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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話就回家撒潑,對著無辜的妻主鬧脾氣。第一次察覺到自己濃濃的佔有慾,他的妻主容不得任何人打一丁點兒的主意。
“有何好惋惜的,反正那些人的心思又不在皇上身上。”
無奈的皺了皺鼻子,搞半天原來是吃醋了。宮裡傳出的那些話我也曾聽說過,其早已見怪不怪一笑而過而已。
嘖,這就生氣了,那可不成,憑他妻主我無的限魅力他這醋還不得吃一輩子。
調皮的湊近他的耳朵,小聲的哈著氣:“嗯,好濃的醋味。親愛的,你在吃醋?”
莫惜許是被挪揶的有些害羞,扭過身背對著我也不出聲,只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被他彆扭的動作逗得一陣好笑,都已經是過了七年之癢的老夫老妻了,怎麼還是這麼可愛。
“你又聽他們亂嚼什麼舌根了,他們也就是說說而已。再者,你妻主的人氣有多高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隻能證明你有眼光。我發誓,除了莫惜,其他男人在我眼裡都是同性。”
面對妻主的嬉皮笑臉莫惜不動聲色,對於這個女人的哄人手段他早已經敬謝不敏,繼續默不作聲。
嘖,這次怎麼這麼難哄。
“好了,別生氣了,咱們都這麼多年了我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嗯。”
莫惜總算有了些反應,扭過頭來盯著妻主似笑非笑的開口:“是啊,是很多年了,我也已經年老色衰,哪能比得上那些如花似玉的小公子,來,跟我說說,這次選秀的事不會是你主動向陛下提議的吧?”
陰風陣陣…
背後寒毛一根根立起,我,我這是觸了什麼黴頭,這麼大一盆屎盆子扣下來,還讓不讓我活了。詫異的盯著眼前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莫惜,緩緩撫上他的側臉,輕輕摩挲,難不成是帶了人皮面具的另一個人,嘖,沒發現什麼異樣啊。
要麼就是更年期到了,這也不恰當,莫惜才二十多歲,來的哪門子的更年期。最後,腦子裡燈泡一亮,恍然大悟,男人嘛,每個月總有那麼三十幾天是不正常的,理解、理解。面對正處於不正常期的莫惜,那就只有一個辦法,哄
“這有說的什麼糊塗話,我怎麼想的你心裡還不清楚。”
瞥了一眼滿面和煦的妻主,莫惜一聲冷哼:“老糊塗了,不清楚。”
我鬱悶了,這男人彆扭起來能氣死個人,沒辦法,都是我寵的,現在只能自作自受。
看到妻主臉上難得現出的憋屈表情,莫惜禁不住撲哧一笑,心中的鬱結煙消雲散,其實他也不是故意要鬧,他因為妻主都已經背上了狐狸精的罵名,還容不得他發發小脾氣是怎麼的。
呼,這男人。
看到佳人破涕為笑,我才意識到剛剛自己被某個小綿羊給耍了,頓時哭笑不得,真是十年減壽。
夫君,您可得悠著點兒,為妻我年紀大了,經不住如此大的衝擊,說不定哪天就被整成心臟枯竭了。壞心思一起,首先分發起進攻玩起了愛人間必不可少的撓癢癢遊戲,然後撓著撓著就撓到床上去了,嘖,這種事難免會擦槍走火,咳,你們懂得。
“妻主,戈菡是不是真如表面上看起來已經釋懷,我真的很擔心。”莫惜窩在妻主懷裡,回想起白天戈菡臉上一如既往的笑容,隱隱的擔憂再次掛在臉上。
輕撫著他的背部,這個男人不累麼,怎麼還有空閒關心別人家的事。
輕輕嘆息一聲,對戈菡我又怎能放心,可這種事情是外人幫不了了,一切都要靠他自己想通,他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已經將所有可能碰到的問題統統納入了考慮,新人進門是首選的問題,相信他的心境已經發生了改變,要知道,在四個弟弟中戈菡是最沉穩的最堅強的。
只要能想的開,過的去這個坎兒,他以後的日子會過的好得多,況且,他還有景燁。
哎,不想了,明天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更頭疼的還要面對那群嬌生慣養的公子們,要知道,除了自己人,我對其他男人的耐性幾乎為零。若是再遇到像莫染那樣蠻橫自大的男子我都不清楚自己能不能控制的住自己不會上去抽他們兩巴掌。
“妻主,明日進宮帶著蒼去吧。”
正為明天會遇到的情況愁眉苦臉,懷中人彷彿有心靈感應似的,突然冒出這麼句口齒不清的話,低頭看了看像小貓一樣睡得很熟的男人,難不成是在說夢話。
不過,確實是個好主意,就憑蒼那張萬年冰山臉,確實能省去不少麻煩。
在親親夫君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沒發現懷中人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