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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看著油光滿面的,今兒一天這老狐狸得掉不少肉吧。
“三殿下,戈雅認為莫相說的有一定道理,為了堵住悠悠眾人之口,也為了莫相心裡好受些,適當做出些懲罰還是有必要的,當然,莫相的無辜與對大景朝的忠心戈雅和三殿下銘記在心。”
景淵做沉思狀,面露難色,最後一咬牙:“好吧,既然是莫相的要求,那景淵就酌情處理,委屈莫相了,你對母皇的忠心本殿會如實相告。來人,趕緊給莫相找件衣服,別凍著了。”
莫威頂著一張憋的跟煮熟的蝦爬子似的老臉連連擺手:“不麻煩了,老臣哪還有臉面穿宮裡的衣衫,老臣這就回府,三殿下,侯爺,老臣告退。”
看著老狐狸炸毛的背影,我挪揶的碰碰景三皇女的肩膀:“人家嫌你們宮裡的衣服手感太差不肯穿。看到她內衣料子了嗎,清一色的蠶絲緞子,你這一件皇女服還買不下人家的一個袖口,你說她這是來幹嘛的,炫富以突出你三殿下的寒酸?”
景淵渾身上下掃了挖苦她的女人一眼,不滿輕斥:“五十步笑百步,咱倆彼此彼此。”
不理會眼紅的三殿下,朝某處勾勾手指,眼前一閃,烏漆麻黑的蒼首領現身,掂掂她手中華麗的外衫,嘖嘖的搖頭嘆息,腐敗啊腐敗,魯迅爺爺說得對,這是赤luo裸的國民劣根性。
“這可比裡面那件還值錢,別浪費,去當了它,孩子們正在長身體多給她們買點兒肉。”
蒼首領不出所料……臉黑了。
湊到她耳邊嘀咕了一陣,拍拍木頭蒼的手臂,呵,這肌肉摸著真有手感:“做事要有始有終,去吧,我看好你呦”
“你又讓蒼去幹什麼齷齪事兒去了,那臉黑的跟醬油似的。”
調轉腦袋神秘一笑,臉上滿是惡作劇得逞的得意:“沒什麼,我告訴她好事要做全套,所以蒼主動請纓去給莫老狐狸提供一條龍服務去了。”
“人家可是高手高手高高手,竟每日受你指使去做一些與身份不符的齷齪事,簡直暴殄天物。”
腦袋高高昂起,隨你怎麼說,只要是我認為值得,再大的成本都捨得投。莫威,你精心準備的戲碼只我們兩個人欣賞這才是真正的暴殄天物。
“阿嚏”一聲,端坐在馬車中的莫老狐狸渾身肥肉亂顫,抹了把鼻涕忍不住爆了粗口都是金戈雅那個賤人,她偷雞不成蝕把米,不過沒關係,只要她保住了這條老命一切就還有希望,她不是一個人,背後還有女兒做依靠,總會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阿嚏…”屁股上的上好不容易癒合,可不能再感冒了,她這老胳膊老腿的可再經不起折騰。
“阿福,我的衣服呢。”她明明放在旁邊的。
“小的不知,小的一直守在車邊,沒見有人靠近。相爺,要不要小的到集市上給你買一件您先湊合著穿。”
不耐煩的擺擺手:“算了,加快速度,儘快回府。”讓她去穿那些粗鄙的百姓衣衫,她寧願裸著。
思緒剛落,耳邊突然傳來一陣噼啪聲,再睜眼已是窮徒四壁,只一瞬,原本牢固的車廂現已四分五裂的同趕車的阿福一同躺在地上。現在是何種情況,原本疾馳的豪華馬車上此時光禿禿的一片,只餘一匹馬、一副底座和一個老臉蒼白不知所措的人。
馬車正處於集市中央,原本來來往往絡繹不絕的人群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震的愣在了那裡,見鬼時的瞪著端坐在位子上那個只著內衣,背後還掛著一根來不及拿掉的荊條,活像賣身葬母扮相的莫丞相。頓時,鬨笑聲一片,甚至有人不給面子的躺在地上打滾,好不滑稽。莫威本就慘白的臉色此時變得五光十色,胸腔裡波濤翻湧,她都不敢開口生怕會噴出血來,只能羞憤欲死的閉著眼睛,可那嘲諷的笑聲就像錐子一般一下下砸在她的心上,血淋淋的。
就在這一日,莫威遇到了她一生中最覺羞恥的時刻。
“相爺,相爺,我扶您回去,笑什麼笑,這可是莫丞相,再笑把你們統統抓起來。”阿福跺著腳,甩著手臂對圍在周圍哈哈大笑的人群威脅道,不過好像並沒有收到效果,反倒是徒增笑料。
莫威恨不得朝那個愚蠢的傢伙身上踹幾腳,還不嫌丟人,甩一甩衣袖,衝過人群遮著臉大步朝相府走去。
坐在書房裡整整一夜,顫著發紫的嘴唇,莫威眼露紅光:金戈雅,肯定又是你
噼裡啪啦,破碎聲在這個不眠夜響徹在莫府上方。
一日與景淵議了半天的政務,剛出御書房沒多久,便被一個身影拉到了拐角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