,誰知這傢伙還來了勁,然後,我一煩,就從不夜城調了些資料放到了皇帝的書桌上,她們一家人此時應該還在哪個荒漠喝著西北風呢吧。
要說這件事也怨不得任何人,文家公子倒黴的遇上了韻兒和白欣,文家則時運不濟的槓上了金戈雅,只能說她文室一族高香燒的太少。
回想起當初的豐功偉績,韻兒少有的羞怯一笑:“吃一塹長一智嘛,反正,姐,以後我就跟你混了,放心我一定牢牢銘記您的教誨,您讓我往東我絕不彈琴,您讓我趴著我絕不作畫。”為表衷心,韻兒甚至指天發誓。
一直默不作聲在旁邊看戲的莫惜忍不住撲哧一笑,惹得韻兒一陣白眼。
向著豪情壯志的韻兒挑挑眉:看吧,你這話連莫惜都忽悠不了。
話說要是真碰到彈琴作畫的金戈韻,我恐怕還真會嚇得撒腿就跑。
“怎麼就你一人,白欣呢。”也怪不得莫惜會如此問。臭味相投的兩人,一向如連體雙胞一般,很少有單獨活動的情況。
“哦,他啊,指不定到什麼地方顯擺去了,不說了,我得趕緊去找他,便宜可不能讓他都佔了。”
與莫惜面面相覷:“惜,我怎麼覺得養了兩條白眼狼。”
而莫惜則是安慰的拍拍我的背,一副你好自為之的模樣。
歡快跳著步子的韻兒可不管這些,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份今非昔比,他以後可以無憂無慮的為非作歹,要是再遇到那些刁蠻的官家公子,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扯他們的頭髮,抓花他們的臉。
總之,自從當上了侯爵的親弟弟,他臉上的痘痘沒了,黑眼圈消了,面板彈性又有光澤,整個人年輕了十歲。
(作者:你丫那時候還是個光著屁股的鼻涕蟲,懂個毛啊。)
112 第一次上朝
受不了家裡賣主求榮的氣氛,在不夜城裡躲了半天,又被左膀右臂逮住埋汰到渾身抽筋兒,不平衡的拉著蒼首領喝了半噸銀子的花酒,直到她渾身抽搐大有一焚俱焚的架勢才肯偃旗息鼓。
想著到賞賜的宅子那兒溜達溜達,希望隱含的銅臭味可以安撫我憋屈的心靈,卻被如狼似虎的人群追的狼狽不堪,我靠,竟然竟還摻雜著不少女人,難不成我真紅到了男女通吃的地步,要不是蒼及時將我拎上屋頂,恐怕就真得粉身碎骨了。
我終於明白現代從牙牙學語的小屁孩到白髮佝僂的老一輩那生生不息的追星熱情源自何處,事實證明,就算倒退了兩千年的文明,中華民族榜樣崇拜的力量依舊不容小覷。考慮著要不要生產黑超面罩,繼續帶動第三產業的發展,或許該組織一個粉絲團,就叫金子如何,簡單好記又符合我卓其一生所追求的目標。
胡思亂想的當口,被蒼黑著臉飛簷走壁的帶回老窩,也怨不得她服務態度不好,她身上那件被抓的面目全非的綢杉應該是今天才換上的。
雖然不想承認可如今的我的確成了香餑餑地位堪比粉紅毛爺爺,從今以後,這偌大得天地就再沒有我金戈雅的容身之地。
你妹啊,我算是徹底被景家那對賊母女給坑苦了。
是夜竟然遇上了百年難得一遇的失眠,莫惜淺淺的呼吸在耳旁縈繞,動作輕緩的將他帶入懷中,下巴摸索著他的發頂,以這個固定的姿勢翻了半夜的白眼,不清楚自己是何時進入夢鄉的,彷彿剛閤眼不久,就被旁邊踟躕的動作喚醒意識。
朦朧的燭光映照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也打在了我重如千斤的眼皮上,眯著眼看著已經起身的莫惜:“怎麼了?”聲音裡帶著初醒的暗啞。
“到上朝的時間了。”莫惜猶猶豫豫,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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