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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一進屋,凌寒沒有直接問她來此究竟所為何事,而是倒了一杯茶給她,桑泠看了一眼凌寒手上的茶杯,沒有動作,凌寒以為她對茶水不感興趣,便自己喝了。
“我問你,兩日前你是否去過湖心亭?”終於,桑泠問出了心中疑慮。
“嗯,去了。”凌寒沒有否認。
“那你可否知道那邊淹死了一個七歲孩童?”
“這件事坊間傳得沸沸揚揚,想不知道也難啊。”凌寒又喝了一杯茶,聳聳肩道。
“那你可知這並不是一場意外,而是蓄意謀殺?”桑泠越說越激動,不禁提高了音量。
聽到這裡,凌寒心中終於有所起伏,握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顫,蕩起微小的漣漪。
須臾,她又抬眸,心中竟有一絲害怕,“官府不是結了案,說這是一場意外,又怎會是蓄意謀殺?”
“表面上像是一場意外,實則不然,事發過後,我在現場檢查過冰層厚度,一尺的厚度足以承受兩個成人的重量,更別說是一個七歲的孩童。”
“你怎麼能肯定一尺的厚度可以承受兩個人的重量?”
“因為我親自嘗試過,除了我自己以外,加上一袋同重量的大米,完全不會致使冰層斷裂。”
凌寒心中一驚,萬沒有想到桑泠為了破案會以身犯險。
“那也有可能是因為湖中央的結冰厚度沒有四周那般厚實,又或者是誰拿巨石砸向湖中央,致使冰面有微裂,故而連一個七歲孩童的重量也無法承受。”說到後面,凌寒的聲音越來越輕,因為被她說中了,當時的確有人拿起石頭砸向了冰面,而那人正是自己的妹妹珍珠。
不過仔細回想,珍珠所扔的石頭只有安順兩個拳頭那般大,不足以砸裂冰面,除非珍珠力大如牛,或者有深厚的內力,否則根本不可能辦到。
“你在想什麼?”桑泠瞧她不說,覺得甚為古怪。
凌寒不安地搖了搖頭,但是卻被心思縝密的桑泠看出了端倪,“是不是如你所說,有人拿石頭砸了冰面,而你正巧看到了這一幕?”
“沒有!”凌寒斬釘截鐵地回答,眼神卻閃爍著不安。
“那你仔細想想,當時到底發生了何事?是否有人做了手腳?”桑泠不停地追問凌寒,聲音急促。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孩子是在我們離開之後出事的,至於這段時辰內究竟發生了何事,根本沒人知道。”凌寒如實回答,倒好像她是犯人一樣被人審問。
“是你不知道,還是刻意隱瞞,或者有意包庇?”桑泠一臉狐疑地看向凌寒。
凌寒不喜她這般問話,頓時心中一陣惱怒,瞪著她說:“我沒有包庇,沒有隱瞞,信不信由你,那孩子不幸身故,我很難過,可這根本不關我的事,而我也不是你的犯人,你沒資格這樣問話。”
桑泠後退一步,自己只是急於破案,做事方面稍稍急躁了些,卻不料惹怒了凌寒,隨即,桑泠立刻放輕了語氣,慢條斯理地致歉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那樣問你的,只是關乎人命,又豈能草率判案?”
凌寒瞧她變了腔,自己也降低了情緒,“沒事,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知道你職責所在,急於破案,可是憑你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夠成功?”
“你幫我不就行了?”
“我幫你?”
“對啊,我知道你對這件事的背後肯定略知一二,目前我已有了一條線索,那就是關於石頭的秘密,我相信你並非冷血之人,亦不會對此事漠視不理,更不想這世上多處一條冤魂,假以時日,你定會站出來澄清真相!”桑泠看上去甚為了解凌寒的樣子,也沒有問過她究竟如何想的。
不過有一點她倒是說對了,凌寒並不是冷血之人,關於那名孩童的意外身亡她的確有所懷疑,卻萬萬沒想到此事居然牽連到了珍珠。
珍珠是她的妹妹,凌寒絕對不相信珍珠會做出傷人之事,更不會單憑一塊石頭而斷定可以使冰層斷裂,即便一切都是真的,珍珠也是無心之失,構不成蓄意謀殺罪。
而為了證明珍珠的清白,凌寒答應了桑泠的請求,協助她一起調查此案。由於案件已經由京天府審理,而非重大命案,並未上報吏部,仍舊有翻案的可能,凌寒也不想那孩子死得不明不白。
畢竟,那也是一條人命啊。
不知為何,凌寒覺得此事的背後隱藏著一個天大的陰謀,越是探究,越是危險,可她已經答應了桑泠,決定幫她,無法回頭。
因為,珍珠需要一個清白,而她更不能讓桑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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