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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金孤瀾。榮升為大景第一男人的金孤瀾考慮到自己女兒所處的位置,考慮到整個大景國未來的興衰,考慮到景氏的人丁興旺問題,再聯想大景後宮蕭條的景象,威脅感一下子上升,於是便迫不及待的將選秀提上日程,迫不及待的為自家女兒充實後宮,也不管那些攛掇的老傢伙們的真實意圖,反正結果與他與她女兒與整個大景國利大大大於弊,又有了如此多的同盟,內外夾擊不怕皇帝不答應,再說,她也沒有理由不答應,從她成親到現在已經十幾個年頭,膝下卻只有景燁一個女兒,那時可以由著她的性子來,可如今此一時彼一時,景淵肩上抗的可是她母皇守護了一輩子的整個大景江山,由不得她任性。
於是乎某個被趕鴨子上架的皇帝便華麗麗的被選秀了。科舉那裡是芝麻開門節節高,選秀這裡是花開百樣紅,兩者交相呼應,互相促進共同發展,真是情場事業雙得意。我曾不止一次的用一種表面羨慕嫉妒恨,實則明諷暗諷各種諷的語氣對尊敬的陛下表示由衷的恭喜,結果某個好心當作驢肝肺的皇帝竟利用特權一點兒面子都不給的將我堂堂一國和碩親王當眾轟出宮門,並下旨命賢親王回家面壁思過,三日內不許進宮。
當我用那種可憐巴巴卻又幸災樂禍的複雜眼神望著她,哽咽著問為什麼之時,尊貴的女皇陛下只是鼻孔朝天,冷哼一聲:我的地盤我做主。
頓時,我欲哭無淚,親,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能夠盜用我的名言、侵犯我的著作權,盜版是犯法的親,我可以告你的親…
面壁就面壁,思過就思過,於是乎,在經過三天燕窩參湯的洗禮後,我金戈雅,又得得瑟瑟的回到了這個外表冰冷實際冷冰的華麗牢籠裡胡作非為。進宮的第一件事,自然不是去拜見那自以為是的大鳥。
莊子惠子相梁》中說的對:鵷雛發於南海,而飛於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練實不食,非醴泉不飲。於是鴟得腐鼠,鵷雛過之,仰而視之曰:‘嚇
現如今我就是那隻非醴泉不飲、不願與之同日而語的天鵝,而景淵便是那隻看到死老鼠高興的屁顛屁顛兒生怕被人搶走的貓頭鷹,今子預以權勢而嚇我,我這個生在紅旗下受馬克思主義高等教育與毛主席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的精髓指導下的現代人豈能怕她,於是乎,本人敲鑼打鼓的進宮,衣袂翩飛的騎馬,頭一扭,將近在眼前的御書房和成群結隊滿面紅光的老傢伙們華麗麗的無視掉,調轉馬頭朝著後宮方向趕去。
“賢親王她也太過囂張,只不過是剛入朝沒幾年的小輩,見到我們連招呼都不打,實在是太過目中無人。”
被當眾無視掉的老臣們氣憤了,端了一路的架子在金戈雅的打擊下毀於一旦,氣的渾身發抖,倒是將旁邊帶路的宮人嚇得膽戰心驚,這可都是些大人物,若是萬一氣出個好歹,賢親王是沒什麼事兒,她可就死定了。
“王大人,你跟她置什麼氣,到頭來虧的還是自己。沒聽說過樹大招風,物極必反?老朽倒要看看賢親王她能囂張到何時,快走吧,陛下還在御書房裡等著。”
江尚走在一群人最後,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一如既往的低調。她站在原地盯著那個如風般疾馳的背影,眼底諱莫如深,若說她們以前是盟友,她對她是欣賞是讚許,可如今在這些佩服與尊敬之外卻又多了些威脅感,雖然此刻不甚明確,可她心裡清楚,由於立場本質上的不同她們必會走上針鋒相對的一天。金戈雅她想必也是清楚的,所以自陛下正式登基之後由於賢親王刻意的疏遠兩人的交流越發的稀少,一度回到從前的陌生狀態,卻可以說是熟悉的陌生人。
她在想,若是兩人真的走到了那天,她恐怕勝算不大…
這邊端坐在御書房批閱奏摺的淵帝,眼睛雖然定在奏章上,心思卻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嘖,今兒已經是第四天了,金戈雅那個女人的監禁令早就已經撤去,這午飯都已經吃過了,為何還不見她的蹤影,不過,這還真是金戈雅的性格,都怪她,給了那個女人偷懶的理由,現在好了,之前好好的分工因自己的意氣用事變得雜亂無章,所有的事情統統壓在了自己身上,她都快喘不來氣。也怪不得她,那個女人明知道她因著男人的事情已經一個頭兩個大,還在旁邊不住挖苦,她也是為自己出口氣,想她堂堂一國國君竟然淪落到被自己臣子指著鼻子嘲笑的地步,讓她的臉面往哪兒擱,雖然一向如此…
李德大總管安靜的立在旁邊時候,此時嘴角忍不住抽抽,還好身旁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並沒有發現,否則她可不敢保證自己一個奴才會有賢親王那樣只禁足三天便了事的運氣。藐視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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