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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莫惜身先士卒,成功的將雷延涼在人來人往的大門口,丫誰讓你剛剛給我冷板凳坐,現在倒是跟我男人挺熱絡的,門都沒有,你個不安於室的有夫之婦
晚上是雷延安排的接風宴,想著這是在景國本土吃的最後一頓晚飯便也賞臉出席了,下次再與雷延見面不知是何年何月,心下便釋然決定不再與這女人計較了。我知道這裡各方面資源相比於東部一帶是貧瘠了些,可當宴席真正開始,當那一道道清淡小菜上來的時候,我還是鬱悶了,自己本就不是奢侈之人倒是無所謂,只是,打眼一掃,用這些東西來招待兩國帝王是不是,額,不太恰當。放在別的官防身上,恐怕大魚大肉,珍稀佳餚擺都不擺不下,雷延還是一如既往的清廉,亦或說是不開竅,金聚樓這裡也有,我早有吩咐一旦與雷少將軍有關係的飯局一律要不計代價的好好招待,就算是臨時到樓裡打包些看著也比這些顯得有誠意,我料想桌上這些尋常的飯菜相比於她平日的生活已經算是極致奢侈的了。
雷延看著桌上兩盤一模一樣的炒雞蛋,微微皺了皺眉:“將這盤端去給老主夫……”
傭人看著座上賓的臉色,對著自家主子偷偷打著眼色,無奈她家主子鐵了心要做這更不討喜的事,她也只好硬著頭皮上前,在晉皇眼睜睜的注視下,將其面前的一盤小蔥炒雞蛋,撤走。
在眾人的面面相覷下,我鬱悶的挑挑眉,這人跟茅坑裡的石頭一個脾性,又臭又硬,還固執的要命,是不是雷家所有的傳人都是這麼的“不卑不亢”?
最後還是雷延的夫君出來打了圓場:“我家妻主節儉慣了,尤其是看不慣浪費,還望陛下、王爺見諒。邊陲小地沒什麼好東西,都是些特色的家常小菜,各位權當嚐嚐鮮,若有其他需要儘管吩咐。”
這男人一開口便知是有著七竅玲瓏心,與雷延倒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雷延的夫君,聽聞是邊疆一代的原住民,所以性格相較於其他地區的男子多了幾分明朗與大方,尤其這男子身上擁有的堅韌不拔正對了雷延的胃口,她們的婚禮是在延邊舉行的,我們得知訊息的時候離婚期不足七日,就算是想要趕過去上演一場深情厚誼也沒了機會,能做的只有快馬加鞭送去厚禮,祝願她與夫君琴瑟和鳴,白首到老,莫要再對我家男人有一絲一毫的牽掛才是。
由於坐上大部分都是相熟的人,唯一不熟悉的也只有一個弘允,鑑於這位皇帝一直很識相的裝聾作啞,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所以很多時候大家自然也就將其忽略了,官方的接風宴也變得與平常的老友聚會一般的有說有笑,很不“像話”。
莫惜與雷延的夫君似乎很投緣,對於這個男人莫惜表現出了從所未有的熱情與親切,應該是心中釋懷的緣故吧,他知道延表姐對自己的情意,也知道延表姐多年未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著他,心中一直是充滿愧疚的,如今看到表姐身邊有這麼個妙人陪伴,兩人一舉一動一個眼神都充斥著綿綿情意,延表姐的眼睛只有在觸及到這個男人的時候才會閃著亮光,兩人的日子想必很是甜蜜,知道表姐過的幸福他也就安心了,要知道在莫惜心中他的孃家人就只有爹爹與延表姐。
不知道是不是在故土最後一晚的緣故,幾個男人突然變得有些傷感,尤其是韻兒食量減了大半,這種事發生在嗜吃如命的韻兒公子身上,可不一般。為了緩解韻兒公子的思鄉之情,白欣自告奮勇的準備了一場驚喜派對,所謂驚喜派對不過是在後院擺個桌子從金聚樓打包些美酒佳餚,幾個妄想造反的男兒聚在一起瘋玩一場。白欣美其名曰:既然女人那邊舉行過了,咱們這裡也不能落下。實則是在為自己的一己私慾找藉口罷了,一路上的束縛對於自由慣了的白大公子來說確實堪比酷刑,在其他驛站顧忌著別人的眼光沒能放開了好好玩一場,好不容易在最後時間到了自己人的地盤上,此時不瘋更待何時?
雷延家的男人也是難得一見的豪爽男兒,當下便對白欣的提議表示大力贊同,並在行動上給予了極大的幫助,並不吝嗇的搬出了自己窖藏的好酒,連裡面那群女人都沒得喝。當十一一面拍著他的肩膀讚歎其有義氣一面詢問他妻主雷延知不知道的時候,男子一掌拍開酒罈上的封泥,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大口,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一切均在不言中,男人們瞭然的點點頭:這男人恐怕也快憋瘋了吧。
就這樣,白欣、十一的陣營中又多了個志同道合的同志。
深夜,皎潔的月光下,四個女人直挺挺的立在庭院中,微風拂面,將額跡的碎髮吹至而後,看著東倒西歪、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男人,女人們無奈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