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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惡,而是因為……每當看到他,便會想起洛吟那傷心欲絕的眼神,她便也會無法呼吸。
身體忽然失去了一切的重力,感覺似是有人抓住了她的胳膊,那份撕扯的疼痛讓她猛的睜開眼,卻在下一瞬間發現自己已經被拉到了釋弦的懷中,而她的頭便是那麼自然的被按在了他的腿上。
他便像是在安撫她一樣,用修長冰冷的指尖為她梳理著長髮,而每每感覺到她想起來,便會自自己的手上傳來一陣輕微的痛。
“現在的你,是我的所有物……我……是你的主人。”釋弦掛笑而說,撫摸著她的樣子當真像極了在疼愛她,只是樂兒的心,卻痛的無法呼吸,而對他的那份怒意,也由此攀升。
“我不屬於任何人。”她冷漠的回答,再一次的想要撐起身子,卻被他再度按回。
“你知道的,我可以用笛聲控制人心,只有你……我想親自征服。”釋弦低語,絕美如仙的眼中霎時流過一絲光芒,卻是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光。
她撇頭看向正站在前方渡船的船伕,他的眼神暗淡迷茫,如同死人,讓樂兒不禁握住了拳。
他控制了這個船伕,讓他成為了他的奴隸。
這個男人當真讓她有些害怕,而她……也當真怕他用笛聲控制了她,讓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做那些讓自己難受的事情。
樂兒忽然不動了,聽了他的話,安靜的躺在了他的腿上,只是她的眼神卻依舊不馴,如同野間的貓兒。
釋弦輕笑,滿意極了。
全天下的人,他想要誰臣服,便要誰臣服,他才是一切的主宰者,天下的一切人,都是可以是他的奴隸,但是他卻覺得沒有一點意思。
但是這個深深愛著別的男人的女子,這個異常不馴的女子,當真討他的歡心。
所以,他想讓她真心臣服……真心的,成為他的奴隸……
然而作為釋弦,卻分不清擁有與愛戀有著什麼樣的不同,而他更加會想不到,他會真真切切的去愛一次……愛到……忘記了自己。
當船停在普國邊緣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下來,天邊好似被火所燒,紅燦燦的,無比撩人,但是樂兒此刻的心情卻愈發的沉重,根本無法去欣賞所謂的美景。
當漁夫靠岸,樂兒便要起身下船,卻在下一時刻被釋弦粗暴的又拽了回去,只見他凝視著她,冷漠的說,“你已經不可以有自己的意識,你只能……看著我的影子。”
說完之後,釋弦便輕輕一笑,只是這笑容,當真讓樂兒看不真切,甚至在莫名之間有了一些顫抖。
他和南宮皓不一樣,她可以感覺得到,他比南宮皓來的更加殘忍,南宮皓殺人當是有所目的,而他……或許只是為了打發無聊和孤寂,因為在他看來,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與他平起平坐,甚至讓他記住……
她坐回船上,直到他優雅起身,牽住她的手,她方能跟著上岸,只是在恐懼之下,也有著強烈的叛逆之心,被他握住的手,緊緊攥住,甚至快要將指尖掐入到手掌之中。
然則這份違逆之感,卻讓走在前面的釋弦勾唇微笑,任由她將手掌劃破,任由帶著溫熱的血也印在了他的手上,染紅了一片。
正當樂兒和釋弦剛剛走上岸沒多久,便忽然發現普國曾經繞著她而行的那些沒有生氣的人都開始慢慢聚集。
是了,他們之所以會害怕,是因為上一次她來的時候,洛吟還在身邊,對於這些人來說,南宮子瓔便是最大的恐懼,而這一次,他不在,他們便可以宣洩自己的憤怒。
樂兒緊抿唇瓣,半響才出了聲音,“小……心一些。”
但是此話卻已然說晚,周圍聚集的人,足有幾百,浩蕩而行,在同一時間奮力的向著兩人撲來,似是要撕裂他們的肉,吃了他們的骨。
樂兒驚恐,本想拉著釋弦便走,誰料釋弦卻不緊不慢的站在原地,且掏出了他最為喜愛的玉笛。
“你……要控制他們?”樂兒瞪大眼睛,隨後卻似是舒了一口氣。
或許,控制他們的心智,讓他們冷靜,便是最好的方法。
可是對於樂兒的猜測,釋弦僅是付之一笑,用著凜冽蔑視的聲音說,“他們……配做我的奴隸嗎?”
“你什麼意……”
還沒等樂兒問清楚釋弦,釋弦便忽然扯動了樂兒的手臂,將他拉到了自己的懷裡,左手從容的捂在了她的耳畔,而她的另一隻耳便被按在他的胸口,同樣被死死封住。
在同一時間,她抬頭看到了釋弦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