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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貴重的物品,所謂禮尚往來她們怎麼著也得表示表示,其他國家可都看著呢,總不能讓人家認為她們弘國是沾了金戈雅的光,貪了景國的便宜,畢竟是天下皆知的兩國聯姻在明面兒上誰都不願輸人半分,事關弘國名譽就算豁出去老底,打腫臉充胖子也得把得把這場婚禮辦得轟轟烈烈……
韻兒公子不安的在寢宮內踱來踱去,將內心的惶恐不安全都展現在了臉上,什麼破規矩嘛,新郎新娘成親前不能見面,怎麼這個老掉牙的規矩在弘國也盛行。不讓見她還真的就不來了,這個星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是不是成王爺了架子大了,還是以為將他這條美人魚釣到了手裡,後顧無憂了,便不在乎了。將他一個人丟在人生地不熟的宮裡,便不再過問了,他就知道全天下的女人都是這副德行,真是越想越氣……
白欣懶洋洋的倚在桌子上,半眯著眼睛進入休眠狀態,壓根便沒有看某個憤憤不平的新郎一眼。這一路的奔波可累死他了,都怪他這副愛湊熱鬧的性子,原以為跟過來會遇到不少新奇好玩的事情,天知道自從嫁人之後他完全變成了家庭主夫,每日在家相妻教子,再沒有機會向從前那樣約上親朋好友騎上白馬四處遊玩,這麼些年他去過最遠的地方便是司瑞的老家,如今好不容易有個可以光明正大吃喝玩樂的機會,可事實與想象卻是背道而馳,非但沒有遇到新奇刺激的事,反倒是吃了不少灰塵,糟了不少的罪;好不容易熬到目的地,還想著能好好洗個澡撲在床上睡他個天昏地暗,熟料衣服還未來的及脫下便被韻兒郡主催命似的一道道懿旨給傳喚了過去,如今他都能看到自己出竅的三魂六魄。費勁睜開一隻眼瞧了瞧對面狀態比他好不到哪兒去的莫惜,悲鳴一聲。他們這是遭的什麼罪啊,為什麼要陪這個患上婚前綜合症的男人在這裡發神經?
“太后駕到”
莫惜、白欣剛剛閉上的雙眼猛地睜大,默默無語的對視著,都想從對方眼裡看出一些苗頭,眨眨眼,他們是不是聽錯了?
“太后駕到”
極具衝擊性的四個字清清楚楚的撞擊著三人的耳膜,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們這次可不是幻覺了。二人嚇得直接從凳子上跳了起來,再看看剛剛還生龍活虎的韻兒,已經徹底懵了。呆呆的愣在那裡,一副沒見過大世面的模樣。電光火花之間,莫惜白欣齊齊撲上去,將韻兒塞在腰間的裙襬,凌亂別在腦後的頭髮通通放下,化妝的化妝,收拾衣裳的收拾衣裳,忙得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從金府帶來的陪嫁小廝根本就插不上手,乾巴巴的站在旁邊,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化腐朽為神奇的一幕,這哪是手啊,簡直堪比風火輪,主子就是主子,這一手本事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眨眼間,田間潑夫搖身一變成了溫婉可人的待嫁新郎。
弘國太后進門來看到的便是這副大家閨秀的模樣,不由得滿意的點點頭,都說景國的男兒各個水靈漂亮其中尤其以金家男兒最為可人,如今一見果然不同尋常,怪不得能讓自己女兒牽掛多年,終究還是不遠萬里娶進來了,他也沒有什麼好反對的,他相信女兒的眼光,時兒這麼些年為了幫他姐姐穩固江山吃了不少苦,若是連這些要求都不能得到滿足,他也就枉為人父了。只不過,那個她私自允諾永不納側的承諾,他可不答應,這件事以後再說,辦法總會有的。弘國太后也是在殺人不眨眼的後宮步步為營才到達今日這個地步,這個二十多年前便一手安排了兩個女兒的人生,在弘戰與前皇后的威迫下忍耐了幾十年,心思之深不容小覷,他與生活在同樣環境下的金孤瀾有很大的不同之處,相比之下弘國太后則顯得更為強勢一些,身上強大的氣場早在他入得門時,韻兒三人便感覺到了。韻兒早在出嫁前便被姐姐逼著上了堂關於弘國皇室的課程,多多少少對於眼前的太后、他的準公公有多瞭解,如今真正接觸下來,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韻兒公子也忍不住腿軟,乖巧安靜的像一隻小白兔,全然沒了剛剛咬牙切齒的氣勢。
弘國皇帝和星看起來都是溫和的人兩人的性格與太后可真是不同啊他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
將路上惡補的禮儀統統用上,謹言慎行的伺候著,終於送走了這位不請自來的大神。
見弘太后的身影漸行漸遠,最後消失在轉角處,韻兒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換上一副苦瓜臉,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直往嘴裡灌水。天啊,若是以後每天都要這麼提心吊膽的過下去,他還不如死了算了。
陣陣委屈湧上心頭,未來妻主半天不見人影,他伸長脖子盼了半天,倒是把未來公公盼了過來,看著自己此刻的狼狽相,委屈湧上心頭,韻兒嘴一癟眼淚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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