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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氏是出了名的愛面子之人,除了她的寶貝兒子,無人勸得動她。如今被一個小丫頭教訓了去,她是無論如何也氣不過的,可方才又證實此女子並非老爺偷藏之人,她弄錯了事實,鬧到了這裡,根本拉不下臺面。
珍珠仿似極為了解朱氏為人,連忙拉著她說:“娘,我看姐姐也是無心之失,方才所言您莫要當真。”
“我才不會與一個臭丫頭計較這些!”朱氏別過頭,不再瞧凌寒。
“既然這樣,咱們還是回去吧,若是大人下朝回來看到您這樣,恐怕不太好。”珍珠低聲說。
“怕什麼,都說了是你姐姐,也就是自家人,來看自家人有什麼不對之處?”朱氏說的雖有理,可太尉尚不知凌寒是珍珠的姐姐。
前面珍珠也是為了圓場,才不得已說凌寒是自己的姐姐,可為何姐姐會出現在太尉府,而且是由太尉親自帶來,她卻是不明白了。
“是,娘您說得對。”珍珠刻意掩飾眼底的不安,低聲下氣地站在朱氏身邊。
凌寒方才顧著與朱氏周旋,竟忘了珍珠,現在回想起來,才覺得有好多話想說,無奈朱氏杵在這裡,有口難言。
“夫人,方才多有得罪了,看在凌寒年紀尚幼的份上,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不知能否讓我與妹妹單獨說幾句?”
朱氏雖說為人尖酸刻薄,卻也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深知姐妹重逢,定有不少貼己話要說,於是,“記得早點回來伺候你相公。”
珍珠身形一頓,微微欠了欠身,說:“是的,娘。”說完,朱氏瞥了她二人一眼之後便揚長而去。
人走後,凌寒便去關了門,拉著珍珠坐到了床頭,關切地問她:“珍珠,爹和雪姨過得可好?”
珍珠眼底一暗,似有隱晦,緩了緩,她才說:“娘很好,可是爹……”
聞言,凌寒心頭一驚,忙問:“爹怎麼了?”
“自從姐姐不辭而別,爹一氣之下引發舊疾,至今臥床不起。”珍珠哽咽著,凌寒的雙手無力地垂下,心想爹爹一定還在生自己的氣,可為了景元,她早已豁了出去,如今景元封了將軍,足以回鄉前去提親,至於爹爹說的“至陽之人”純屬無稽之談,她根本不相信!
再等幾日,等出了太尉府便能見到景元,屆時,她便可向景元提衣錦還鄉之事。
“姐姐大可放心,爹爹有娘照顧定會沒事的。”珍珠安慰道。
“嗯,姐姐相信雪姨。”凌寒定了定睛,片刻後,她注意到珍珠梳起了婦人的髮髻,又問:“那你呢?莫秦煜待你可好?”
珍珠微微一愣,早已料到姐姐會有此一問,她強顏歡笑道:“他對我很好,我在這裡過得很好,衣食無憂的,還強求什麼?”珍珠只是說了表面的,卻沒說拜堂至今,莫秦煜碰都沒碰過她。
珍珠永遠記得那一日,當他用秤桿挑起她蓋頭的那一瞬,那般驚恐又難以置信地表情她永遠記得!
他質問她為何會變成這樣?為何他娶的不是姐姐而是她?她說,這是他當年欠她的諾言,她只是來兌現承諾的,姐姐愛的人不是他,而他愛的也不是珍珠。
從那之後,莫秦煜天天與她在人前假扮夫妻,卻無夫妻之實,因為若讓外界知曉太尉之子娶錯了人,那會令全府上下蒙羞,令莫家祖宗蒙羞!
因此,珍珠只好陪著他一起演戲,演一場矇騙世人的戲!
“珍珠!珍珠!”凌寒搖晃著若有所思的珍珠,問:“你在想什麼?”
珍珠回過神,笑說:“沒什麼,珍珠在想姐姐為何會出現於此?聽說景元封了將軍,姐姐不是去找他了嗎?”
珍珠將話題轉移,凌寒未能看出端倪,被這麼一問,想到其中牽連甚廣,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完的,於是她也只能息事寧人說:“景元的宅子還在整修,他知道這裡有我的親人,便拜託了太尉大人讓我先在這裡住一段日子,等過些時候,事情辦妥了,姐姐便要走了。”
珍珠聽來頗有道理,並未多做疑慮,心中雖有不捨,卻又自私地希望姐姐能夠儘快離開,她不想讓莫秦煜發現,若是發現了,恐怕所有的事情都將敗露,屆時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那姐姐在此好生歇息,我看大人和相公也該回來了,就先走了,珍珠改日再來看姐姐。”
“嗯。”
珍珠起身,凌寒與她並肩走到了房門口,珍珠又看了她一眼,似是欲言又止,卻還是把話壓了下去,提步離開了。
凌寒目送她離去後,正要轉身回房休息,誰知清風竟在這個時候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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