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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皇親,豈是爾等可以開罪的,今日若是不交代清楚,誰也別想動本侯一根手指。”
我句句義正言辭,步步緊逼。刑不下大夫,更何況我堂堂二等侯,要是她敢公然藐視大景律法,自尋死路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曹大肚顯然也想起了此條律法,吞吞口水故作鎮定,驚堂木一拍,不知驚慌的是誰的身心:“金戈雅,你少拿律法來壓我,本官看的律法比你用過的草紙都多。”
“哦,曹大人竟然將大景律法與草紙相提並論,如此公然藐視皇威,戈雅佩服。”
此話一出,周圍即可傳來一聲聲抑制不住的撲哧聲,張飛姐姐也是嘴角抽搐的咳了一聲。
曹大肚惱羞成怒,大聲呵斥:“好你個金戈雅,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給我打,照死裡打。”將桌面上的刑罰牌一股腦全丟地上,恨不得將堂下油嘴滑舌的一人拍成肉泥。
獄卒們面面相覷,經目光全部鎖定在老大張飛臉上,看見老大沒什麼反應,也就有樣學樣低著頭沒有動作,心裡卻是抱怨連連:該死的曹扒皮,這等出力不討好的事她們已經做得夠多了,此次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金戈雅是什麼人,要是真動手了,就算金家不追究,大景的百姓也不會放過她們,說不定連自己的家人都會倒戈相向。
“怎麼?都聾了,我讓你們動手,動手……”看到自己的命令石沉大海,曹大肚氣的跳腳,下來照著獄卒身上就是一頓亂踹。
“大人,金戈雅好歹是王侯,上面追究下來,不是我們能承擔的起的。”張飛姐姐冷著臉說道,隱隱有發怒的前兆。
“上面追究下來自有本官頂著,你們只管動手。打一下本官賞一百兩。”曹大肚拍拍六個月的肚子,將白花花的銀子丟在桌子上。
堂下有少數人撇撇嘴:說的好聽,要真出了事,她們恐怕都得做姓曹的替死鬼。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看看桌子上晃眼的銀子,再看看手無縛雞之力的金戈雅,還真有人喘著粗氣拾起傢伙,硬著頭皮衝上來。
安然自若的負手而立,看著近在眼前的棍棒,勾唇一笑。
慘叫聲此起彼伏,眨眼間,原本凶神惡煞的幾人清一色的抱著脖子在地上打滾,撕心裂肺的吼聲聽得人心裡發怵。
我早就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可能碰我一根寒毛。
張飛姐姐收起蓄勢待發的姿勢,自嘲的笑笑,怎麼忘了,那個人看待金戈雅更甚於她自己的生命。
“誰?誰……”曹大肚見狀驚恐萬分,叫嚷著往桌下躲,貪生怕死的本質透露無遺與之前囂張的架勢截然相反。
“除了本殿還有誰?曹大人,沒想到你比本殿還要勤快。”話音剛落,景淵帶著一隊禁衛軍邁了進來,眼神在這個女人身上巡視一圈,見她安然無恙的對自己翻白眼,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聽到曹侍郎深夜審訊的訊息,她嚇得幾乎從床上掉了下來,金戈雅詭異的眼神,戈菡哭哭啼啼的面孔和父君警告的表情不斷在她眼前交錯,要是表妹出了什麼事,她估計也活不長了。衣服都沒穿好,就硬著頭皮去敲母皇的門。
“三……下官叩見三皇女。”看著被包圍的刑房,曹大肚顫巍巍的跪下行禮。
景淵一言不發的從她身旁經過,鞋子有意無意的從她手上踩過,硌疼了一般,皺著眉嘖了一聲。引得曹大肚連連道歉。
“呦,這是怎麼了,為了迎接我新排的舞蹈?曹大人你太客氣了。”看著在地上不住翻滾的幾人,景淵興趣盎然的欣賞著。
無聊的打個哈欠,差不多得了,我還等著回家睡覺。
景淵點點頭表示明瞭,將手裡的聖旨丟在曹大肚身上:“看仔細了,母皇的聖旨,人我帶走了。”
“是,是,三殿下、侯爺慢走。”顫著手開啟明黃聖旨,恭敬地頷首道。
朝張飛姐姐眨眨眼,邁步離開了這個陰暗的鬼地方,鞋子在曹大肚紅腫的左手上碾了一會兒,輕輕地嘖了一聲,景淵這廝還真不是裝的,的確是有點兒硌。
“曹大人,在書房裡佈置暗房已經過時了,換個地方吧。”臨走之時,輕輕在她耳邊低語。
曹大肚失了力氣一般,癱坐在地上,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紫,煞是精彩。
117 金戈雅的報復
出了刑部大門,頂著璀璨星空,深深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在裡面這三天,自己都被燻的發了黴。
“都這麼晚了,今天就到我那裡將就一會吧。”景淵跟在後面,打著哈欠,甚是瞌睡的樣子。
這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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