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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起身,如同失了靈魂的行屍走肉,她緩步靠近那如同蓮花般安靜的男子,抬手撫向他平靜卻蒼白的面頰,劃過他絕美卻緊閉的眸,滑過他高挺俏麗的鼻,滑過他曾經溫柔的吻著她的唇,劃過他曾經安撫過她的纖指。
還當痛到最痛,便已不是痛。
她的淚,似是乾涸的海,再也流不出來,只是眼中的空洞,讓她好似失去了一切。
“你……死了嗎?”
她似是在問洛吟,又似是在問自己,而那悲傷的神情,便連鬼笛也有些動容,只是安靜的點頭,沒有用語言回應,因為他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麼,只是徒增了她此刻的悲傷罷了。
“為什麼會這樣……騙子……你在欺騙我對不對!!”樂兒忽然像發了狂一樣的搖動洛吟的手,眸子撇過他還在淌著血液的腕,便迅速的用布纏住,而她的一顆心,早已被一把把尖刀,無形的刺穿。
那種痛,撕心裂肺。那種痛,肝腸寸斷……
然而洛吟卻沒有任何的回應,依舊是掛著那抹淺淡的笑,安靜的如同從未存在過的精靈,美得讓人心醉。
她的手開始顫抖,輕柔的抱住他,而她眼中最後的淚,一滴一滴的落到他的眸上,如同是在陪她一同哭泣,炙熱的,滾燙的……卻也是……冰冷的。
“你不是告訴我,你很快就會出來……你不是告訴我,你還可以與我魚水一番,你不是告訴我,你要吻我……你這個混蛋,你這個騙子……你起來……起來吻我啊……起來啊……”
她的聲音,愈發的哽咽,全身都開始不住的顫抖,讓一旁的鬼笛終是承受不住她的悲傷,將此刻的寂靜還給了兩個人,獨自出了屋子,只是在離去之時,用著一抹惋惜之情,深深的望著他們。
人的生命,何其脆弱,她便是知道了死亡是多麼的痛苦,離別又是如何的讓人心碎,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他會這樣,毫無前兆的,留下她獨自離去。
“你不是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嗎……洛吟……你不是還要奪回你的皇位……你不是,還要讓我原諒你嗎……你起來啊……不然……我會恨你一輩子,不……我會恨你生生世世……我會撕掉和你有關的所有回憶,你害怕嗎……那就起來啊……起來……起來在看我一眼……再戲弄我一次……我一定會上當……求求你……如果你是在騙我,就快點醒來……我真的受不了……受不了……老公……”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淚水似是氾濫的江河,流滿了她的每一個地方,而她那纖細的手,也僅僅握住了洛吟的手,只是這一次,再也沒有人會回握她,再也沒有人會壞壞的將她拉入懷中,然而在她耳畔說著讓她臉紅心跳的話。
有的,只有安靜,還有冰冷與沉寂……
她忽然想起當自己還是幽魂的時候,便是漂浮游蕩在空中,久久盤旋,於是似是瘋了一樣站起身子,對著空無一物的上空,大聲的喚著,“洛吟,你在嗎……我知道你一定在……你不要躲著我,你回來……讓我知道你還在……”
然而無論她如何的呼喚,卻依舊沒有任何的回應,整個屋子空蕩蕩的,終是如同一把刀,將她的心千刀萬剮,支離破碎,如同再也無法拼湊的廢墟,淌著血,流著淚,容納了一世的悲哀。
她怨過他,氣過他,甚至有時還恨過他,然而她不要這樣的結局,她不要……
她突然開始像失去一切的孩子一般的放生大哭,身子再也站不住,重重的跌倒在冰冷的地上,不停的因為哽咽而抽搐的身子是那麼的孤寂。
老婆,我真的好愛你……
這是他的最後一句話,似是魔咒一般的盤旋在她的腦海,顫抖的拿過地上的鳥兒,她用蒼白的雙手撫弄著上面的溼潤。
“你說你要學的……為什麼學了一半,就丟下了……”她笑著,卻又流著淚,將最後的翅膀,一根一根的編織起來,“你說,這是你要為我編織的,但是為什麼最後還是我一個人來完成……”
忽然想起他過去的每一句話,似是一種無望的奢侈,在她的腦海中不停轉動。
她彷彿又看到他霸道的將她攬過身邊,仰頭淺笑,‘你是我的女人,你便永遠都是我的女人……’
她彷彿又看到他在青樓時,為她斟上酒的一霎,‘如果你是男子,那麼我便有斷袖之癖……’
她彷彿又看到他在山寨時,背對她的那一聲聲的孤寂,‘如果你當真放下了我,那麼我便離開你,甚至親自為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