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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子滿大街追著您打…”
溫熱的液體滴在臉上,宣帝蒼白的嘴唇微微一勾,好啊,下輩子孃親就做你的女兒,我們還做一家人。對不起,女兒,今生讓你生於皇家,孃親走了,自私的將偌大的責任留於你,要記得,孃親始終都在你身邊
……
景淵微微仰頭,臉上的淚水滲透肌膚直達心底,喉嚨裡不可抑制的發出嗚咽聲,琴聲還在繼續,優美一如尋常,只是彈奏之人早已淚流滿面,神智迷濛……
景宣帝四十一年,一代賢君景國宣帝駕崩。
其女三皇女景淵親自題寫祭詞:長驅內向,奄有四海。即位以後,躬行節儉,水旱朝告夕振,無有雍蔽。知人善任,表裡通達,雄武之略,同符高祖。六師屢出,漠北塵清。至其季年,威德遐被,四方賓服,受朝命而入貢者殆三十國。幅隕之廣,遠邁蒙邊。成功駿烈,卓乎盛矣。然而革除之際,倒行逆施慚德亦曷可掩哉。是謂千古一帝。
184 某些欠收拾的崽子
184 某些欠收拾的崽子
行至宮門的我撩起前襟,雙腿跪地,朝著御花園的方向虔誠一拜,這顆最偉大的恆星還是隕落了,比她先前預計的多撐了大半年,實在不能理解她是靠著何種堅定的意志才熬得過這日復一日的苦痛。
站在御花園不遠處靜靜的望著,痛苦的嗚咽聲傳至耳旁,眼眶不由得溼潤,景淵,從這一刻起,就是你的天下了。
“侯爺,您看這…”看著緊閉的房門,李德為難的向我求救。自從皇上駕崩,三皇女就將自己和陛下的遺體單獨關在了龍涎殿中,怎麼叫都不開門,就連賢君和金側君都無功而返,她理解三殿下與先皇母女情深,可在如今這個敏感的時候實在不能由著性子來,撇開外面等著聽風的皇女大臣不說,這都一天一夜了三殿下滴水未進,一堆人都等著她來主持大局,三殿下身體垮了可怎麼辦,無奈,她只好自作主張將安國候請來,她知道侯爺的話殿下一定會聽的。無聲的看著那道紅漆門,仰天長嘆一:“算了,讓她靜靜吧,她知道分寸。勞煩裡總管和江大人一同到大殿上宣讀陛下詔書,剩下的事在下都已經安排好了。”
李德點點頭,國不可一日無君,只能先這樣了。陛下臨終前曾交代她要好好輔佐新皇,她陪在先帝身邊幾十年,深受龍恩,叮嚀猶言在耳,她知道事情沒有想象中的簡單,就算拼了這把老骨頭,她也要保三皇女到底。
“好,老奴如今可以相信的就只有侯爺您了。”
扯開一抹微笑,拍拍這個對先帝忠心耿耿的老人:“放心吧,一切都會好的。”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三皇女景淵為人謙和,足智多謀,深肖朕躬,著繼朕位,為大景國第八位帝王,特此昭告天下,望眾臣齊心協力共扶新皇。”
李德高調的宣讀聲響徹大殿,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狠狠撞擊著在場某些人的心臟,雖然結果與她們想的八九不離十,可真要讓她們把這睥睨天下的位置讓出去,豈會甘心,同樣是景氏子孫,憑什麼她們就分不得一杯羹。以前有強勢的母皇壓著,沒有她們說話的餘地,可是現在情況大不一樣,據她們所知景淵的大部分兵力已經調回了邊疆,剩下的一些蝦兵蟹將成不了大氣候,她們聯合起來力量並不比老三差,就算雷家帶兵趕回那時恐怕已經成了定居,除非她景淵想冒天下之大不韙忤逆奪位,否則絕無回天之力。蠢蠢欲動的各實力對視了一眼,心中均有了考量,野心不言而喻。
“李宮人,本殿是不是應該懷疑,你手中這封詔書的真實性?”
“放肆,先皇遺詔豈容爾等胡亂揣測,二殿下,你在眾皇女中最為年長,不盡心輔助新皇,反而帶頭胡鬧。先帝立詔之時,我與李總管均在駕前見證,難不成我們還會假傳遺詔不成。”
江尚乃三朝元老,在朝中地位最高,平日裡連宣帝都讓她一分,仗著資歷一如既往的對皇室子孫直接訓戒。這下心中本來就不服的二皇女越發的惱火,老東西,母皇在世的時候看在母皇的面子上才忍受你多年的指手畫腳,如今連靠山都沒了,還這麼囂張,簡直不識好歹。
“你才放肆,本殿堂堂大景二皇女,血統高貴,地位尊崇,豈是你一小小一品大臣教訓的了得,當心本殿治你一個藐視皇家的罪名,本殿倒要看看是你大還是我們大。本殿念你年老糊塗,這次就不跟你計較。”說白了,這群人不過是她們皇家樣的狗,竟敢對著主人大吼大叫,只能說她活得不耐煩了。
“你…”江尚何曾受過此等窩囊氣,往日哪個人不是對她畢恭畢敬,沒想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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